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走动有利于身体的康复。还有点饿了。”司冥寒看向帝博凛,“饭做好了?”
“……”帝博凛手上的刀子在颤抖。
需要多大的自制力才没有把刀子扔出去!
刑室里,帝傲天刚从无咎的身上下来。
无咎趴在刑室里旁边的桌子上,破败不堪,如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肉,目前已经昏迷过去。
帝傲天拿起椅子上放着的手机,打电话出去,“如何?”
“首领,这人的嘴撬不开!”
“所以,七个小时,你们在练花拳绣腿?”帝傲天隐隐透着狠意。
“药水已经用过了,但是……”
“继续!”
“是!”
帝傲天扔了电话,回头,看着趴在桌上昏迷不醒的无咎。哪怕是睡着,眉头都皱在一起,似乎在梦中不安着。
身上布满深浅不一的红痕。
如同被揉搓撕毁的上好绸缎,凄惨又可怜,弱小又能激起人病态的破坏欲。
城堡里正在用午餐——
“不过,我有个疑问。”帝博凛用刀切割着盘子里的野猪肉。“洛谨州没死,真的是你二哥所为?”
他那切肉的手法,和切人肉的手法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的优雅。
帝宝眼神闪烁,从她三哥身上滑到司冥寒身上,又滑到自己的盘子里。
“那个……是司冥寒救的,我二哥和无咎都不知道。因为洛谨州一直没有苏醒,所以就没说。毕竟万一最终还是死了呢?不是空欢喜一场嘛!”帝宝早就想好该怎么回答了。
“只是这样?”帝博凛表示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