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人正是这几年洛阳城老街上有名的泼皮无赖,一个名叫胡好,一个名叫严德。爹娘给起的名字一个好、一个德,可这两个货色却是从来不做好事,偏做那无德之事,寻常偷鸡摸狗欺行霸市的事可没少做,这时眼见的张青阳醉倒,顿时起了坏心思。
只见胡好和严德二人一个对视,同时站起身子走向了张青阳。
胡好手快,一下便抓起了张青阳桌上的那十数个银元,得手后两个人转身就要离开,却不成想一个有力的手猛的从身后拽住了胡好。
“拿了我的酒钱,还待要往哪里去?”张青阳醉熏熏的开口说道。
“死酒鬼赶紧放开老子,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胡好左右挣扎了两下见没有挣脱开,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伸手便从腰间拔出一把明亮亮的匕首,没有丝毫犹豫的就刺向了张青阳的心脏。
张青阳看着那锋利的刀锋向自己的心脏刺了过来,习惯性的就要躲闪,但就在那一瞬间他的脑海中突然浮现出一个紫衣女子,现在张青阳脑海中那紫衣女子的一颦一笑都比以往来的更加真实。
“这样,我就能见到你了吧?”张青阳没有躲闪,而是缓缓闭上了眼睛,脸上出现了释然的表情。
过了很久,张青阳还是没感觉到胡好手中的匕首刺中自己,睁开眼一看,不由地愣住了。
只见胡好和吴德已经躺在了地上疼的直打滚,眼前还站着两个人,一个正是一袭白衣身上绣着五爪飞龙的非默,而另一个则是一袭苗衣的女子,看着十分眼熟却是认不出来。
张青阳看到了非默眼中的失望却是没有为自己辩解什么,这时那明月楼的伙计也已经又拿了一壶杏花村走了过来,看到地上还在打滚的胡好和严德,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也识趣的没有开口发问,作为明月楼的伙计,他知道什么该问什么不该问。
张青阳一把抢过明月楼伙计手中的酒壶,没用酒杯,直接揭开盖子大口大口的灌入口中,现在的他只想醉的不省人事。
非默看着颓废的张青阳,眼神中闪过一丝不忍,半天才缓缓开口说道:“师父,紫衣姑姑还没死。”
张青阳身子一震,酒壶也从他的手中滑落,四分五裂的酒壶碎片遍布在他们的脚下,壶中的酒水溅到了非默的白衣上。
“你骗我,这不可能。”张青阳眼中的光缓缓退了下去,木紫衣就在自己怀里断气,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木紫衣不可能还活着。
“紫衣姑姑可能真的还活着。”这时开口说话的不是非默,而是一旁的龙子烟。
“你是?你是子烟?”张青阳听着面前这个苗女突然开口,终于认出来她就是凤凰山寨的龙子烟。
“我是子烟,张伯伯。”龙子烟淡淡一笑看着张青阳开口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