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她对此人心生厌恶﹐加之相貌可怖﹐一直不敢直视他的容颜。此刻她心中有一个巨大疑问﹐在她凝眸端详之下﹐心中的疑问逐渐化为震惊﹐她陡地紧紧攀过他的手臂﹐「你……你的名字是不是叫作善生」
男人脸色陡变﹐反手攫过她的腕﹐「你知道我的名字」
她如遭雷殛﹐身子一软﹐扶着腹侧软倒在地。「呃唔……」
「哼﹐你是大沅女神﹐知道我的名字也不出奇。不过我不再是以前的善生﹐善良的生命﹐这个名字有何意义我现在叫做舜颜!」
男人蹲下身﹐揪起她的衣襟﹐看她香汗淋里的痛苦表情﹐冷笑了﹐「本来我没那个胆子去惹上界的神人﹐但你曾经眷顾过那贼人﹐如此的不分皂白﹐我也不必善待你。」
说毕一推﹐她跌在地上﹐肚腹撞在地面﹐疼得她痛呼起来﹐他哈哈一笑﹐「我就在这儿看你这位高贵的上神如何狼狈产子!顺带好好折磨你这个不分皂白﹑只懂得偏袒贼人的无知上神!」
「不……善生……我乃是当日与你……」
舜颜不等她说完﹐一把揪起她﹐将她推按向树身﹐大手粗鲁扯下她的衣衫﹐露出那白皙圆滚的肚腹﹐他单手扣住她的腹底。
「上神啊上神﹐你好命﹐肚内的孩子也好命﹐真让人觉得嫉妒。」
一说完﹐他咬牙一掐﹐竟而掐住了胎膜内的那团硬硬肉块﹐薰珞惨呼出声﹐本就临产之身哪受得如此折腾﹐胎儿疯狂似的踢打﹐她抱着肚子不住shenyin。
舜颜看得乐了﹐来回掐弄数次﹐薰珞悲痛地看着宛如变做另外一个人的他﹐流下两行情泪﹐忽而见他嘴角微勾﹐手指朝她身下滑去﹐伸进了她的花xue。
她惊恐摇头﹐来不及喊不﹐灼热麻痒的花xue陡地一痛﹐哗啦一声﹐他竟然以指头戳破了她的羊水﹐羊水随即流泻出来。
这样一来﹐失去羊水支撑的胎儿不安挣扎﹐急着要离开这窒息般的肚腹。
她高耸的圆腹不住晃动﹐胎动剧烈得她几欲晕去。舜颜嘿一声冷笑﹐双手一按紧紧将她双腿收拢起来。
「善生……不可……啊……好痛……你不知……我腹中之子乃……」
「上神﹐你很吵。」
舜颜冷笑﹐倾前堵住她的唇瓣﹐一手拢住她涨大的雪峰﹐恣意地推揉掐挤﹐粘稠的ru汁在临产之身遭受蹂躏之极被挤得喷出﹐打湿了他的前襟﹐薰珞处於痛苦与快意的边缘﹐身子瑟瑟颤抖﹐身下极痛﹐上半身却因为他的爱抚而起了反应……
紧紧收拢的双腿阻拦了胎儿的去势﹐滑入产道的胎儿拼命推挤﹐抵得她下身一阵又一阵撕裂般的痛楚﹐她忍不住张口叫道﹐「善生﹐孩子……我们的孩子……」
舜颜一怔﹐随即以为这仅是她求饶的招数﹐心中的戾气更增﹐趁她檀口微启之极﹐舌尖登时伸了进去与她的小舌纠缠。她的话尾登时化作呜咽之声﹐他还嫌这样的攻势不够﹐拉下裤头﹐亮出勃起张扬的rou+bang﹐一把撬开她的双腿﹐就这样扬长直入——
「啊!!!!啊——不要——我的肚子——」
她惨厉呼痛﹐抵在宫口的胎头在凶猛硕大的rou+bang顶撞之下﹐硬生生被逼得退了进去﹐原本垂涨的肚腹一下子被挤得圆隆坚挺起来﹐她仰起上半身﹐在他的来回冲刺之下不断高昂吟叫﹐双腿间流出搀和血水与羊水的液体。
她捧着腹侧﹐十指深深陷入肉内﹐叫声到最後变得嘎然无声﹐直到发泄完毕的舜颜狠狠抽出﹐她如同断线的风筝般仰後软倒﹐高耸的大腹一下又一下的缓缓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