易觉,你不要以为自己赚了几万块钱,就目中无人,毫无长辈之分啊!二叔没有想到,一向温和弱柔之人,今天不知道怎么了,说话这么冲,这么强势。
一点也不是像自己看着长大的侄子。
我不分长辈之分,那也得看人。像你这种人,不配做人长辈。要不是看到我爸爸份上,连看你一眼都嫌脏了眼睛。易觉突然来了情绪,说翻脸就翻脸。
这个在上一世害了自己一家的二叔,没必要顾及亲情,最好是快点跟二叔一家,断绝关系来往。
易觉,说话过分了。易母向来是袒护儿子的,可是听到儿子一番话,她也急了。毕竟是亲戚,就算不借钱,也不必要死得罪啊!到时回家怎么面对家里亲戚。
妈,你别打岔,听我把话完。易觉继续说着,语气强势:你在深城市都有车了,又要准备买房子是不是。你是不是还向三叔家借了钱,还跟你小舅子借了钱,去年的时候,你在那个什么破厂,跟一个人合谋把厂里一批货私吞卖掉,赚了不少钱吧!怕厂里发现,才辞职跳槽到旭东厂当主管的吧!别找借口借钱做什么生意,就是一个晃子。看我爸妈老实好骗,我不可受你骗。
你小子胡说八道什么啊!什么叫骗啊!小心我撕烂你的嘴。二叔脸色巨变,气急败坏的怒吼。
我胡说八道。易觉怒极而笑,阴着黑着脸道:要不要去我找你小舅子,跟他说你家有车子,还准备买房子。或者去你之前上班那个厂,跟老板说下,你和别人怎合伙黑那批货的。
你!二叔气的说不出话,好像自己被人找到了死穴,一时都动不了。
让他不敢相信的是,易觉是怎么知道自己所做的一切,至于向三弟和小舅子借钱,易觉知道还说的过去。可是自己去年在那个厂里所干的事,那是绝密啊!那他怎么知道的。一想到这里,心里一阵阵惊惧。
二叔,你是个什么的人,有什么小心思,我知道的一清二楚,别在我父母亲上打主意,不然就怪我不客气。易觉再无顾虑,直接给二叔警告,要是他无视自己警告,那自己就把他所做那些丑事都公布出来。
刘叶,看你教的孩子,不愿借钱就算了。还敢大言不惭胡说八道的诬陷我,我告诉你们,这事没完,你们就等着吧。二叔怒瞪着易觉一家口,当仇家一样看待。
易付生,我怎么教育儿子,是我的事,用不着你来说。还等刘叶回话,易付良就抢先发话。
刚才他对弟弟易付生一番话,那种敌对态势,很是不爽,显然已经生气。
易付良别太嚣张,你们一家给我等着。易付生本来是走了,但听到易付良的话,回过来头回击着,兄弟之情已然断决了。
他一边走一边谩骂,什么诅咒的话都骂了出来。
易觉面对着二叔这种亲戚,只有一种回应才是最好的,那就是过的比他们家好,比他们家有钱。让他们家眼红嫉妒,却又无可奈何。
而此时,刘叶想追出去叫住易付生,跟他道歉,可惜被老公拉住了。
看着怒气冲冲而离去的易付生,刘叶心里着急。毕竟是至亲,以后免不了抬头不见低头见。她被眼前这两父子气的直跺脚,道:你们俩今天是怎么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我们的亲戚,有这样当仇人的吗?
行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说什么都迟了。易付良回答着。
其实他是不想跟这个弟弟闹僵的,毕竟是一起长大的兄弟。可是看着弟弟刚才说话的口气,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觉儿,刚才你说你二叔到处借钱,又跟人家合伙阴了厂里的货,这些事是真的吗?刘叶回过头来问着儿子。
是真的,我前不久一个老乡说的。易觉随便了一个理由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