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时染一行人消失的方向抬了抬下巴，说，“那刚才那四个是要坐哪个航班？为什么这么早就可以进去了？”
“那几位是去乘坐私人飞机的。”
工作人员回答的飞快，中间都没有停顿。
林漫雪却听傻了。
“你说什么？私人飞机？！”
“对。”工作人员不卑不亢。
“卧槽……”
她本来只打算在心里这样想的，谁知道竟然还是脱口而出。
不过声音不大，服务人员好像也没听到，没什么反应。
“飞机是谁的？”
林漫雪赶紧追问。
“不好意思，客人信息公司规定不可以透露。”
“说下名字都不可以吗？我又不会做什么。”
“不可以。”
别人态度都这么坚决了，林漫雪也是拿她没办法。
思忖了会，她想了一个比较折中的问法。
“不说名字，你就说飞机的主人是男是女吧！这总没关系吧。”
工作人员犹豫的和同事对望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里看到了无奈。
好像今天不给她点信息，她就赖在这里不走了。
“……男。”
一个字，林漫雪心里就好受多了。
原来是祁家的私人飞机啊。
祁家什么时候出手这么阔绰了，飞机都说买就买，还拿来给他儿子出国用。
她记得，祁南阳对祁昭并不好啊。
还是说，因为看见他医学院士的身份，变脸了。
林漫雪心里冷笑了一声，感觉这祁南阳可真是个见风使舵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