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董闻言,沉默了好半天,才弱弱的问了句,“是那颗和古画一起的翡翠珠子吗?”
“正是。”
“他为什么要那颗珠子?”齐董问。
“那要问你了。”鲁敬反问。
“问我?”齐董显然不明所以。
“当年你为什么要将这两样东西分开?你知不知道这两样东西里,都有鬼魂?”鲁敬又问他。
齐董沉默了。
鲁敬也不急,他不说话,鲁敬也不开口。
我倒是有些沉不住气了,放轻脚步,走到楼梯拐角处朝楼下大厅偷偷看过去。
就见鲁敬和头发花白的老人家齐云山,在大厅的圈椅上,相对而坐。
齐董这会端着茶杯,低头看着茶杯里的茶水若有所思。
许久后,被大厅落地钟报时的钟声拉回神,抬头朝对面稳稳而坐的鲁敬道:“当年有个男人托梦给我,说让我把画和那颗珠子还回去,重新埋到地底下。可是,我没当回事。后来出事请了你的父亲帮忙驱邪,我以为就可以解决。哪知不但没有解决这些邪祟,还害你父亲和魏家两口子出事。这些年,我也很后悔……”
“不要说这些场面话。我只想让你告诉我,那颗青珠现在哪?”鲁敬打断他的话,冷声问他。
齐董看着鲁敬空洞的眼睛好一会,随即豁出去似得,将茶杯里的茶一饮而尽,“我送给了一个下属。”
“你必须向你下属要回来。”鲁敬不容置辩的语气命令道。
“我已经没有她音讯很久了。”
“那她的家人呢?”
齐董看着鲁敬不语。
鲁敬听不到他的声音,不解问道,“怎么了?”
“她是个孤儿,后来未婚生育了一个儿子,这个儿子,就在我面前。”齐董说这话时,担忧的看向鲁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