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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72(2 / 2)

女孩不想解释太多,真的没必要,而对方会听吗?

她倔强的说道:“我没做错什么。”

余师长朝她的屁股狠狠抽两下,打得田馨差点跳起来。

哭咧咧的说道:“你是不是有病啊,好疼啊。”

男人指尖点着她的太阳穴,一顿戳,嘴里咒骂道:“你这脾气,只有我能忍受你吧,臭的就像茅坑里的石头。”

田馨欲哭无泪,被贬损得无语。

合着,又他妈是她的错?她怎么错了?

女孩活了二十来年,从没这么憋屈过,男人简直是不可理喻的生物。

看她不言语,余师长不想多说,圈着女孩的细腰,耸动屁股,便是一顿暴风骤雨般的操弄,搞的女孩扶墙都站不稳。

嘴里咿呀呀乱叫,下身更是剧烈收缩。

“要到了是吧?嘴硬,明明喜欢得要死。”余师长甚是自傲的奚落着她。

屁股像打摆子似的,啪啪直撞,硕大的肉柱在臀瓣间直来直去的抽动。

田馨浑身充满着张力,想要释放,她的手在墙上,胡乱抓挠着,想要借助点依托,可根本没用。

只得反手握住男人的大掌,用力攥了攥。

好似接受到了对方的暗示,男人两记深刺,便感觉,女孩身体抖个不停,阴道有股水喷出来,浇打在龟头上。

余师长不想在克制,精关放松,精华从马眼喷射而出。

所有的细胞鼓噪着,周围的世界安静下来,男人只觉得眼中一道白光闪过,大脑瞬间空白。

相拥的男女释放了激情。

当热度退却后,两人都不好受。

身体的疲惫袭来,真想找个床,就此躺下。

“别回去了,跟我去别墅过一宿。”余师长身心满足,不想面对黄脸婆似的媳妇。

田馨坚定的摇头:“那样的话,我爸妈肯定会生气的,到时候麻烦。”

男人也就一说,静静的放开女孩,身体微微后撤,委顿的性器从对方的体内退出,带出汩汩白浊。

顺着股沟往下,滑过大腿内侧,继续往下滴落。

田馨有所察觉,绕过男人,来到桌前,抽出面巾纸,飞快擦拭着污物。

清理的并不干净,可她着急回家,余师长则没那么讲究,将东西往裤裆一揣,提上裤子,不疾不徐的系好皮带。

女孩坐在凳子上,拿过裤子往腿上套。

不到半分钟,便将自己整理齐整,用手拢了拢秀发,拿着挎包,闷不吭声往前走。

表面很是利落,实际双腿发软,每走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男人紧紧跟随,在前台结了账。

推开房门的刹那,外面的冷空气,令其不适的打了个喷嚏。

再看田馨,站在道边准备拦车,恰好有辆出租开过来,余师长伸手,想要拉住女孩。

可眼风扫过去,心理咯噔一下,司机师傅停车后,从副驾驶的位置下来个女人,田馨呆若木鸡的看着她。

两人面面相觑,气氛很冷。

余师长毕竟见过大场面,很快镇定下来,他站在两人居中。

面色如常的说道:“你怎么来了?”

偏头看着妻子,很家常的说道。

女人的炯子喷着火,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不定?她本来怀疑其有外遇,难道对象会是这个小丫头?

无论如何,都不愿意相信,田馨是田行长的女儿,还到家里做客。

长的好,家世好,学历高,怎么会看上自己的丈夫?要说余师长也不是一无是处,可也没到要女孩倒贴青春的地步?

她的思想守旧,不知道,世风日下,忘年恋多得很。

田馨年轻,心怀鬼胎,难免心虚,她被对方看得不自在,只能力持镇静,可情绪还是微微外泄。

“我怎么不能来,为什么不接电话?你说。”

雅琴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仍盯着田馨。

只觉得她面色红润,头发有点凌乱,当然这些无损她的容貌和气质,相反,还有种凌乱的美感。

“我和小田,在谈单位的事,你总打电话,算什么,让人看笑话?!”余师长板着脸,严肃的指责。

女人脸拉的老长,半信半疑。

主观上,她很难接受,田馨是丈夫的第三者,所以错过了真相。

女孩反映过来,堆起假笑,呵呵的笑出声来:“阿姨,您在这是干嘛?!还怕我叔跟谁跑了不成?”

她话里有话,故作大方的调侃。

女人面带赧然,有点灰头土脸的意味。

几乎是一瞬间,打消心中的所有猜忌,再加上余师长声色俱厉的吼道:“你简直太胡闹,别耽误小田回家,有事我们回去说。”

狗急跳墙

田馨朝两人扯了扯嘴角,转身上了出租车。

余师长看着自己的老婆,气不打一处来,大黑天的,又发神经出来找他?

眼见着他面色阴沉,雅琴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本想抓奸,没成想搞了个大乌龙,冤枉了人家小姑娘。

她悻悻然的低垂着脑袋。

霍又抬起来,虽说她不太对,可归根结底,男人也有错。

“以后能不能接我电话?”女人说道。

余师长冷哼一声,语气低沉道:“我是男人,用不着什么事,都跟你报告。”

雅琴抿了抿嘴角,反驳道:“我是你老婆,我关心你,不应该吗?”

男人越发的冷漠,面上覆着寒霜,大声道:“你可不是关心我,是想监视我吧。”

女人被说中了心事,语塞的同时,仍是倔强的瞪着他:“难道我没有权利吗?”

余师长微微偏头,看着满天雪花飞舞,掷地有声的回道:“你没有权利。”

复又将目光,专注在女人身上道:“这样让我很难堪,以后我还怎么出来应酬?!”话语微顿,继续道:“在家里吵还不够,还要闹到外面来,简直不可理喻。”

话至此,看着女人颤抖的双唇,男人旋即转身,走向吉普车。

“你……”雅琴气得抓耳挠腮,可又拿男人没有办法。

终究是没抓到狐狸,惹了一身腥臊。

迟疑片刻,女人紧跟其后,余师长打开车门,跨上去。

媳妇拽了拽副驾驶的门,纹丝不动,她很是吃惊,继续用力,还是没有得逞,遂抬头瞪着男人。

余师长缓缓摇下玻璃窗。

“……”

两人相对无语。

男人真想让她怎么来的,怎么回去,可终究没有硬下心肠,不管怎么说,都是老夫老妻,这段时间都吵烦了。

女人难以置信的看着他,憋得满脸通红。

那微微失望,愤怒的表情,慢慢浮现,男人的话终于飘过来:“你坐后面。”

这已经是对她最大的仁慈,余师长终究是不待见她,多年的夫妻,走到这一步,又能怪谁?

哪怕没有爱情,也是亲情犹在。

雅琴错愕的盯着他,为什么要坐后面,这是嫌弃自己吗?倘若她有骨气的话,就应该踹一脚车门,转身离开。

可就是如此懦弱,得了点恩赐的实惠,尽管委屈,还得应承。

伸手拉开副驾驶的门,女人钻进去,皮质的座椅,简直就像冰块似的,没有一丝暖意,相反,还很冷。

男人发动引擎,目视前方。

吉普开出停车场,驶入主街道,因为下雪的缘故,马路上别说行人,就算车辆也很少,所以车速飞快。

马达的轰鸣声,在车内嗡嗡作响,可却静得出奇。

好似被过滤掉,只剩下清冷和尴尬,还有一股莫名的张力。

眼看着,家门越来越近,女人知道,再不开口的话,恐怕会错失机会。

“你,是不是跟外面的女人还没断?!”她的声音划破冰冷的空气,传进男人的耳朵里,对方握住方向盘的手,明显收紧。

从后视镜里射出一道锐利目光,耷拉下眉毛没有回应。

女人最受不了对方的沉默和冷战,一鼓作气的说道:“我不想当傻子,你有人,就直接说清楚。”

余师长长出一口气。

“能不能换点新鲜的话题,还有完没有完。”男人并未直接回答。

雅琴摇头,情绪有点激动。

“没完没了的是你,我不想当傻子,被蒙在鼓里。”她继续强调。

“你知道不知道你变了,变得越来越陌生。”女人说这话时,眼角有泪花在闪动。

男人略微厌烦的撇了撇嘴:“是你太敏感了。”

“这样糊弄我有意思吗?再怎么说,都做了这么多年夫妻,你就不能给我个痛快话吗?”雅琴嘶吼着,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余师长的双唇抿进嘴里,满脸的不耐。

实情肯定是不能说,可应付这个疯女人,还真是累。

此刻,他不觉得自己有错,对待婚姻,得过且过,没有突破做人的底线,明明不喜欢,没感情,难道非得装模作样吗?

男人何苦为难自己?大多数都是自私的,那么就为难妻子?

对与错都是相对的,各说各的理,现在都什么年代了,还时兴道德绑架吗?

“好,我给你痛快话,又能怎么样?”

余师长满不在乎的,像在试探对方。

雅琴的脸瞬间青紫,整个人都不好了,就像见鬼似的盯着对方看。

她双唇哆哆嗦嗦的问道:“到底是谁?什么样的女人?”

男人不屑的掀起嘴角:“问这些真的没意思。”

每次同丈夫对峙,雅琴根本不占优势,她的仇恨和力气,大都用在假想敌身上,如今却是径直面对背叛者。

一时间也不知如何是好。

撒泼耍横,对男人有用吗?除非离婚,所有的一切都是无用功。

再来,女人骨子里也不是那样的人,但就算温和善良,遇到这样的事,也是晴天霹雳,不会轻易认输。

对方的冷漠和满不在乎,伤通她的心。

女人突然从后座起身,扑过来,揪住男人的衣领。

“到底是谁,是谁?”她的双眼通红,不敢跟男人真的动手,可又压抑不住。

只能借题发挥,将仇怨转移到第三者身上。

好似对方说出个人来,她便要大张旗鼓的去征讨。

余师长没想到她会突然间失控,手臂被拽的一歪,车轮打滑,差点没撞到绿化带,心火顿生。

连忙踩刹车,后面的目击者,便看到吉普在雪地里,蛇字而行。

现在是冬天,北方用的是防滑轮胎,南方很少下雪,所以人们根本不用,大都是雪天,开得缓慢谨慎。

车子停到路边后,余师长打了双闪。

单手抓住女人的手,往旁边一甩,挣脱开来。

“你真是疯了,我在开车,你还要闹,马上给我下去。”他怒吼道。

余师长的话就像鞭子似的,抽得她辛酸,鼻子也跟着酸,眼里的泪花更盛。

男人真的一点情面都不讲,居然轰她下车,女人捂住嘴,目光死死的盯着他的后背,简直要盯出个窟窿。

余师长气急败坏,也就这么一说,她不下去,还能将其拖出去,扔在雪地里不成?!

显然是不可能的,他深吸一口气,平复情绪,并整了整衣领,对女人说道:“好好的日子不过,非要找不自在,我是亏你吃了,还是亏你喝了?”

“以前不也是这么过的吗?为什么现在疑神疑鬼?”

男人痛斥道。

女人摇头,面如死灰,高声道:“我可不是靠你养活的,我有工作。”

“以前?以前你也没外心啊,现在都变成什么样了?”

余师长莫可奈何的皱起眉头。

“越是这样,我越会烦你,能不能正常点?别整天盯着我?”

雅琴的气息不稳,从指缝里泄露出呜咽声。

“我也不想,都是你的不忠,才会这样的,不能怪我。”

男人点头又摇头,满脸的冷硬:“在你身上找不到一点快乐,你是不是想,我连家也不回,才高兴?”

余师长想着,要跟田馨在别墅偷情。

如今越发迷恋女孩,面对妻子的步步紧逼,简直要狗急跳墙。

他的理想状态是安于现状,可偏偏对方看不清形势,想要束缚他?结果会怎样?男人戳破她的幻想,直接亮出答案。

女人的心咯噔一下,她彻底傻眼。

脑海里盘旋着,男人要抛弃她和孩子的噩耗?

雅琴此刻,才反映过来,那个小三恐怕比她想象的要厉害许多倍,可她在明,人家在暗,怎么防得住。

“你,你不是说逢场作戏吗?”她还在垂死挣扎。

余师长悠悠道:“是,但我不希望有人管束我,我喜欢自由。”

雅琴嗓子火烧火燎的想要开口,却没有声音。

答案就在眼前,人心是不能试探的,最丑陋的一面会令你崩溃。

所有的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还没战便已经溃败,无法接受这个现实,带着哭腔说道:“你就那么喜欢她?”

男人死鸭子嘴硬:“我没说喜欢谁?”

这种打太极的方式,是惯用手段,只要不是抓奸在床,都有用。

雅琴心灰意冷,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了似的,她委顿的坐会到皮椅上,炯光没有焦距,失魂落魄的垂着眼帘。

问什么,再多又有什么用?丈夫的心根本不在自己身上。

她被深深的无力,恐惧,绝望,伤心所包围。

余师长看她消停了,知道其需要冷静,遂发动引擎,踩着油门,继续往回开,他的一意孤行,便是无往不利。

骨子的倔强和永不低头,便是底气。

真的会鱼死网破吗?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孩子着想,余静是底线,谁也不会突破。

吉普开到门前,大门半敞开着,余师长下车,将门推得更开,抬头便看到客厅里那张年迈的面孔。

男人微怔,很快恢复如常。

转身发现,妻子从车里出来,顶着风雪,从身边掠过。

本以为今天已算寒冷,可冬天并未结束,雪还在继续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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