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还没等摊贩开口，温瓷清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蝴蝶钗？”她的目光落在那精致的银钗上，不得不承认做工确实精巧，但她并不动心：“还不如直接戴蝴蝶好了。”
温瓷说的确实是心里话，可是传到摊贩耳边，就变得很奇怪了。
戴蝴蝶？
蝴蝶要怎么戴？
摊贩见她生的貌美，身旁又跟着气宇轩昂的男人，心里即便很不服气，但终究没有说什么，只是不满的撇了撇嘴。
沉夜知道她的意思，只要动用点法术，让蝴蝶停留在她的发间这并不是什么难事。
只是，摊贩哪里会知道这其中缘故。
沉夜对于温瓷在凡间里分明是稚嫩的表现，就像是带孩子似的，滋味很是奇特。
当事人看着自己过去的傻样，都觉得没眼看，偏偏还不自知，冷着脸，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当事人只觉得那个时候的自己就是装逼不成的二百五。
她很想跳过这一段……
“你很讨厌我头上的玉簪。”
温瓷开了口，并不是疑问，而是肯定语气。
沉夜的视线似有似无的停留在她的发间，她不是没有注意到，尤其是他分明想说什么，但到了最后又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沉夜听见她的话，忽而停下了脚步，目光这次倒是大大方方的落在了青玉簪上。
“我想问……这支簪子的来历。”
温瓷沉思了好一会才道：“记不清了……”
沉夜张了张口又问：“是云霁送你的吗？”
“不是，”温瓷毫不犹豫答道，又用一种疑惑的眼神看向他。
“云霁有这样的簪子？”
沉夜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你这样宝贵这支玉簪，它对你来说一定重要极了，所以，我有些想知道是谁送给你的……”
是谁送的东西，让你如此珍视，珍视到连他送的首饰连试都不曾试过。
“没人送给我，”她盯着他的脸，见他依旧盯着自己的玉簪瞧着，想到他送给过自己很多礼物，她好像从未还过礼……
“你喜欢它？”
沉夜对于这突如其来的一个问题，有点没反应过来。
温瓷已经抬手将玉簪取下，递到了他的面前，墨色长发瞬间披散开来。
沉夜盯着她手中的玉簪，终究不受控制的接了。
无论它有什么样的来历，她送给了他……
他正要开口，就见眼前的女子不知何时手中又多出了一枚一模一样的青玉簪，她熟练的盘起长发……
沉夜一脸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