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菲斯城堡占地四百亩,是桐林市商业圈的高层牵线的圣地,桐林市对外宣称有十大企业,实际是十一大企业,因为索菲斯城堡本身就是一家大型的家文化产业。
老板叫刘建雄,是人际关系学的专家,养着二百有实打实本事的保安,每一个服务员和服务生都是高手,但是他从来不插手企业纷争,对谁都是笑脸相迎,今天他看出来索菲斯城堡山雨欲来风满楼,早早地就将自己的人全调开了,万一以后有关部门调查什么命案,故意伤害,也不会查到他的身上,但是摄像头必须都开着,明处的暗处的,是为了给自己留证据,自己和他们不是合谋。
这才是过江龙对付不了的地头蛇。
大会议厅内,刘静芳还是有些礼貌的,道:“飞莺,从辈分上来讲,你得叫我一声叔叔,我和你父亲,你爷爷,都有着不菲的矫情,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替你们把陆氏集团带好。”
陆飞莺看着眼前这一张一张嘴脸,心里默默地寻思着,当初父亲便和自己说过,人心险恶,到处都是阴谋,人间把钱看得比命重要,他们走的时候,一再嘱咐自己小心。现在自己没保护好自己的妹妹,现在不能保护不好自己的家族企业。
今天单枪匹马来面见他们这些股东,是自己想的太简单了,看着架势,他们达不到目的,是不打算让自己出去了。
陆飞莺清了清嗓子,道:“当初我爷爷给了你刘静芳一口饭吃,你发誓一生当我陈家的看门人,君子一诺千金,刘静芳,你这是一定要当小人了啊!”
刘静芳笑道:“飞莺,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不过是为了生存的一句戏言罢了!”
陆飞莺冷声道:“戏言?刘静芳,虽然我当时年纪小,可也记事了,当年你是跪在我爷爷面前,求着我爷爷让你当一条狗的,你却说是戏言,你这人,当真可以。”
刘静芳的一双儿女正要大放厥词,刘静芳制止了他们,道:“陆飞莺,当年你爹是玩儿地下秩序的,纵横桐林,无人能敌,后来世道不一样了,你爹有能力将黑的变成白的,你一手将陆氏集团带得鼎鼎有名,那时候的陈家自然有资格占陆氏集团的百分之五十一的股份,可是现在,你们有什么资格再插手陆氏集团的事物?”
刘静芳身边一人嗓子尖锐地交道:“陆飞莺,我告诉你,今天我们为了你开股东大会,也是看在你爹和你爷爷的面上,是靠什么上位的,你靠什么养你妹妹,你心里没点儿数吗?你知道你像什么吗?你就像那电插座,万人插的东西,有什么资格让我们面见你?”
陆飞莺闻言,登时怒不可遏,拳头握着,骨节发青。
刘静芳挥了挥手,数十个保安手持警棍冲进了屋子,刘静芳道:“你很不服气啊,那咱们只能先礼后兵了。”
另一个股东解开了西装衣扣,撕开了领带,将脚踩在了椅子上,漏出了斯文败类的本性,道:“装逼真他娘的累,陆飞莺,你姿色也不错,如果你确实想留一点儿股份,当我的妞,如何?”
这陆飞莺的确长得好,脚踩黑高跟,职业丝袜包裹着修长对称的美腿,哪个男人见了不想玩儿几年?虽然是职业装,但是也将身材勾勒的玲珑有致,浑身每一个部位都让人血脉偾张,尤其是那张脸,让谁看了都无法抗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