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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01(1 / 2)

&&&&墙面冰凉,后背靠上去,缕缕寒意传来,如今却是双手扒在上面,掌心没有丝毫温

度。

下面又被冷风吹过,她整个人浑身发抖,嘴里嗫嚅道:“冷,冷啊!”

说话,身体往后拱,想要脱离困境,可舅舅靠上来,使劲压住她,硬生生的被拍回

墙面,女孩发出一声闷吭。

嘴里嘟囔着:“别动,不行,太难受了,冷死了!”

她抗议着,男人充耳不闻,手指顺着股缝下探,摸索入口,不管不顾的插进来。

黑暗中,似乎有某种狂暴因子在肆虐,赵猛下手没轻没重,带着沉重的喘息,动作

粗暴的亵玩。

“呃啊!”

女孩有些沮丧。

感觉私处被撑开,蛮横采掘。

很快汁水泌出,打湿手指。

“你就不能温柔点!”余静除了身前骇冷,倒没别得不适。

“温柔?这种事不能等,男人容易阳痿。”说着,抽出手指,双手从对方的腋下穿

过,扳着身体,往后拉。

鸡巴轻巧凑过来,顶到入口处。

微微用力,龟头凿开甬道,顺利挺进。

被媚肉包裹着,说不出的舒爽,赵猛不觉叹了口气。

“啊,啊轻点!”女孩扭动腰肢。

两人身高差异不小,再加上体位不顺,鸡巴的着力点迥然。

就像一把利刀斜着刺入,搞得阴道上方肉壁,太过吃重,略微疼痛。

赵猛终归不是粗野莽夫,耐着性子,缓缓抽送,鸡巴相对于女人的媚肉,一贯皮糙

肉厚,所以耐磨。

肉棒一侧,狠狠擦过肉壁。

“呃啊呃……哦啊……”

余静抖着双腿,夹着屁股,鲤鱼打挺似的。

“疼啊,疼啊!”女孩没好气的叫唤。

男人正得趣,只觉得对方矫情:“我不是慢慢来了吗?你还有什么不满的。”

他岔开双腿,站的四平八稳,皮带顺着裤子耷拉着,身后的裤腰堆满褶皱,伟岸的

身躯,遮挡住她的娇小。

从背面看过去,活脱脱一个男人在撒尿。

可他的鸡巴,却早已入鞘,正在外甥女的小逼里逞凶。

余静就像壁虎似的,恨不能和墙壁融为一体,见其不听劝,只能自救,垫着脚尖,

拨高身量。

鸡巴歪斜角度变小。

这才略微舒服点,没成想,对方微微并腿。

恢复原样,几乎是挑着肉穴在操逼,搞得女孩怒火顿起。

扭头朝男人骂道:“你混蛋,你出去!”

赵猛默不作声,双手上移到她的肩膀,挺腰猛刺。

女孩原本骂咧咧的叫嚷,猛地被打断,倒吸一口凉气。

“啊呃啊……呜呜……”对方的力道沉重,将阴道褶皱碾平,顺势插更深。

“太大,太大了。”余静小声啜泣着。

没有眼泪,带着明显的撒娇意味。

黑暗中,没有月亮,星光更是寥寥无几,若不是有心察看,很难发现两人,她们披

着夜色,权作保护色。

在家里,最危险的环境中偷情。

想到姓曹的女人,还坐在屋里,傻妇痴等孽汉,便觉得痛快解气。

谁叫你仗着家世好,纠缠舅舅,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化了妆,勉强能入眼罢

了,不配做舅舅的新娘。

女孩被嫉恨,蒙蔽双眼,有些许的幸灾乐祸。

尽管不舒服,可仍卖力的想要讨好对方,所以咋呼咋呼,却是虚张声势。

赵猛得到甜头,不断挺腰,一下下扎进女孩的甬道,想要戳到尽头。

外甥女的阴道窄小,弹性十足,而且温暖异常,动作幅度大,很难不发出声音,悉

悉索索,不仔细听,还以为夜间老鼠出来作怪。

慢慢的,肉穴被插的绵软,汁水打湿男人的阴毛。

女孩的叫声,也从悲切到愉悦,一股股快感在接触中涌动。

“呃呜呜啊……”余静一时感觉不到,墙面的寒意。

只有肉道被塞满,被摩擦的快活。

双腿微抖,晃着白嫩的小屁股,在男人的拍击中,荡起层层肉浪。

啪啪啪啪——

有节奏的律动,外加水润声,相互交叉,偶尔重叠,演奏出男女之间最和谐,最淫

靡的乐章。

“舅,啊舅!”余静被操的头脑发热。

双腿发麻,明明很难坚持,偏偏苦苦支撑。

终究,脚尖发软,不得不站平,大鸡吧呈60度角,歪着刺进去。

“呃啊……”又疼又麻,女孩哀嚎着,再次垫脚。

脚尖颤巍巍得,如同踩钢丝,摇摇欲坠。

正当两人干的热火朝天之际,赵猛敏锐的察觉到,楼下似乎有声音,连忙停止动

作,手也从女孩的肩膀处拿了下来,捂住对方的口鼻。

余静不明所以,发出闷吭。

随即,竖立耳朵倾听,连忙噤声,在暗中瞪圆眼睛珠子,不安的乱转。

木制楼梯发出老旧的吱呀声,听得耳朵发痒,显然有人上来了,且步伐沉重,颇为

拖沓,赵猛马上判断出,似乎是自己的母亲。

当即,阴茎萎缩下来。

撅着屁股,从外甥女的阴道内撤出。

两人的心砰砰乱跳,惊骇莫名,想要整理衣装,又怕弄出动静,被发现。

所以只能屏住呼吸,静观其变,果不其然,楼梯口出现一个偏矮,瘦弱的身影,手

里面端着个东西。

看起来像是大海碗,上面冒尖的饭菜。

微弱的光线笼罩下来,瞧见丝丝缕缕的白雾。

显然是加热过的,余静现在也来不及感动,只是害怕。

倘若被发现的话,整个家非翻天不可,由衷的对自己的行为后悔不迭。

老太太站在楼梯口望向女孩的窗户,里面黑漆漆的啥也瞧不见,随即摇头,迈步继

续向前。

还没进屋,便在外面喊。

“静静,姥姥来给你送吃的。”

接着敲了敲门,里面没动静。

再敲,反复三次仍如此,她狐疑道:“静静,在吗?睡了?”

后面显然不相信,因为刚吃过饭没多久,再困,这么早也睡不着吧?

会不会因为饭桌上被训斥,所以还在赌气?老太太很是担心,伸手推门,应声而开。

她连忙打开电灯:室内的景象一览无遗,一切都那么平淡无奇,没什么变化。

只是没有人气,老太太将碗筷放心,思量着,女孩是不是去了洗手间?

每层楼都有洗手间,这跟曹琳的家格局不一样,人家是卧室自带,平时生活起来很

方便。

老太太沉吟片刻,便想去找找,还没出门,便发现外甥女已然回转,脸蛋红白交

加,发丝散乱。

“你去哪了?”

女孩瞄了眼,桌面的吃食,余怒未消。

冷着面孔道:“去厕所!”

想着,先前大家帮着曹琳说话,还会有点气愤。

再加上舅舅灰溜溜的扔下自己,更是火上浇油。

老太太察言观色,叹口气道:“你别气了,有什么好气的,她在不对,也是客人。”

莫可奈何摆在脸上,欲言又止的看着女孩,犹犹豫豫说道:“我瞧不上她,中看不

中用。”

打开话匣子继续道:“刷碗都不会,还能干啥,结婚后可咋办?”

姥姥开始絮絮叨叨的碎碎念,余静听的厌烦,灵机一动,突然道:“那你就跟舅舅

说去,让他甩掉那女的。”

老太太忽而瞪圆眼睛,惊诧地看着她。

要说有什么恶意,还真没有,纯碎牢骚。

虽说思想保守,可现在的年轻人,都有自己的想法和主见,你一个老人,从中挑拨

离间,似乎不好。

倘若最后,两人真的成了,要如何自处。

所以也只会背地里腹诽。

外孙女确当真,老太太有点尴尬的轻声咳嗽。

“静,你还是吃饭吧,饭都凉了。”朝桌面努努嘴。

跟着就要往外走,女孩当即发飙:“姥姥,你根本不疼我!你向着外人欺负我。”

老太太嘴角扯过一丝尴尬笑意,道:“我哪有啊,你啊,人小鬼大,事太多,别多

想,赶快趁热吃,完事我过来收。”

余静听闻此言,却是心中一慌,不再胡搅蛮缠。

连忙道:“啊,不用了,我自己收拾。”

老太太见其懂事了不少,笑眯眯的点头:“这才像话,不能像个野丫头似的,没个

规矩。”

女孩朝她做了个鬼脸,对方摇了摇头,走出房间。

余静看着紧闭的门扉,无精打采的有点泄气:舅舅在陪着那个女人,此刻在做什么

呢?两人方才匆忙分开。

也没说说话,晚上会过来吗?

余静想要舅舅过来陪伴,跟曹琳叫着劲般的争宠。

说起来卑微又可笑,这条路满是荆棘,她真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女孩心情低落,眼神无意间扫到桌面上的吃食,慢吞吞吞吞走过去,觉得该做点什

么,否则总想这些弯弯绕绕,便会越发郁闷。

在椅子上坐下,拿起筷子,夹了排骨,放进嘴里。

以往那么好这口,如今却索然无味,可女孩告诉自己必须吃。

有点偏执,有点自虐狂的倾向,愣是将饭菜吃光,随即拍了拍圆滚滚的肚皮,闭目

合睛得打呵欠。

是谁说的,饱思淫欲?!她却只想睡觉。

舅舅:晾着媳妇,操外甥女H

余静吃饱喝得,倒了些水,清洗下体,然后上床睡觉。

而赵猛回到房间内,仍是惊魂未定,他比女孩年长,成熟,见多识广,明白事情暴

露后的危害究竟有多大。

可他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

被外甥女稍加撩拨,便像发了春的公狗似的,只想扑倒对方。

曹琳在屋内等的焦急,正想出门寻找,恰巧看到他从外面进来,脸色发青,很是难

看,遂心理咯噔一下。

“你,你这是咋了?”她连忙走上去,拉住他的手。

轻声关切道。

赵猛摇摇头,不想搭理他。

欲望没有得到纾解,生生被吓的阳痿并不好受。

无心顾及她的感受,甩开她的手,用力抹了把脸,终于恢复了几许平常神色。

女人抿了抿嘴角,心砰砰乱跳,欲言又止,看着他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杯水,一

股脑的灌下去。

匆忙间,水丝从嘴角滑下。

啧啧有声的叹息,将杯子放回原处。

又抹了抹嘴角,因为手上沾了水渍,来回搓动着。

整套动作下来,糙的令人不忍直视,曹琳终于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

又凑近,再次抓住他的手,这才发现似乎有点凉,就像冰块似的,不禁有点吃惊,

小手包裹住他的大手,问道:“咋了,手怎么这么凉?”

赵猛双眼微微眨动,心不在焉的,盯着房顶的一角,不知在想什么。

从进屋,就没正眼瞧过自己,女人越发的沉不住气,终于问出了事情的关键:“是

不是,你家人说什么了?”

她小心翼翼的问道。

今天自己的表现差强人意,却没有悔改之心。

曹琳原本就是这样,不事生产,只能干好本职工作,而且刁蛮任性,这都算好的

了,若是别人惹她,非当场狠怼。

提到家人,赵猛略有反应,皱了皱眉,

斜着眼睛看她,生硬得说道:“你别瞎想了,赶紧洗洗睡觉吧!”

说着走向床铺,女人不得不松手,眼睁睁的看着他,有条不紊得整理被褥。

对于这样的回答,她并不满意,可也不好撒泼耍熊,毕竟这里是他家,时间和场合

都不对。

再来,她对男友心存忌惮,生怕惹他发怒。

曹琳原本是被人捧在心尖上宠着,如今却察言观色,活得战战兢兢。

可谁叫她犯贱,爱他,只能遭着,受着……偏偏对方的冷漠,勾起自己的胜负欲和占

有欲,总之心绪复杂难平。

本是一床被褥,又去翻了柜子,添一床新的。

女人站在哪儿,几乎看傻了眼,忍不住道:“你怎么还拿,不是有了吗?”

赵猛将新被做了个被窝,淡淡道:“给你床新的,现在天冷,一个被窝睡不下,容

易挨冻。”

他振振有词,曹琳不以为然,但也没针锋相对。

毕竟对方说的话也有道理,实则,男人回来后,好些天不碰女友,今天想要温存来

着,如今心情郁卒不说,家伙还不好使,提不起半点兴致。

索性就这么分开睡,比较好。

做完这一切,扭头,便看到曹琳面无表情的站在房间中央,呆呆的看着他,便心知

肚明。

她这般娇惯,用不惯外面的洗手间,又不肯亲自动手倒水。

强压住火气,默不作声的,伺候着,将水倒进脸盆里说道:“你洗洗吧!”

跟着从桌面摸过一包香烟,拆开封口,从里面抽出一根叼在嘴上,又翻出打火机,

啪的一声点燃。

火苗跳动着,男人偏头狠吸一口,遂喷出笔直青烟。

女人觉得他态度冷漠,心理愤愤不平,疑心真的发生了什么,可对方不说,她又问

所以然。

踌躇片刻,只得动手从背包里,翻出洗面奶。

因为包不大,装的东西有限,所以撅起小嘴,暗暗腹诽。

为什么要住这破地方,真不方便,自己的保养品还放在宾馆,没有带过来。

脸盆里的水温适中,女人弯腰洗了好几把,潦草收场,站起来,想要跟男人,要条

毛巾,却发现,他的注意力根本不在自己身上,不知飞到哪去。

憋着一肚子火,不敢发作。

随便瞟两眼,看到男人的毛巾挂在不远处。

这才移步过去,也没看干净与否,胡乱擦两下。

又去背包里翻找面膜,曹琳对自己的脸很是看中,生活习惯良好,每天都要洗澡,

而面膜必备。

睡觉前,大都时候会贴,尤其冬天,天气干燥,皮肤最容易出问题。

可翻了半天,也没找见,想着他家的女眷肯定没有,老太太不必说,赵猛的姐姐,

皮肤干裂的都要掉皮,而余静呢,年纪小,好像用不上。

她摸了摸带着些许潮意的脸蛋,安慰自己,没事的,不就一天不用吗?

跟着耷拉着脸,来到床边,爬上去,翻到靠墙位置,径直脱衣服,只着胸罩和内

裤,掀起被子钻进去。

放出目光,盯着男人道:“你抽完烟,记得放放味!”

略带嫌弃的口吻,赵猛扭头瞥她一眼,没知声,只将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拿到外

面倒掉后,又把窗户撬了个小缝。

这才走到床边,脱衣服。

曹琳看着他脱掉毛衣,露出肌理的轮廓,所有的不快烟消云散。

着迷的盯着男人的躯体,心中由衷的高兴和骄傲,这是她的男人,身材好,长相好。

视线随着他的手往下,却愣住了:赵猛的皮带居然系反了?她难以置信的揉了揉眼

睛,噗嗤一下,笑出声来。

男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她。

顺着她的视线定格在腰间,随即脸色青白交加。

这他妈的,肯定方才,慌乱之下,弄错的,若是女人知道,还会笑得出来吗?

曹琳挖苦道:“多大的人了,你生活不能自理啊?”

赵猛的脸色当即难看起来,方才余静也是这样挖苦他。

外甥女能说,可女友说出来,令其更生气,因为跟自己比起来,对方半斤八两。

男人有心数落她两句,又觉得没必要,马上就要睡觉,何必弄的不愉快,今天的糟

心事,还不够多吗?

不言不语,将自己脱的只剩背心和内裤。

裤裆里鼓起一团,尽管没硬,但规模可观,只是灰色内裤前端,似乎洇掉一小块,

曹琳又止不住笑。

以为那是撒尿的时候,不甚弄到的。

她有洁癖不假,但也分谁,很多事到了赵猛身上,那就在平常不过。

房间骤然黑下来后,伸手不见五指,男人离床近,摸索着爬上去,钻进被窝,便不

动弹,女人眨巴着大眼睛,心跳加速。

总觉得这样的夜晚,应该发生点什么,她僵着身体,期盼着。

五分钟过后,耳畔边传来男人的轻微鼾声,曹琳着实失落,气恼,故意翻身,搞出

很大动静。

对方似乎受到了惊扰。

也跟着翻身,却是背对着她,再次入睡。

女人心理将他骂了个天翻地覆,怎么就不知道疼人呢?当自己是摆设吗?

多日不见,不应该小别胜新婚吗?她为了男人的不解风情,苦恼不已,可事实真的

如此吗?

赵猛待人双标,外甥女要不够,而正牌女友被冷落?!

真是危险信号,曹琳毫无察觉,全部归咎其为人木讷忠厚,不擅长讨好女孩,这样

的男人才可靠,总比一肚子花花心肠,到处拈花惹草来的心安。

直到最后,难堪的丑事摆在眼前,才惊觉自己错得多么离谱,此刻她虽生气,但总

体来讲,大局已定,还算幸福。

女人换了陌生环境,睡眠较慢。

心理思绪万千,想了些,有的没的,不知不觉会了周公。

男人睡到半夜被尿憋醒,连忙起身,披上衣服,往厕所跑,直至发泄了生理需求,

这才浑身舒畅。

回来时,特地来到外甥女的窗前。

从窗户往里面望,房间黑漆漆的啥也瞧不见,也不知他看的是啥?

突然,似乎有什么动静,接着房间的顶灯打开,女孩抱着被子,瑟瑟发抖的盯着窗

外,嘴里轻声问道:“谁啊?”

小时候,睡不着,便喜欢看外面。

余静睡到半夜,不知怎的就醒了,本可以继续入眠。

脸朝着窗户,随意一瞥,却吓得魂不附体。

舅舅心理乐开花,来到门前:“我,是舅舅。”

女孩撅起小嘴,犹豫半晌,在对方的催促下,将房门打开。

对方飞快的冲进来,抱起她,就往床上冲,余静又好笑,又好气,让他去关灯。

赵猛将其放在床上,折返回来,拍了墙壁上的开关,这才钻进女孩的被窝,却被对

方推了出来。

“你媳妇呢?”

“咳,什么媳妇,还没定准,正在屋里睡觉呢?!”说着不由分说爬上床。

“那你来干嘛啊,坏蛋!”女孩的语气似嗔似娇。

“这不是想你吗?操到一半,被打断,你摸摸,还硬着呢!”说话间,扒下内裤,露

出大鸡吧,使劲往女孩身上贴。

“哎呀,好烦人,离我远点!”

余静装腔作势的锤他。

赵猛就像土匪似的,爬到她身上,分开女孩的双腿。

挺着屁股,龟头顶着穴口,猛地往里戳,女孩被肏的浑身一抖。

“哎呦,哎哟!”她没好气的叫唤。

舅舅:不停穿刺的鸡巴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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