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师长表情凝重,觉得其反应过度。
强压下的脾气,有失控的趋势,眼中闪过暴怒的火花,片刻又转为万年冰霜,其大摇大摆走了两步。
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阴森森道:“你还真是嘴硬,我是不是用鸡巴给你洗洗嘴?!”
田馨就像怀里揣了个兔子,心欢蹦乱跳,差点跳出胸膛,本能的抚上胸口,本意是抓住前襟,聊做安慰。
可哪里有布料让她抓。
只摸到滑腻的肌肤。
这一下不得了,对方的目光被吸引过来。
女孩的手指纤长,白皙,而乳房更是白得耀眼,唯有红色肉粒,带着色欲的光芒,令人不忍移开视线。
“……”
余师长一言不发,单单是看。
可他眼中的寒冰在迅速消融,透出一点春意盎然。
田馨顿觉后脊梁发麻,她想也不想,遮住了双乳,并侧过身子,留个剪影给他,口气弱了几分。
“你说的什么话?别总欺负我。”
语气中含悲带惬,软弱而无助。
没办法,她不敢跟其硬碰硬,尤其是不着寸缕的情况下。
对方脾气古怪,一言不合,便有压倒就干的趋势。
她可受不了。
逞口舌之利,受皮肉苦,得不偿失,况且这具破败身子,着实吃不消。
余师长弯下腰身,却吓了田馨一大跳,瑟缩着身体,满脸惊恐,下一刻,身体一轻,被其拦腰抱起。
走了一步,将其放入温水中,接着关掉花洒。
他坐在浴缸旁边,长腿耷拉着,拖出去很长,半眯着眼,神情懒惫中带着寒意,周身气息阴郁。
男人手指间衔着香烟,说话的功夫烟灰长了半截。
他下意识的抖了抖手腕,灰烬簌簌而下。
其冷冷的目光睇瞄过来,抬手深吸一口烟,从鼻孔里喷出青雾,好似在沉思,而目光的焦点则是面前的女孩。
确实,余师长对其很是不满。
一时间也无计可施,唯有言语震慑。
其很想将女孩金屋藏娇,不让抛头露面,惹人觊觎,可目前这想法很不现实,田馨也不是小猫小狗,不能被关起来。
而她也有生活圈子。
最主要的是,其不缺钱才,很多女孩出卖肉体,甘做他人禁脔,都是有所求有所图的。
可对方呢?
看着蜷缩成一团,不肯正视自己的田馨,余师长很是烦恼。
他这算是得到了?还是没得到?
突然间有了患得患失的感觉。
实际上,身体是占有了,可这心?
自然不在掌控之中,越想越是心塞,就像被什么堵在了喉头,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索性将烟蒂扔在脚下。
本想踩上一踩,可他赤着脚,只得又捡了起来。
打开洗手台前的水龙头,放了点水,然后扔进去。
折返回来,余师长仍是原来的位置,这回手抚上了女孩的肩头。
微微用力,田馨的脸转了过来,迫于男人的淫威,其缓缓抬起头来,斜着眼睛看他。
“田馨你给我听好了,这话我只说一次。”他神情严正,上半张脸布满阴霾,下半张脸却扯出扭曲的浅笑。
女孩心尖一颤,霍地瞪圆眼睛。
心想这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余师长抚摸着浑圆的肩头,慢条斯理道:“你呢,少给我玩花花心眼,我吃得盐比你多一倍,你骗不了我。”
随即话音一顿,继续道:“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