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还在想着楚时织这件事情的时织,听到靳北谦的声音,顿了顿,然后侧眸看向靳北谦,“什么?”
靳北谦没说话。
他摁着时织的肩膀,把她往床上一摁,坐下。
然后。
蹲下身子。
在时织目光的注视下,把她的长裙,掀了起来。
时织眨巴两下眼睛。
小腿一凉,她立刻往后缩了缩,“靳北谦,你流/氓啊!”
刚说完。
还没有缩回去的脚,就被男人一把握住了。
不知道为什么,靳北谦的手掌总是透着一股寒意。
时织被他攥住脚脖这样的地方,下意识打了个寒颤。
男人慢条斯理地检查着时织腿上的伤口,刮烂的那些地方都已经开始愈合了。
脚脖子也肿的没有那么厉害。
检查完。
靳北谦的视线,落在自己握着时织脚踝的位置。
她的脚腕又白又细。
握在掌心,几乎轻松就能折断。
靳北谦的视线蓦然一深。
就在他准备松开时织脚腕的时候。
耳侧突然传来一句,“靳北谦,他们说男人手凉是肾/虚,你不会是……”
话没有说完。
但时织的意思却非常清晰。
男人的眸子一沉。
他抬眼,跟时织的视线水平。
下一秒。
直接起身,双手撑在时织的身体两侧,暗沉的眸光灼灼逼视着她,“怎么?要我跟你证明一下,我的肾/虚不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