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哲渠啄著她的唇,「我像是那种人吗?」她怀孕的辛苦,他都看在眼裡,怎么可能在她有负担的时候还要她满足自己的慾望。
「乖,把手借给我……」他的手和她的手有什么不同呢?可一想到是她的手抚慰著自己的慾望,他心裡就舒服多了
女人却不经大脑地说:「你用自己的手呀。」她说的理直气壮,不觉得自己哪裡错了。
他连翻白眼的力气都没有,直接将她的手按在自己的下身,裸露在外的男性一碰到她的手,就激动地颤动了好几下。
「你放开!」她喊这几个词上癮了,从未用手去碰过他的男性,他这样简直欺人太甚。
「宝贝,乖……」他安抚著她,脑海裡儘是她刚刚得到满足时的娇媚模样,被她握住的男性更为肿大。
夏恩青张嘴还想说什么,他一个吻封住了她的话语,他的炽热在她的手心中不断地摩擦著,她看不清却摸得清楚,他的男性好热、好大,她的手都被他蹭得生热。
饶哲渠抵著她的唇哼哼作响,眉宇间儘是清爽,她看得羞人不已,眼睛一低,又看见他的男性在她手中律动的场景,她哼了一声,索性闭上眼睛,来个眼不见为净。
她的默许,使得他更为张狂,迫使著她的手上下套弄,他禁慾多时,没过多久,顶端冒出了丝丝白液,他热乎乎的气息呼在她的脸颊,他舒爽的哼声,手心不断加速的摩擦……一股炽热的液体喷射在她的手上,她的耳根子都红了。
这个男人,他……真的是……
「宝贝,我爱你。」
夏恩青忘记了他们刚才的争吵是为了什么了,她的手心黏糊一片,她闭著眼睛不敢去瞧,手上的炽热离开了她,他抱著她走进浴室,快速地整理了彼此间狼狈。
紧接著,他把她放在床上,不住地亲著她的脸,她喘不过气地侧过身,闷闷的声音传到她的耳朵裡,「你爱我?」
饶哲渠一惊,一不小心将自己口中的爱语给出了出来,他暗骂自己的沉不住气,但说都说了,难道还能收回?
他看著夏恩青娇羞的模样,突然发现原来他们在一起这么久,都不曾表达过彼此的心意。
他是个男人,低头就低头吧,要是不低头,老婆孩子都没有就不好了!
他跟著爬上床,小心地拥住她,凑近她的耳边,「我爱你。」
夏恩青转过身,看著他认真的神情,「你真的爱我?」
「傻女人,要是不爱你,我怎么会死缠烂打在你身边?」他在她的耳边喟叹。
夏恩青努著嘴,「我以为是因为这颗球……」她指指肚子。
上帝是如何造人的呢?在製造男人与女人时,分别在他们的脑子裡塞入了什么物质,导致他们看待事物的观点如此不同?
「这颗球很重要,但是这颗球的妈咪更重要。」饶哲渠靠在她的锁骨边轻声呢喃著。
「真的吗?」
「嗯。」男人亲亲她精緻的锁骨,「你呢?」
她?夏恩青柔柔地一笑,「爱!」失忆,或者没有失忆的他,她都好爱,对她而言,他们就是同一个人。
这个答案不怎么令饶哲渠满意,但谁让他忘记了关於她的最重要的记忆呢!而且不是别的男人,都是他自己,他也该满足了
「怎么办?我好像是在吃自己的醋……」饶哲渠的唇步步下滑,来到她柔软的胸脯,他顺口含住娇艷欲滴的茱萸。
「傻瓜!」还说她傻,他才是真真正正的傻。
无论是哪个他,都是他呀!
「不再赶我走了?」男人想起刚才的窝囊气。
「不会了。」她的小脸红艷艷的,「人家只是怕配不上你。」他都不知道他是多么的出色优秀。
「什么配不配,肚子裡都有我的孩子了还想这么无聊的问题!」这五年她是被他爷爷荼毒得厉害,竟然也无意间掺杂了这些门第观念。
她轻笑出声,爱极了他现在的霸道。
她的笑声震动了他的心弦,他捞住她的脑袋,吻住她的红唇。
一年后,台北。
白色的栅栏,开满小院的鬱金香,被微风轻抚而过,游泳池波光粼粼,沿石阶而上是蓝白色希腊风格的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