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了，比燃哥黑粉还难缠，文化粉丝怎么也这样。]
[他哪有这么头，粉丝不认领没认识。]
吐槽着，评论区又几张p图。
综艺的热度过去，白璃微博底下只剩一堆路星燃粉丝，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圈子，的闹了一通，也没知道。
第二天白璃接到了赵明海的电。
赵明海的声音怎么听透着咬牙切齿：“找弄走了我家里的东西？”
白璃明知故问：“什么东西？”
赵明海：“别装，微博上的照片从哪儿弄的！”
白璃：“我拍的。”
赵明海忍无可忍：“照片里的塑像从哪儿弄的！”
白璃：“我拿的。”
“从哪儿拿的！”
“家后院。”
“……”
赵明海没想到她这么嚣张，眼前一黑。
“现在立刻马上，把东西还回来。否则别怪我不客气，我的气和位今非昔比，不是想怎样就怎样，这事要是闹大，咱们没完！”
白璃歪歪脑袋：“想把事情闹大吗？”
赵明海忽然一僵。
面仿佛在说随便他闹，但他怎么敢？
神像藏在后院的时候，除了他没知道，他可以装成一切顺其自然，蜂拥而来的粉丝和名誉是因为他的才华，一路高升是运气到了，但把神像曝光之后，谁知道会不会有看端倪，戳破他虚幻的梦境！
事实上，他看到白璃微博的那一刻，头脑一片空白，根本不是因为丢，而是害怕，他怕自己最大的秘密被曝光。
“要钱吗，还是别的什么，我可以送一幅字，只要把东西还回来。”
赵明海掩下恐慌，仍旧自己的作品保有信心。
白璃不答：“现在澄清，有可能不会那么倒霉哦。”
赵明海呼吸放轻了：“……澄清什么。”
“虚假的东西。”
“我不明白在说什么！”赵明海的声音一高，忽然挂断电。
给过机会咯。
白璃撇撇嘴，凝水球，把塑像裹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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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明海惊一头冷汗，但他不准备跟白璃纠缠，今天他有更重要的事情。
今天协会换届，『主席』经内定是他，等他坐稳了位置，澄清不澄清，暴『露』否，也就没什么相干了，即便们不再他报以尊崇，也不会有相信全民被蛊『惑』的鬼，影响不了他的位。
赵明海赶往换届现场。
奇怪的是，往日他尊敬有加的同僚，看向他的目光有些奇怪，上一届『主席』面向墙上他的字，不知道在思忖什么，隐约带着茫然。
赵明海笑了一声：“怎么这么安静？”
『主席』不知道怎么说。
是他和其他高层选来的，但今天过来，看着赵明海的字，他忽然觉得自己得了失心疯。
但他能说自己失心疯吗？不能啊！
又不能把『主席』的位置交去。
什么情况。
赵明海也察觉到了不，但他假装不知道：“时间到了吧，我看也差不齐了。”
其他听，有点不甘愿。
郑月梅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直接放弃了竞争机会，想起前段时间的心态，她古怪又羞耻，但还是站来：“这次评选是不是有点问题，会议没开几次，票数一边倒，是不是不太合逻辑？”
赵明海习惯跟她吵架，还没察觉什么：“这就不了，评选大家有参，说有问题，岂不是说所有有问题？”
“……”
其他不吭声。
到了现场，箭在弦上，临场推翻好像有点打脸。
郑月梅知道什么情况，但她就是别扭，隐约带着闷闷的气恼。
现场的气氛有点诡异，但赵明海不管，全场就属他最高兴，催促着让赶紧开始，报社记者还在旁边拍照片。
郑月梅坐不下去了，忍不住想拍桌子走。
赵明海忽然接到一通电。
“赵先生是吗？”电那边传来清晰的男声。
“是我，有什么事？”
“您好，这边是东沃拍卖，前几天您委托我拍卖了一幅字，现在现了问题，客十分不满，请问您是否有时间过来协商？”
“没时间。”赵明海皱起眉，“合同结束了，又没造假，还协商什么？我这边有事要忙，不说了。”
说完他直接挂掉电。
这边刚结束，郑月梅忽然扬声：“赵老师，z大刚才撤了的校训，怎么回事？好像还准备撤掉的荣誉副校长，这得谈违约金吧？”
赵明海一懵。
安静了许久的其他跟着开口：“太突然了，无妄之灾啊，赵老师先去处理z大的事吧。”
“等一下，h市的海书学习研讨会也暂时取消了，大家临时有事，赵老师，先跟您说一声，不用去了。”
“……”
太不劲了。
赵明海手脚冰凉，恍惚点了点头往外走。
他点开手机，现聊天框里一片红，只不过这次不是吹捧，而是大片取消合作的通知和道歉，刚攒起来的几个粉丝群也解散了，还没删掉他的粉头了条吐槽的朋友圈——
[最近不知道干了点什么，下降头一样，麻了，赶紧背书。]
-
赵明海的粉丝本来要挂白璃，后面不知道生了什么，做计划的一堆直接跑了，超的粉丝数量也悬崖式下跌。
路星燃粉丝本想帮妹妹干架，这情况傻了。
[这是干什么呢？]
[粉圈快闪？]
[『迷』『惑』为大赏。]
赵明海匆忙打来电：“干了什么？”
白璃：“猜。”
赵明海怕得要命，合作过的有要跟他解约的，有拿着破字跟他讨债的，网上狂热的粉丝也以喜欢过他为耻，前段时间吹捧得好听，现在损他的字就有难听，不忍卒视。
落差太大，他差点没一口气晕过去。
赵明海咬牙切齿：“抢了我的东西！”
白璃鼓腮：“蒙蔽了别的双眼，蛊『惑』了别的心神，用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欺骗大家，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只是让一切恢复原状了。”
恢复原状？她？
仙改变的世界，她怎么恢复原状？
赵明海的怒火忽然哑了，遍体生寒：“……到底是什么？”
白璃扯了下嘴角，没有回答他。
电被挂，赵明海连忙在心中呼唤仙，但那点微弱的联系不知怎么的，忽然消失不了，任凭他喊声没有声音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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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城物园。
管理员经过一处池塘时，忽然觉得哪里不。
不过这里本来就是鸟类嬉戏的方，水里块石头也没什么，他随便看了一眼走开。
他走后，那块“石头”忽然翘起一个角，两只绿豆眼朝外机械转一下，又慢吞吞缩回去。
这里应该很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