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晴雪将老者手中的茶水,直接夺走,毫无淑女风范的将水大口的饮尽。
“爷爷,你到底要在这里住多久啊!”顾晴雪看着顾千秋埋怨道。
顾千秋无奈的摇头笑了笑,“我搬来这里不过才半个月,就想让我回去么?”
“你这丫头向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这次来找爷爷又有什么事儿啊?”顾千秋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对于顾晴雪他可是心疼的不得了,毕竟他知道这山路有多么的难找。
“爷爷,是这样的……”顾晴雪将最近发生的连环干尸案,告诉了顾千秋。
顾千秋听着,这眉头是越皱越深。
顾晴雪见自己的爷爷不说话,忍不住问道:“爷爷,你不是认识很多高人么,能不能让他们帮帮忙,我觉得这件事……不是人做的……”
“哦?那你觉得是什么东西做的?”
“爷爷,这、这该不会真的不是人做的吧?”顾晴雪在自己爷爷面前,没有丝毫的顾及,脸上的表情,稍微显得有些惊恐。
顾千秋摇头一笑,“这件事,并非妖魔鬼怪所为,应该是人中异类所为。”
“我虽然认识不少朋友,但是已经很久没有联系了,轻易不能动用他们啊!”顾千秋的语气显得有些无奈。
顾晴雪有些不满的说道:“我小时候听爷爷你说那么多故事,你该不是在骗我吧?”
“那当然不是骗你!”听到乖孙女,质疑他的经历,他有些不大开心了。
顾千秋的性格,顾晴雪是最了解不过的,见到激将法起到作用。
顾晴雪再次进攻,“那你就你那些老朋友们出来帮我破案!”
爷爷是出了名的要面子,现在自己这么说,他一定会答应。
不过结果却有些出乎顾晴雪的意料,之间顾千秋面色尴尬的说道:“这……恐怕不行。”
“看来你一点也不疼孙女了,你知不知道,如果让别人把案子给破了,你孙女要脱光给人家看的!”顾晴雪又下一记猛药,她就不信拿不下顾千秋。
“什么?!是谁,告诉爷爷,爷爷现在就去废了他!”顾千秋显然是一副,吹胡子瞪眼的样子。
“是一个臭小子,他说那干尸上有什么奇异的波动,还说这事儿如果我们重案组能不管就别管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就不相信,他能在我之前找到凶手!”
顾千秋一听顾晴雪这话,竟然安静了下来。
“那小子说的没错,这不是你能管的事儿,听爷爷的话,将这件案子放下吧。”
听到顾千秋这么说,顾晴雪感觉异常的惊讶。
“爷爷,我输了的话,要脱衣服的!”顾晴雪的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信。
顾千秋不怒反笑,“你这年纪也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被那小子看光也没什么,只要他到时候负责就好。”
“爷爷,你有没有搞错!我可是你的亲孙女啊!”顾晴雪感觉自己的肺都要气炸了!
顾千秋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然后说道:“时间不早了,老头子我也应该休息了!那个小雪啊,爷爷就不送你了!”说着,便以超出常人的速度,返回了茅屋。
“这都是什么爷爷啊!”顾晴雪一脸不快的准备离去。
她知道自己的爷爷是什么脾气,认定的事儿,一般很难动摇,看来这次真的要败在楚歌的手里了!
顾晴雪刚离开不久,顾千秋就从茅屋里走了出来。
“唉……”无奈的叹了口气,顾千秋踩着奇异的步伐朝着顾晴雪离开的方向走了过去。
无论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亲孙女,他可不想看着自己的亲孙女受到欺负。
……
“喂!都几点了,还不起来!”正在熟睡中的楚歌,听到这个声音,猛然的从床上坐了起来。
刚刚出声的顾晴雪被楚歌的动作吓到了,手中的豆浆吓得直接洒在了楚歌的脸上。
本来还有些迷糊的楚歌,被热乎的豆浆,烫的直接来了精神。
“我草,这他妈谁啊!”一边拨着头发,一边恼怒的大骂道。
本来准备道歉的顾晴雪听到楚歌这句话,也不道歉了。
“哼!是我怎么了!”顾晴雪叉着腰,一脸蛮横的看着楚歌。
看到来人是顾晴雪之后,楚歌愣了一下,然后一脸无语的说道:“原来是你啊……不对!”
楚歌一脸惊讶的看着顾晴雪,“我昨天记得明明锁门了,你怎么进来的?”
“哦,我在外面叫你没人应声,就以为你遭遇了不测,所以就让人把门卸了!你不用担心,待会儿会有人给你换新门,到时候你自己付钱,对了,先把卸门的钱给我,人家师傅还在外面等着呢!”顾晴雪一脸理所当然的看着楚歌。
“靠!”除了这个字,已经没有别的词语,能够表达楚歌此时的心情了。
楚歌当初之所以把自己的住址告诉顾晴雪,根本没想会发生过这种情况。
现在在楚歌的眼里,这顾晴雪不像是一个警察,更像是一个女土匪。
令他更蛋疼的是,昨晚他到底做了些什么,导致今天有人强行拆他家的门,他都不知道。
“你干嘛去?”看着从浴室里出来的楚歌,顾晴雪疑惑的问道。
楚歌拨了拨还未干的头发,不耐烦的说道:“做早饭!”
“我已经给你做好了!”顾晴雪笑着说道。
“真的?”楚歌脸上有些兴奋,仔细想想,她来了不全是坏处,最起码不用着急做早饭了。
“当然是真的,看,这是我炒的鸡蛋!”顾晴雪指着盘子里糊的发黑的鸡蛋笑嘻嘻的说道。
刚才的话,当我没说,楚歌眉毛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本姑娘很少做饭的,能给你做就不错了!”顾晴雪看到楚歌的表情有些生气,“本来我是给你带了豆浆的,刚才全都喂给你的头发了。”
“那……”楚歌说着,猛然将顾晴雪手中的豆浆给抢了过来,“你的就让我喝了吧!”
话刚说完,楚歌就开始用习惯,吸食起了杯里的豆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