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紫萱此言一出,在场人的脸色都变了,尤其是年氏,她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看叶紫萱的眼神,充满了怨恨。
“你胡说八道,血口喷人!黄太医明明说我这一胎怀相极好,将来肯定能生一个白白胖胖的小阿哥,你竟然这般诅咒我们小阿哥,你才是真正的蛇蝎心肠!爷,你可要为妾身做主!”
年氏拽着四爷的袖子,哭得极为委屈。
四爷伸手揉揉抽痛不已的脑袋,对年氏不管不顾地在府门外闹的这一出厌烦不已,他没好气地说:“给爷闭嘴!有什么事情,我们回府再说!”
年氏对四爷颇有几分畏惧之心,见四爷发了火,顿时不敢再闹,乖乖地跟着四爷身后进府。
叶紫萱不是年氏,她并不怕四爷发火,她抬头看了一眼富丽堂皇的雍亲王府,心中厌烦不已,不但没有跟着四爷进府,反而抱着弘历直接上了马车对赶车的奴才说:“去京郊的庄子。”
赶车的奴才是家里的家生子,自然知道这府上最该听谁的话,王爷可没发话,他就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听侧福晋的命令,送她去京郊的庄子。
年氏见叶紫萱竟然无视四爷的命令,掉头就走,不由得高兴坏了。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连爷的话都敢不听!你不敢和我进去对质,不是心中有鬼,心虚了?”
“该心虚的人是你吧?你这一胎不但怀得极为不稳,而且还是个小格格,你却还在这里一口一个小阿哥,意图欺骗四爷,还敢利用这个注定生不下来的孩子来算计弘历,实在可恨之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