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馨活在水深火热之中,难受的无以复加。
总觉得要发生点什么,却又懵懵懂懂,不知所谓,只能随波逐流,一个大浪拍打过
来,还来不及反应,便已身在浪尖。
“呃啊啊嗬……”
伸长手臂,五根手指在虚空中乱抓。
小腹酸胀,一股热流从身体深处涌出的同时,两只小手握成拳头,颓然收回。
女孩只觉得身侧沉重,像被巨石压着,下面塞着个东西,不停动作,耳畔边呼呼作
响,好似有人急促喘息。
种种异样,令其迅速清醒。
眼皮抖两下,霍然睁开,尽管如此,醉意并未全消。
反应慢半拍,室内光线黯淡,一团黑影笼罩下来,她的心脏猛地收缩。
记忆断片,令其对眼前的情形颇为迷惑,只觉的被侵犯了,本能张开嘴巴放声大
叫,与此同时,回忆如潮水般涌来。
参加了单位举办的晚宴,遇到余师长,发生了许多不开心的事。
不停喝酒,之后,之后……之后的事情完全没印象,只有眼下被侵犯的恐惧。
“你是谁?快放开,放开我……”还不来及看清周遭环境,只有被人祸害的惊悸,女孩
摇头摆尾的挣扎,试图脱身。
余师长本来操得好好的,被对方的汁水浇的身心舒畅,眼看着就要高潮。
没成想,对方突然转醒,还胡乱反抗,令其猝不及防,混乱之下,胳膊和耳朵受了
攻击,也顾不得疼。
沉声道:“闭嘴,喊什么喊,是我!”
熟悉的声音传来,田馨手上的动作微顿,终于恢复些许理智。
眨巴着眼睛,使劲盯着对方瞧,余师长的脸并不陌生,即使光线不好,也能分辨。
因为这张面孔已然刻入心间,想忘记都难,恐怕这辈子都不可能,她呼出一口浊
气:“啊,你怎么会在这里?到底怎么回事?”
田馨回过味来,开始追溯事情的来龙去脉。
余师长稳住身形,冷冷道:“还能怎么回事,咱两操逼呢呗。”
听到污言秽语,女孩一阵气苦,使劲挣扎两下,见没什么效果,只能放弃,气鼓鼓
道:“你知道我想问什么,这是哪里?”
女孩扭头看向外面,只有光秃秃的枝叶。
而室内黑黢黢的,房间不大,显眼的除了床,便是旁边的洗手间,不好的预感袭
来:难道是宾馆?!
“我们在酒店吗?”
还没等对方回答,田馨不确定的问道。
“很惊讶吗?我也没想到。”余师长开始卖关子。
田馨记起宴会上的情形,头皮发麻,对方到底怎么把自己带出来的?父亲为什么不
阻止?越想越害怕。
“到底怎么回事?”她厉声质问。
余师长见其着急,不紧不慢的解释:“其实也没什么,X行长看你喝多了,开了房
间,我呢,也在酒店住,只不过去前台偷偷配了房卡。”
女孩气得横眉竖目,咬紧牙关道:“那我爸呢?”
“当然回去了,要不然我也不敢啊!”说着颇为得意的勾起嘴角。
田馨甩手就是一巴掌,男人眼疾手快,抓住她的手腕,对方好想反抗,却被他用力
压在床铺上。
“你怎么这么无耻,要是被人发现,我还怎么有脸活!”没等对方发飙,女孩率先发
作。
她哭咧咧的控诉着他的暴行。
余师长见其很是伤心,也不好多加责备。
毕竟事情确实突然,他也没想到会变成这样。
“你怕什么,发现不了,有我在,不用怕。”说着,突然间,抬着屁股,鸡巴从女孩
的肉穴拖出。
田馨的心倏地紧缩,连着下面也收紧。
高潮过后的,疲累席卷而来,混身没多少力气。
下面更是绵软温润,鸡巴插进来时,大量汁水,簇拥着肉柱,发出咕咕声音。
女孩顿觉无地自容,这是在父亲的眼皮底下行苟且之事?越想越沮丧,扭着手腕,
想要挣脱。
“你放开我,别碰我!”
田馨受够了他的欺辱,而且越发的过分。
在宴会上动手动脚还不算,居然胆子大到,闯进宾馆房间来逞威。
如此下去,保不准会愈加失控,女孩脑子里全是赶快离开的想法,回去就辞职。
“你爽过了,我还没射呢,让叔多操会儿,叔受不了了。”男人不顾她的挣扎,屁股
向前,一次次将鸡巴插入对方的阴道。
欲望堆积在脸上,皮肉抖了抖。
她越是挣扎,他操的越狠,肉体交叠的啪啪声,不绝于耳。
听起来就像在扇某人的耳光,的确如此,他的作为,打脸了她们全家。
“呃啊啊,呜呜啊……”田馨挣脱不开,羞愤欲死。
双腿并拢,试图阻止对方插弄,余师长在她身后,由于体位关系,并不得法,鸡巴
被人压着。
那股力道大得出奇,连忙用手去推女孩的大腿根。
“操的,想夹死老子啊!”
女孩毫不放松,阴道收缩的有力,再加上腿间没有空隙。
余师长几乎寸步难行,大为光火,迅速从对方体内抽出,翻身压在对方身上,嘴里
骂咧咧道:“给你脸了,反了是吧?”
欲望得不到满足,余师长格外暴躁。
鸡巴伸的老长,戳在阴户上,并不舒服。
连忙往下移动,顺着股沟,找到穴口,便想进入。
“不要,走开,啊,走开!”田馨下面的媚肉被插的糜烂不堪,甚至有点疼。
高潮过后,阴道呈现疲累状态,不想接纳异物入侵。
连带着女孩心存排斥,所以整个人的状态并不好,可原本积攒下来的汁水还在,余
师长的大鸡巴,在没来及合拢的穴口处逗留。
屁股一撅,鸡巴硬邦邦顶进来。
“呜呜啊……”田馨睫毛颤抖,终于落下泪来。
大腿无意识在床铺上踢蹬,白色细纹的床单,留下浅浅痕迹。
而双手则颓然放置在身侧,余师长见其老实不少,心情激越,屁股起起伏伏,一次
次将鸡巴沉入对方的体内。
昏黄的灯光从窗外照进来,撒在洁白的床单上。
成年男人,款摆的腰身,在墙壁上投下影影绰绰得剪影。
身姿矫健,而女孩在哀叫着,两只腿交互支起,又放下,有时被肏狠了,还会呜咽
着摇头。
“疼,疼啊啊呜,疼啊,叔叔,呃啊,轻点,啊……”余师长的鸡巴又粗又长,机械性
的,重复着单调动作。
打桩机似的,将硕大物件硬往里戳。
女孩经历了高潮,浑身感官退化,有点跟不上节奏。
只觉得硬杵似的东西,在磨着自己媚肉,火烧火燎的难受。
“少装,你刚才可舒服得很。”男人只道她惺惺作态。
田馨气苦,哼哼唧唧,全身的骨头肉都难受,尤其是下面。
叔叔的鸡巴撤出去,啊,呃又插进来了,女孩时刻关注那玩意儿的动态。
每当顶进来,便浑身僵硬,更是手足无措,揪起床单,恨不能放在嘴里咬两口。
“叔叔啊,我是真疼,慢点,慢点!”她哽咽着。
男人低头审视她的面容,尽管视线不好,可也瞧出脸色惨白的厉害。
想来真的不舒服,可明明刚才,还爽得嗷嗷叫?他搞不懂女孩,心生怜惜,放软声
音道:“那我,慢点!”
说着,果真轻插慢动。
“这样会不会好点?”抓住着她的奶子,来回揉弄。
田馨很想拨开他作怪的大掌,又莫名的不想动。
被人打扰了睡眠,又被强行按着操逼,现在脑袋昏昏沉沉,烦躁感和无力感,充斥
整个脑海。
“啊嗬,叔,轻点,别在搞我了!”田馨断断续续道:“难受,呃啊?!”
余师长的鸡巴一插到底,又往前挺了挺。
引得女孩惊叫,终于抬起手抵住男人的胸膛。
随即听到对方问道:“哪里难受,逼吗?又发骚了吧?还说不要,女人是不是口是
心非,都喜欢被男人强奸?”
对方的歪理邪说,令女孩双眼喷火。
“我没有,你走开!”田馨气得不停流泪。
她很少哭,只是不到伤心处,如今,跟余师长相处,掉的珠瓣,恐怕是之前的总
和,对方厚颜无耻,没有脸皮,而且卑鄙下流。
想到对方会偷溜进房间,强暴自己。
田馨就觉得简直可恶到极点,变态到极点,这是正常人所为吗?
同时又很无奈,如果一直在城镇生活,那么就没有逃离对方的可能。
“真有那么难受吗?”见她眼泪不停掉,余师长微微动容。
停下抽送的动作,猛地退出,还没等对方反应过来,趴在其双腿间,手指拨弄红艳
艳的花瓣。
“呃……”
女孩有气无力的哼唧。
眼下也顾不得许多,要看便看。
何况光线黯淡,又能瞧出什么,余师长低头嗅了嗅。
小逼腥臊,透着一股膻味,这是两人交合后的结果。
略微迟疑,余师长低头伸长舌头舔了舔,田馨本来装死,温热得触感,令其浑身微
震,心跳如雷。
“太脏了!”她勾着头,往下瞧,嘴里嚷嚷着,试图阻止。
PS:跟下恶棍啊
余师长:坐在上面让你操H
余师长跪在女孩的双腿间,低头伸长舌头,分开小阴唇,仔细舔吻。
女孩的小手推着他的脑袋,感觉他就是一只凶猛的野兽,好似要吃人般,舌头倒温
软,裹着自己那处软肉,含进嘴里。
她俏脸一红,想着,那里刚被操过,满是污物。
便洁癖般得不肯让步,戳的男人脑门子生疼,可他极能忍痛。
也是田馨被干到高潮,浑身乏力的缘故,所以力道不足,两人僵持着,对方的舌头
将女孩的私处包裹着。
小阴唇含进嘴里,吸的滋滋响。
田馨看得臊眉耷眼,又羞又气,觉得对方简直下流到极点。
不顾伦理纲常也就罢了,如今更是刷新,淫邪下线,女孩想到过往相处的种
种,越发胆战心惊。
余师长这人表面看起来,正直有礼,背地里一堆龌龊。
而且胆大包天,谁知道哪天抽风,会做出什么事?
女孩最怕得就是,事情败露,如此下去,离真相大白,恐怕也不远。
心情焦躁,惶然,偏偏对方苦苦纠缠,田馨气不过,伸手揪住他的耳朵,使劲一
拧,余师长当即一惊,疼痛袭来。
“啊……你干嘛?!”终于停下动作。
伸手抓住她的皓腕,恶狠狠的质问道。
没费什么力气,便将女孩的小手推开,余师长砸吧嘴,似乎在回道,嘴里道:“这
手再贱,我就把它困起来。”
田馨身体后仰,单手撑着床铺。
嘴里嚷嚷着:“你敢?!”
余师长手下加劲,对方疼的龇牙咧嘴:“你说我敢不敢!”
迫于他的淫威,田馨果断闭嘴,含着唇瓣,泫然欲泣。
男人觉得烦躁,伸手点着对方鼻尖道:“作为一个女人,我的女人,不能整天哭天
抹泪的,我怎么着你了?我对你不好吗?哭?哭给谁看?”
田馨被她凶的,心中火起。
可人还捏在她的掌心,不敢太过放肆,只得低声道:“我哭,是因为你弄疼我了。”
她也知道哭不好,可谁叫他欺负自己,以前可没这般爱哭。
余师长冷哼,松开皓腕,往前一掼,对方被推了个倒仰,差点摔着。
“别一天没事找事,我最近好着你,要是被你哭丧了,有你受的。”男人犹觉不够,
继续警告。
田馨撇着嘴角,默不作声。
闷头揉搓自己的手腕,由于光线黯淡,看不清如何,不过还真疼。
见她不言语,余师长越发搓火:“我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女孩咬着唇瓣,轻轻点头。
余师长这才罢休,伸手拿过一旁枕头,塞在女孩的屁股下面,田馨不情不愿,但也
不想惹恼他。
对方手段凶残,纯属恶魔。
拉开女孩的双腿,挤了进去,撅起屁股,伸长舌头,挑开微微闭合的小阴唇。
感觉对方的小屁股颠了颠,田馨深吸一口气,抓住枕头的小手,微微用力,她双眼
无神,茫然的望着天花板。
有那么一瞬间,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余师长的舌头火热粗壮,沿着肉缝舔弄,很快舌尖猛地一刺。
被肏的松软的小穴,很顺利开启,男人就像只狗熊似的,勾着舌头,取食里面汁水。
也不见得多好吃,心理满足,大于口感,只不过,这回滋味有所不同,带着一丝甜
腻,余师长作为一个老兵。
敏锐的嗅到异样。
那是血的味道,难道被自己干坏了?
余师长心理咯噔一下,连忙直起腰身。
田馨见其突然停下动作,很是不解,悠悠的抬头。
“你感觉怎么样?”他没头没脑问道。
女孩一头雾水,眨了眨眼,不确定的说道:“啊,啊,感觉?火辣辣的。”
下面难受,也不见得多疼,就是不爽利,不舒服。
接着便看到男人跳下床,似乎要开灯,田馨连忙制止:“不行,还没拉窗帘。”
其实,不只是窗帘的问题,开灯,所有的丑态无所遁形,本能的排斥。
余师长就像没听到似的,拍亮了顶灯,可惜灯光的效果并不太好,眼看着就要报
废,若是平常人家,早换灯管。
宾馆不知出于何种原因,还在用。
男人心想,要不要跟老婆提提意见?可随即又否决,似乎有点荒唐。
眼下,最不想招惹的便是那婆娘,保持一定距离为妙,否则对方真要纠缠起来,可
就难办?!
实际上,女人很有自知之明,知道他不待见自己,又怎么会犯贱求欢什么的?
能做的,只是妻子的本分,我查岗,或者是过问你的行踪都是应该的,至于要求同
床?她的脸皮还没那么厚。
再来心存芥蒂,总觉得狐狸精的骚味会传染。
她很矛盾,不想独守空房,又不知如何挽回丈夫的心,只求他能想明白,回心转
意,但这样的几率渺茫。
何止是渺茫,对方只会离他越来越远。
田馨赶忙拽过被子,将自己盖得严实,余师长回到床上,伸手揪住被子的一角,两
人拉扯一番。
“给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