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槭流刚想让布莱克等下,他可以把这段现实剪掉,可惜慢了一步,狗狗已经窜进了盥洗室。
算了,也没必要用神秘学方式来清理茶渍……叶槭流默默嘀咕了一句。
他瞥了眼地上深棕色的水渍,忽然想起来了夜店盥洗室里破裂的水管,喷溅出的水,满地的水迹……
突然间,叶槭流心迸发出一股异样的激情,瞬间点燃了他的全,让他浑都燥热了起来,迫及待想要去完成这个想法。
“棘刺”的后遗症……叶槭流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但很快,他的维被这股激情占领了。
正好布莱克带着拖把从盥洗室出来,他立刻一言发地站起来,大步走过去,接过了布莱克的拖把。
狗狗们疑惑的注视下,叶槭流深吸一口,充满激情地拖起了地。
……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叶槭流依旧维持着之前用过的外貌,带布莱克连着刷了一周各大夜店。
因为布莱克换脸也没有义,叶槭流便还是用了惠灵顿太太看过一次的脸,大体上保持人设前后一致,虽然他觉得他和布莱克的人设已经变成了“带着管家连蹦一周迪的木讷雇主”和“跟着主人连蹦一周迪的放飞管家”……
比较遗憾的是,除了第一天以外,之后他们一直没有再发现天命之人,让叶槭流禁有些怀疑他的推断。
除此之外,叶槭流的生活也没有更多的波澜了,白天他大多留剧院里看书,研习杯之道路的书籍,咀嚼无形之术的知识,寻觅攀升的小径,循序渐进提升自己对杯之准则的理解,晚上则雷打和布莱克去蹦迪,总体来说作息十分规律。
——启第四门关后,叶槭流也始为第五门关做准备,从尽快晋升的角度,他的下一道封印应该是拖了很久的杯之封印,毕竟他可以借用“长墙的捕鼠器”,等于说解决了一半问题,剩下的就是按部就班解读杯之密传,过出外,这会是个非常漫长的过程。
本就浓郁的暑渐渐散去,伦敦的天越发凉爽舒适,路人们上的衬衣外多出了毛衣,叶槭流从衣架上取下深色呢子大衣,套三件套西装外面,顺拿下深蓝色的围巾,简单给自己围上。
卡·拉斯维加斯和怒银之刃好像忽然间从他的生活里消失了,他又休假,连裁决局也用去,好像重新变回了普通的大学生,没有太明确的目标,也没有太紧迫的攀升力,仍然宿舍里和朋友们插科打诨,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么样的未来。
奥格晋升后很快忙碌了起来,说起来也是时机比较恰巧,经过个月,杯教内部终于结束了对斯嘉丽的失踪的扯皮,着挑选起了新的圣杯教会祭司,预计会近抵达纽约。
根据一些情报,难推断出这位新祭司代表的是杯教导师的志,也味着他将会成为导师的眼睛,来观察纽约是否有新任使徒的人选,如果有合适的人选,他会将名单上报,终由各个分部选出的候选人会集起来,进行竞争和厮杀,决出终的胜利,由导师进行后的挑选。
这和斯嘉丽成为使徒的流程一样,或许是因为再没有出现过像斯嘉丽那样惊艳的天才,但无论是为了他的先生,还是为了和斯嘉丽的承诺,奥格都必须争取到这个位置。
对奥格来说,晋升第四等阶的难度于对密传的理解,于维持自的欲望,其他的无论是遗物还是影响,都会对他造成困扰。过因为积累了太多疯狂,近期奥格本来也可能再进行晋升,以虽然情绪免焦躁,但奥格也能勉强自己静下来,再一次投入痛苦的学习之。
和奥格比,费雯丽的情况要更坏一点,明明她比奥格更早理解了3阶灯密传,却近天才向叶槭流祈祷,祈求他见证她的晋升,这就足以说明她面临的压力有多大了。
克服了幽闭恐惧症,完成了迄今为止完美的一次演出,费雯丽的名再度攀上了一个高峰,但同样的,这次演出也将她和叶利钦的矛盾实质化呈现了出来。虽然叶利钦从未表现过对费雯丽的支持,但谁都能看出来,他并没有觉得费雯丽能够成功完成这场演出,也早早为她安排好了退路。
然而费雯丽的坚持下,这场演出并没有像恶舆论那样,变成“一个自恋到极点的女人后的任性”“毫无价值的抢救之作”“塞纳河夜莺的滑铁卢”,反而成为了一场无法复制的经典盛宴,这无疑是一记对叶利钦祭司的有力回击。
那之后,“举步维艰”这个词有了具体的表现,没有人再限制费雯丽的自由,她的生活却越发艰难起来,似乎她迈出的每一步都会触发一连串错误,伤害到某些她打算伤害的人。
可周围的人总是宽容地体谅她的失误,仿佛她对他人造成的伤害全部都值一提。
目前来看,费雯丽恐怕还要挣扎一段时间,才能始为晋升第四等阶做准备。
看起来费雯丽完全理解4阶灯密传之前,叶利钦是会提供给她遗物了,而没有强力遗物保护,单单第三等阶的费雯丽也能真的离辉光教会,否则很容易陷入危险之……叶槭流漫无目的地想着这些事,来到了朱利安的医院。
因为还需要休养,朱利安一直没有出院,叶槭流隔三差五会来看望他,除了朱利安的姐姐们,他偶尔也能遇上一些裁决局的同事。
比如今天,叶槭流就正好遇到了趁着周末来看望队友的罗密欧。
“我真羡慕们用来上班,这周我们简直要忙疯了,”罗密欧打了个大大的哈欠,抬起擦了擦眼角沁出的泪水,眉眼间写满了疲惫,“近老爹似乎伦敦,但就算他,我们的工作也没有减少一点。”
“昨天是周末吗?”叶槭流觉得罗密欧上下眼皮都打架,觉随时可能睡过去,“熬夜了?”
罗密欧揉了揉脸,含糊的音从指缝里冒出来,困倦已地说:
“没有,难得的休息日,我当然早早躺下了,谁知道做了一晚上掘墓的梦,早上起来后浑腰酸背痛,简直像是真的挖了墓一样,见鬼,为么我梦也做体力活……”
罗密欧说着适地揉了揉腰,边揉边倒吸冷,足以证明他说的是实话。
“看起来睡觉比巡逻更辛苦。”朱利安旁边凉凉地说。
“,还是巡逻更累一些!”罗密欧当场否认。
两个人一唱一和吐槽时,叶槭流默默转了视线,以掩饰自己的心虚。
幸好他们知道我近一周都蹦迪……过蹦迪也是体力活,说实话连着蹦一周迪也挺累的……
……
七个时区外,巴黎,辉光教会。
星星点点的灯光点缀埃菲尔铁塔上,塞纳河夜幕下蜿蜒,河畔灯光倒影河水,如同银亮的雪花,流光溢彩,美胜收。
庭院里的光渐渐暗淡下去,辉光教会沉睡一片宁静的黑暗之,唯有教会一角的塔楼依旧灯火通明。
塔楼的窗口里,一双翠绿的眼眸无无息地俯瞰着下方的黑暗。
安静并没有持续太久,费雯丽解双腿的假肢,纵跃上了塔楼阳台的护栏,夜风一跃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