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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39(2 / 2)

余静骇得,眼角抽搐,不住的吸气。

“你想干嘛?!”

男人的目光森冷,就像毒蛇似的,盯着她不放。

关键是气势摄人,攻击意图明显。

“干嘛?你不说我混蛋吗?”赵猛偏着头,很享受她害怕的小模样。

这要比她伶牙俐齿的教训自己,好很多。

他喜欢她这种弱势的表情。

极大的满足了他身为男性的虚荣心,这听起来有点霸凌,就算是,又如何?

赵猛的手指捏着她的下巴,吓得对方脑袋往后一缩,还是被其擒在掌心,由于太过用力,女孩的小嘴都合不拢。

露出整齐的白牙,跟她的脸色很是般配。

都是毫无血色的惨白。

“那我就在你身上混蛋一回?!”说着低头,嘴巴贴上去,封住女孩的唇。

其实亲吻,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滋味。

特别有情调的男人,或者情之所至,才会接吻。

这是男女间最重要,最具仪式性的情感表达,当然不是所有人都适用,大多数人,只晓得下面沟通。

余静的反应极快。

偏过头的同时,便感觉对方的唇落到脸蛋。

迎面而来的酒味,熏得她想吐,这种感觉并不好受,有种掉入冷冰酒窖的错觉。

她用力推他,由于厌恶,对方的亲昵,令其寒毛直竖,恶心的想吐,这不单单是情感的排斥,还有环境因素。

一时间,有点分不清,究竟是酒臭,还是亲吻,亦或者湿漉漉的发丝,更令其难受。

赵猛失去目标,有些不满,大手把住她的脑袋,死气白咧的想把嘴凑上去,女孩终于忍耐不住,干呕起来。

这种表现极其煞风景,就算欲望在浓烈,也会偃旗息鼓。

男人本能的往后撤。

余静小脸皱作一团:“我,我真的不舒服。”

接着便是咳嗦和干呕声。

赵猛连忙松开她,便看到外甥女往马桶那边跑。

也顾不得什么,脏不脏,跪在地上,吐得混天黑地。

那股味道很冲,熏得赵猛直摆手,他站在一旁,离得有点远,靠在门边,便听到楼下传来脚步声。

几分醉意登时消散得一干二净。

抬起长腿,离得远远地,就差退出门外。

站在门口的位置,看到第一个跨进来的是余师长,后面跟着姐姐。

至于老太太,十有八九在收拾残羹冷炙。

“这,这是怎么了?”

余师长看到女孩,湿漉漉的发头披撒着,浸透了半个毛衣,很是不解的望着小舅子,语气焦急的询问。

女人连忙凑过去,拿过毛巾,裹住女孩的头。

赵猛故作镇静的摊手:“我,我也不清楚啊?!”

接着道:“本来准备上来睡觉,没成想,听到静静似乎不舒服,就跑过来看看。”

装模作样的凑到近前,关切道:“这,这是怎么了?”

“吃坏肚子了?”姐姐不疑有他。

一边拉着女儿起身,一边擦拭对方的长发。

烧烤和烤肉,料理的做法大同小异,烤不到火候容易生分,吃进肠胃闹毛病,所以很多人吃这类东西,喜欢用蒜杀菌。

这有没有科学依据有待考证。

可全家都吃了,怎么就余静有反应,真有点奇怪。

“我没事。”女孩站起来,身体都在打晃。

她吐得有点虚弱,起得太快,所以脑子有点懵。

“感觉如何?要不要去医院?”余师长关切的问道。

他也没想那么多,对赵猛的解释完全接受。

其做梦也没想到,他在外面沾花惹草,女儿这颗稚嫩的白菜,被家猪给拱了。

现在养孩子,男孩还好点,女孩嘛,难免提心吊胆,怕被坏人拐带,走上歧途,按理说,余静这个年龄,还没到过分烦恼的时候。

真要高中或者大学,就得提点着。

这是老一辈的思想,女孩这方面的教育,完全交给妻子处理。

毕竟父亲,有些话,不好说出口。

实际上,余静懂得不比他们少,至少在生理方面,已经被迫提早成熟起来,那胸和屁股,圆润得捉人眼球。

“你哪里痛吗?”母亲也跟着着急。

赵猛这个始作俑者,心提到嗓子眼,生怕女孩真骇病。

可又心虚得不敢过分关心。

只能站在那瞪眼睛。

余静摇头,视线掠过两人,扫了眼赵猛。

目光蜻蜓点水,却泛着冷光。

余师长以为自己看错了,眨眼的功夫,女孩低头,擦拭嘴角。

“去给孩子找点肠胃药备着。”余师长若有所思的看着女儿,低声吩咐妻子。

对方欲言又止,作势欲走,却感觉胳膊一沉。

“爸,吐都吐过了,我没事。”她的脸色很难看,白得毫无血色。

“我回去换衣服,睡一觉会好的。”

女孩说着,抬腿往外走。

头发很湿,但终究是不再滴水。

发丝凌乱的披在后背,肩头,看上去有点狼狈。

“我给你送点热水。”

女人心疼的要死,才想起这茬。

三人护着女孩出了浴室,来到其所住的房间。

“你们都回去吧!我想早点休息。”余静的嘴唇泛白,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

小声嘀咕着,从嗓子里挤出干哑的声线。

母亲劝说着,让舅舅和丈夫出去,接着关门去下面倒热水。

余静紧蹙的眉心,舒展开来,兀自叹气,来到梳妆台前,拿起木梳,看着镜子里的女孩发愣。

眉眼熟悉,可没什么精气神。

病殃殃的模样,哪有同龄人的活泼和无忧无虑的天真。

她想这大概就是报应,谁让她喜欢舅舅来着?

被折磨的丑陋不堪,没个人样!

舅舅:午夜淫靡H

母亲下楼后,本想倒点热水上来,后来一琢磨,余静是真不舒服,怕她着凉感冒。

所以亲自到厨房,打开煤气灶。

烧了水,放了红枣,姜片,还有莲子。

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啥,但都是好东西,给女孩喝应该没问题。

其间生怕孩子睡觉,或者出现什么意外,上去看了两次,余静躺在床上,手里捧着一本不知道哪里来的闲书。

看封面人物是个美女,似乎是杂志。

女人坐在床边问她,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余静毫无在意的回答,挺好的。

但气息微弱,还是孱弱的模样。

其实余静心理有事,嘴上说睡一觉,根本就没那心思。

她对现状极其不满,舅舅见不到的时候,挺想的,真要回家,凑过来套近乎,她还是烦,不想搭理他。

倘若对方,对她视而不见的话,她也会很难过。

总之口是心非,别扭的要死。

这就是恋爱中的样子,又酸又涩,患得患失。

余静是没有好言语和好脸色的,这是她最后的坚持。

如果看到舅舅还像原来那般,那么她就是没有原则,并且连自己都瞧不起的人,但人都是存着奢望的。

她心理想着,只要对方跟那个女的分手,便原谅他。

总之,心理乱七八糟存着很多事,有失落,有期望,但更多的是惆怅,有些东西,或早或晚都会来临。

你觉得泰山压顶,承受不了,临了,也就是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二十分钟后,女人下楼,将自制的汤水用碗端上来,离老远,女孩就闻到那股子,辛辣的味道。

蹙着眉头问道,这是什么味?

母亲怕她不喝,自欺自人道,没什么味。

端到近前,余静才看清楚,里面的真实内容,堪称丰富。

女人细心的吹吹,晾凉之后,递到女孩面前,让其喝下去,余静拧着眉,看着母亲,满脸的质疑。

这能喝吗?

对方单单瞪着她。

那目光好似在说,你怎么这般矫情。

这好喝吗?女孩追加了一句。

母亲颇不耐烦道,你尝尝不就知道了。

余静不能辜负了她的一片好意,只得捏着鼻子往肚子里灌,简直跟吃药差不多。

味道不言而喻,勉强喝了半碗,就怎么也不肯下肚,女人劝说也不管用,只得将碗放在一旁,叮嘱她等会在喝。

女孩见其要走,高兴得不得了。

待房门关上,便下地关灯,她现在不想说话,躺在黑漆漆的屋里,突然有点害怕,人总有那么一刻,会被恐惧乘虚而入。

余师长的屋里黑洞洞的,他先前到女孩的门前转了一圈,发现里面有动静,听了片刻,是妻子陪着孩子。

迟疑片刻,其选择退回房内。

过了个把小时,起身,摸着黑来到女孩门前。

也没别的意思,就是透过玻璃窗,望了望,担心孩子夜里有什么不适。

余静根本没睡,本来有点害怕,忽听外面的声音,心提到嗓子眼,她第一反应是,赵猛不死心又过来骚扰。

便低声喊道:“是舅舅吗?”

余师长听闻此言,却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

可能是因为孩子和赵猛的房间挨的较近,所以才会有此言语。

男人没说什么,扭头想走,又觉得不妥,轻声搭话,表明自己的身份。

女孩的心,差点从嗓子眼跳出来,本就做贼心虚,潦草的嗯了那么一下,并问其为什么这么晚还不休息。

男人敷衍的说道,马上去睡。

接着便是走路的声音。

余静暗骂自己鲁莽,幸好没多说什么。

半个小时候,门外又有了动静,却是鬼鬼祟祟敲门。

女孩半梦半醒之间,冷不丁被吵醒,有点气恼,没好气的问:“谁?”

话出口后,已然笃定对方的来头,这大半夜的不消停,在外面折腾的,还会是谁?母亲和父亲都来过了,也不会是楼下的姥姥。

赵猛小声道:“是我。”

余静越发的恼怒:“我睡了,有事明天说。”

男人沉默片刻,微微提到音量:“你明明在说话,什么睡了?赶快给我开门。”

女孩鼓着两腮,满心的不愿意:“你别闹了,这么晚了,赶快回去。”

“我来看看你,你到底开还是不开,你要是不开,我可撬门了?!”赵猛也就那么一说,目的是言语激将。

余静沉不住气,在心理将其骂的狗血喷头。

翻身坐起后,就着外面的月光,踩着拖鞋,径直来到门前。

“你怎么这样?”

她嘴里嘟囔着,手上动作利落。

门吱呀一声打开后,从外面闪进来一个黑影。

边脱衣服,边奔床铺,嘴里嚷嚷着:“这晚上可真冷。”

他钻进被窝的时候,舒服的叹息道:“你这挺好,挺暖和。”

这也难怪,余静开着电褥子。

女孩见其来就霸占自己床,心理很是不忿。

这明显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按好心,可看到其冻得哆嗦的样子,又不想恶言相加,只是杵在地中央。

南方的冬天很冷,这种冷是透心刺骨的。

往往身上要压好几层棉被,或者开空调,余静的房间没有取暖设备,靠的只是电褥子,好在这东西还挺管用。

她光着白嫩的大腿,不合时宜的站在冷空气中。

没一会儿,鸡皮疙瘩起满身,想要硬挺,根本不可能。

“你怎么跑我床上了?”她抵挡不住寒意,又不想上床。

终于出声指责。

赵猛躺在被窝里看着她:“你还不上来,要我去抱你吗?”

两人这话真是暧昧。

余静真后悔放他进来,用屁股想,也知道他大半夜的想干嘛。

“你怎么这么无赖?!”

她边走边骂他。

到了床边,却还是不肯上去。

她不想跟其做爱,嫌弃他肮脏,对方嘴里说是,没碰那女的,可早晚不都得上床吗?她过不了心理那道坎。

“少说废话,赶快上来吧!”

赵猛不想跟其打嘴仗,伸手将人往床上拽。

他倒是想自个呆着,可心思活络,下身也起反应。

好不容易回来一次,怎么着,也得给外甥女办了,否则对不起自己的小兄弟。

余静半推半就,床是自己的,真不能,总不让任其鸠占鹊巢,自己捱冻,不是吗?上床后,躺进男人掀起的被子下面。

赵猛的大腿一下就搭在她身上,手也搂住其肩头。

像只八爪章鱼似的缠上来,女孩想要发飙,嘴里怒斥着:“你怎么这样,这样不好,刚才我爸还在窗沿底下溜达来着。”

男人颇为得意道:“听到了,我刚从他那边过来。”

听到姐夫打呼噜,他才敢行动,否则还真是没那个胆量。

关键是这事暴露,后果多严重,他清楚得很。

他也真是胆大妄为,俗话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还不知,自己是个情种?!

余静惊得目瞪口呆,觉得他变得不是一星半点,原本在家里做这事推三阻四,没成想现在,主动采取策略。

女孩半晌无言,心想,或许舅舅真的喜欢自己。

可喜欢的也有限,没有达到她爱他的程度。

喜忧参半,以前想要厮守,乞求的爱怜,如今算不算到手了?

起码是心理有她的位置,只是并不完美,有不可磨灭的瑕疵,其实她心理早就清楚,他们这样下去,有好下场的可能性不大。

可人都是自负自大的,尤其是余静这个年纪。

没什么社会阅历,有种初生牛犊不怕虎的劲头。

总认为世界这么大,自己是独一无二,与众不同的,将来如何,如何,能干些什么,什么。

懵懂无知,拥有自己的憧憬。

可现实是残酷和骨感的,她年少轻狂,赵猛却是成年人,能陪她一起疯颠吗?人除了感情,还有其他东西,需要付出,需要应对。

赵猛哪里管她的所思所想,只要不跟自己顶牛就行。

手脚缠上来后,便开始不老实,大手伸进她的胸前,女孩没着内衣,一对温热乳房,被其抓在掌心,反复揉捏。

余静下半身只着内裤,上半身是宽松的睡衣。

倘若开灯的话,能看到可爱的海绵宝宝的卡通图案。

男人则是秋裤,上半身秋衣,女孩浑身僵硬,没有动作,感到胸被揉得发胀,耳畔边男人的气息接近。

赵猛吻着她的脖子和嘴角。

刚开始还很温柔,后来越发的急躁。

吻顺着她的耳垂,到脖颈,而后脑袋蹭到胸口,叼住女孩的奶头,用力一吸,余静紧绷的身躯,当即一颤。

奶头被叼起来,在唇瓣间滚动。

“啊嗬……”

娇媚的喘息声,在黑暗中很是突兀。

女孩的羞耻心复苏,连忙抿住嘴角,可胸前的感觉愈发明显。

余静就像木偶般,根本不动,胸前又酥又麻,啾啾的水声,和男人粗重的呼吸,在夜里透着股难以忽略的淫靡。

赵猛就像没断奶的婴孩,脑袋扎在外甥女的胸口。

大腿跨在其会阴处,胯下那根坚硬的大鸡巴,抵着她的腿根,来回磨蹭。

房间内,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声,怎么听,怎么诡秘,下一刻,男人突然用牙齿啃咬着女孩的乳芯。

舌尖刷过肉粒,余静情难自禁的发出一声颤音。

“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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