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瓷盯着他的眼，坦诚道：“不记得，但是在梦里喊过这个人的名字，顾沉枭，他和你长的一模一样，所以，你能跟我说一句实话吗？你究竟是不是沉夜？”
“我是，”顾沉枭沉默许久，才给出一个真实答案，他继续道：“阿瓷，即便我上一世是沉夜，但我这辈子也只是顾沉枭。”
温瓷平静的问：“那你拥有了沉夜的记忆？”
“嗯，”他道：“但是我不能告诉你……”
“我只有一个问题。”
温瓷选择退一步，她知道顾沉枭决定不愿意说的事情，即便是她在追问千百遍，他也不会说。
“你问。”
温瓷眼睛里没有什么情绪，可是那周身的气息却少了几分的冷意。
“我和沉夜是什么关系？”
顾沉枭的脑海里一瞬间涌出很多画面，一幕一幕清晰到了极点。
那些灵魂上的深爱过的痕迹，并没有伴随着转世而有一丝一毫的模糊。
他一字一句道：“知己。”
温瓷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最后一句话也没说，直接打开了车门坐了进去。
顾沉枭也跟着打开了副驾驶座，和她上了一辆车。
他侧眸看着温瓷面无表情的完美的侧颜，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了。
他想，是知己的。
因为，常胜将军和冥王是没有来得及相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