芍药点头:“那南枫虽然掳走了天意少爷,却把他养得白白胖胖的,我这抱着都觉得有些吃力呢。”
玲珑凑过去,看天意还对自己笑了笑,她更咽着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冯鹤鸣大步从屋子里出来,他身上的伤已经都好得差不多了,额头处留下了一道疤,但用他自己的话说,如此漂亮的媳妇都娶了,有伤怕什么。
姜雨笙有些惊讶:“冯兄?你是这新任的儋州知府?”
冯鹤鸣道:“皇上信任,便让我来这了。”他之前在儋州住过一段时间,加上玲珑也一直都喜欢儋州,便欣喜地接了这活。
符辛对这比较熟悉,让厨房烧一桌饭菜来,还特意捎了一坛椰子酒:“这可是儋州的好东西,你们在别处还喝不到的。”
天意好奇地看着那坛椰子酒,似乎也想喝一样,逗得裴玄勾了勾他的下巴:“我的大外甥,你也想喝吗?等你大点,舅舅和你把酒言欢到天亮啊。”
“如今都城形式如何了?”
“一切都好,你放心。”冯鹤鸣夹了块鸡肉到玲珑碗里,“我从都城出来,又在扬州停留了两日接了玲珑,扬州也一切都好。”
姜雨笙也放下心来,将在丹东的事也细细说来,末了道:“在扬州,二叔那个叫彭左的副将,将二叔伤了之后就不见了,我在丹东也并未看到过他。”
“还有当初找方娘对付我的人是祝梦玉,也就是玉贵妃。”看玲珑吃惊的样子,姜雨笙道,“我当初看到是她的时候也吓了一跳,是她的婢女出面给方娘药,可绑走他儿子的却不是方娘的人。”
“王昂听到彭左的声音就尖叫,和他应该脱不了干系。”芍药道,“那会不会彭左就是祝梦玉的人?”
“若是,那他在这大奉呆不下去了,为什么没有逃回丹东的?当初香杏说的那些证据,她那姐夫可还有和海盗勾结的,我猜那彭左是海盗的人,多半是逃回海盗藏身之处了。”
裴玄点头:“弓布也说了,海盗如今也是丹东的一大隐患,时常也会来打家劫舍,他们早就有收拾的心了,但奈何这海盗猖獗不说,还很狡猾,他们找了几次没找到老巢,后来他被派到大奉来,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姜雨笙眼底泛起一丝冷意:“就算不是为了大奉,为了二叔,我也得将那彭左给捉回来,让他知道裴家的人,可不是好欺负的!”
用过晚膳,姜雨笙又带着天意玩了会,把孩子交给芍药,径直去了书房,和裴玄等人在协商如何对付海盗。
符辛道:“根据那些从丹东回来的百姓们的供词,我这边整理了下画了下线路图,那叫刘志的人将百姓们从扬州城骗出来,说是要去赚大钱,那些送去丹东的则是到了儋州,可那些要送去给海盗的,则在半路就换了船。”
一旁有个满脸胡渣的男子唤做骆春,土生土长的扬州人,父亲是集市的屠户,因相信好友的话而被拐骗去了丹东,这次跟着这些人一道回来的。
弓布登基后,立刻就把那些被祝梦玉用手段拐骗到丹东的大奉百姓给释放了,同时还让他们跟着裴玄的大船回大奉。而在那些人里面,裴玄瞧着这骆春不仅思路清晰,而且行事能力也不错,便把他带过来,细细询问当初从扬州一路到丹东的事。
骆春听到符辛的分析,点头:“虽然我们都被喂了药,但我一向身子好,且那天上船的时候身子不适吃的也不多,行到半路我就醒了,我隐约看见是在一座小岛前做了停留,虽是天黑,但我闻到了刺鼻的硝烟味。”
符辛将这沿途的小岛都标记了出来,听得他说行到一半,便划掉几座小岛排除在外,听说又有硝烟味,不由问道:“除了硝烟味,可有其他什么特别的味道没?”
骆春凝眉思虑后摇头:“这时间过的有些久,我实在想不起来了。”
一时间,这事又陷入了死胡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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