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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病人把人间游 H(1 / 2)

&&&&&&&&蛟以为他们是要做那事了,不想这美人儿坐在身后的青石上,道:“我给你取个名字罢。秩秩斯干,幽幽南山,就叫幽南怎么样?”

&&&&蛟道:“秩秩斯干,幽幽南山,这句话什么意思?”

&&&&陆为霜道:“溪水蜿蜒流淌,青山翠色幽深,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景象。”

&&&&蛟本是野外林间的一条小蛇,被蒋通的父亲捉了去以秘药喂养,长到四五百岁开始帮他们炼丹,有数百年没有出过暗室,几乎忘记天是什么颜色,树是什么模样,花是什么味道。

&&&&这时正是黎明时分,他环顾四周,只见雾气蒙蒙,树影重重,泉水叮咚,一片鸟语花香,远处层峦叠翠,一轮红日冉冉升起,金光万道。

&&&&秩秩斯干,幽幽南山,他忽然心领神会,爱上了这句诗。

&&&&“我叫幽南,你叫什么?”

&&&&“我叫陆为霜,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水边恰有一丛芦苇,陆为霜伸手一指,上面的露水便结成了片片白霜。她着一袭淡紫色的衣裙坐在水边,面容灿若明霞,倩影倒映在水面上,两相绝色。

&&&&幽南后来读到有位佳人,在水一方时,想到的便是这一幕,没有比这更好的诠释。

&&&&陆为霜从芥子袋中翻出一套自己穿的男装,递给他道:“衣服有点小,你先穿上,我们去城里买点东西。”

&&&&幽南穿上她的衣服,确实有些局促,袖子衣摆都短了一截,看得陆为霜吃吃笑。

&&&&两人来到附近的吴江县城,在一家面馆要了两碗打卤面做早饭。油亮的卤汁浇在面条上,撒上一层葱花,香得人腹中馋虫直闹。

&&&&陆为霜才吃了半碗,对面的碗已经见底了。

&&&&幽南一脸意犹未尽的样子,陆为霜笑道:“老板,再来三碗。”

&&&&她手托腮看着幽南吃面的模样,眼神温柔,似乎看见了曾经的自己。而那时坐在她这个位置上的人,却不知现在如何了。

&&&&“霜,霜?”幽南连唤她几声,她才回过神,道:“吃饱了么?”

&&&&幽南点点头,陆为霜拿出一串铜板放在桌上,对店家说不用找了。

&&&&幽南见那店家很开心的样子,便知道这铜板是个好东西。两人去成衣店,陆为霜给他买了几身衣服,这次给店家的是两块白色叫银子的东西,店家也满脸笑容,他便知道银子和铜板都是好东西,可以用来换食物和衣服。

&&&&他问陆为霜怎么才能有这两样东西,陆为霜道:“这世上钱财本是无主之物,有能者得之,不过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比如那穷人自己已经食不果腹,他们的钱就不要拿了,有些人富得流油,拿一些也不要紧。正所谓损有余而补不足,天之道也。”

&&&&幽南若有所思地点点头,陆为霜牵着他的手隐匿身形来到县太爷府邸。两鬓斑白的县太爷刚起床,穿着一件绣金圆领袍,喝着上好的金骏眉,坐在花梨木椅上,看着青春少艾的小妾对镜梳妆。

&&&&陆为霜道:“这位姨太太用的香粉一盒要十两银子,这位老爷有七位姨太太,每个都是如此。穷人家卖一个男孩才五两银子,女孩就更贱了。这就叫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这种官老爷的钱不拿天理难容。”

&&&&幽南道:“你方才说损有余而补不足,既如此,为何不将他们的钱分给那些穷人?”

&&&&陆为霜笑道:“凡人福寿禄皆有天定,无故给他们钱财或许会损了他们的寿命和福分。”又道:“不过偶尔一两次也无所谓,难得你有此侠义之心,我们便去做一回侠士。”

&&&&两人潜入县令府邸的库房,只见几大箱的古董字画,金银财宝。陆为霜让幽南搬走两箱金银,又来到当地最大的富商薛家。这薛老爷年轻时做过秀才,科举多次落第,便投笔从商,发了大财。然而他不忘文人初心,酷爱收集古籍字画。

&&&&有钱人往往可以将爱好发挥到极致,陆为霜看见薛府库房里堆积如山的古籍字画,感叹道:“真是丧心病狂。”

&&&&她想看看这里面有没有名家画的春宫之类的东西,便用神识一扫,当下一愣,三步并作两步走到一排书架前,抽出一本书,拂去灰尘,上面赫然写着洞天别卷四个字!

&&&&旁边幽南见她又惊又喜的神情,道:“这本书很珍贵吗?”

&&&&陆为霜点了点头,道:“它关系到我一个朋友的性命。”

&&&&这卷《洞天别卷》虽来得容易,但若非机缘巧合,谁能想到藏在这么个凡人富商家中。

&&&&陆为霜越想越开心,展臂拥住幽南,道:“幽南,你真是个福星,要不是你,我还不知何时能找到这本书呢!”

&&&&幽南见她欢喜,自己也欢喜起来,又觉满怀温香软玉,滋味美妙非常,不由揽住了她的纤腰,将她身子贴得更紧。陆为霜一怔,唇角上挑,一双手轻轻抚过他的背,便感觉有硬物抵在了自己小腹上。

&&&&她抽走了幽南的腰带,坐在一只朱漆大箱子上,含笑看着他。幽南似乎不由自主,便上前掀起她的纱裙,欣赏她裙下的风光。她一双长腿又白又细,左腿内侧有一颗红痣,幽南低头舔了舔那颗痣,柔软的舌头顺着大腿内侧往上,来到了她的私处。

&&&&陆为霜双手撑在身后,感觉他渐渐深入,酥麻快感愈强,仰头发出呻吟。

&&&&她的蜜水也带着异香,幽南吃了几口,听着她的声音,下身已是十分难受,便直起腰将那物凑上娇穴。他变成人后,那物自然也小了,然而比起女子几不可见的小洞,还是尺寸惊人。他想起那些死在他身下的女子,生怕弄伤了陆为霜,只在穴口磨蹭,没有进去。

&&&&陆为霜被他蹭得欲火高炽,还以为他在耍花样,笑道:“还不进来?”

&&&&幽南眼中有一片阴翳,声音低哑道:“我不想你和她们一样。”

&&&&陆为霜愣了愣,既觉他傻得可爱,又被这片怜惜之意打动,柔声道:“别怕,这是男欢女爱,你只会带给我快乐。”双腿勾住他的腰,用力将他带向自己,一面闭上眼睛,满脸绯红道:“快点,快点来肏我。”

&&&&她的话比春药更有效力,幽南无法再多想,按住她的腰背,将那物挺进她体内。

&&&&里面嫩得能挤出水,翕动的穴肉带来极强的快感,幽南深吸一口气,忍住全部进去的欲望,问她:“疼不疼?”

&&&&颠鸾倒凤乐无穷H

&&&&陆为霜捧住他的脸,亲了亲他的唇,道:“不疼,舒服得很。”

&&&&幽南学着她的样子,去碰她柔软的红唇,舔了又舔,方才将外面的半截阳具缓缓也送进花穴,一直抵到了她的宫口。陆为霜身子一颤,轻轻哼了一声,里面愈发湿滑。他那物在泥泞中辗转抽插,带来无穷快感,陆为霜满身香汗,莺声娇啼对幽南来说是最有效的春药。

&&&&他捉紧她的玉臀,不由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忽然库房门被打开,家带着几个家仆径直向他们走来。

&&&&陆为霜已经布下结界,管家和家仆看不见他们,也听不见动静,只绕着他们打转,奇怪道:“装郑大家字画的那只箱子哪去了?”

&&&&箱子就在陆为霜身下,她笑着收紧花穴,幽南闷哼一声,差点被她夹射出来。

&&&&管家和家仆在周围翻箱倒柜,丝毫没有影响两人欢爱,反倒助长其兴致。陆为霜一双雪足翘在幽南肩上,他的肉刃刺得她穴口翻沫,春水泠泠顺着股缝淌下。水声黏着,喘息声交叠,管家等人都听不见,直到他们离开,幽南将阳具深深埋在陆为霜体内,吐出精液。里面亦有一股热流这时浇在他龟头上,畅美非常。

&&&&幽南第一次知道这件事可以这样快乐,恋恋不舍地退出了陆为霜的身子。

&&&&陆为霜放下有些酸痛的双腿,坐在箱子上咻咻喘着气。

&&&&食髓知味的蛟看了她一会儿,未尽的欲火又翻腾起来,搂着她汗津津的身子抚弄不住。

&&&&陆为霜笑了,趴在箱子上让他从后面又做了一回。他这次胆子大了,插得又深又快,将她臀瓣撞得生疼,宫腔里捣得酥烂,还迟迟不肯射出来。

&&&&舒爽到了极致,他便显出了原形,一身冰冷坚硬的黑鳞压着玉树琼枝般的女身,粗糙猩红的长舌舔弄着她光洁瘦削的后背,刮出一片片红痕,尾巴卷住了她的脚踝,拉向一边,将她双腿分得更开。

&&&&陆为霜也不害怕,嗯嗯地叫着,似乎乐在其中。幽南受到鼓舞,舌头绕到前面卷住了她的一只椒乳,分叉的舌尖轻刺乳尖上的小孔。陆为霜仰起脖颈,身子战栗不止,下面泄洪般地流水。

&&&&傍晚时分,两人才从薛府出来。因得了《洞天别卷》,陆为霜便放过了薛老爷的金银财宝,去另一位富商家中搬走了几箱财物,分装在包裹里,趁着夜色丢进穷人家里。

&&&&回到山上,陆为霜教幽南用圆光术看那些人家得了钱财的欢喜模样,两个都笑起来。

&&&&却说修仙界各方得知凌烟阁被大火烧毁,蒋家父女和诸位高手葬身火海之事,都震惊不已。凌烟山庄以三昧真火炼丹,自然有控制三昧真火的法子,按理说,就是失火也不该到如此严重的地步。

&&&&事出异常,影响甚大,道心盟众人推举蓬莱的六长老文羲,蜀山的三长老李爵,还有阴山派的钱仪生,崆峒派的段长兴一起前往凌烟山庄调查。

&&&&然而前两日钱仪生带着徒弟钱蔷来蜀山拜访陆渊,陆渊正和刘长老白长老还有夏鲤在屋里搓麻将。

&&&&陆渊虽然修为高深,牌技却一塌糊涂,牌桌上向来只有输钱的份。然而自从夏鲤来了,便不一样了。

&&&&刘长老连输三局,诧异道:“师兄,您近来牌技突飞猛进呐!”

&&&&陆渊捻须笑道:“师弟过奖了,时来运转罢了。”

&&&&白长老本来是牌桌上的常胜将军,这几日输给陆渊不少灵石,今日也未能扳回一局,说了会儿话和刘长老悻悻而去。

&&&&陆渊望着桌上小山似的灵石,开心道:“小夏,你这出老千的法子真不赖。”

&&&&夏鲤笑吟吟道:“还是您老手法敏捷,让两位长老丝毫看不出来。”

&&&&陆渊听了这话,更加愉悦,大手一挥,赢来的灵石都给了她。

&&&&夏鲤收了沉甸甸的钱袋,自然也很欢喜。

&&&&陆凤仪走进来,看见这一老一少都笑容满面的样子,便知道师父又赢钱了,每次赢来的钱都被夏鲤哄走。夏鲤其实并没有花钱的地方,陆凤仪不懂她要那么多钱做什么,后来发现她只要看到灵石法宝,摸着它们,守着它们,眼睛里便有一种异样的神采。

&&&&听说龙族酷爱囤积宝物,打家劫舍的陆为霜显然就是典型,夏鲤大概是跟他们久了,被传染上了。

&&&&陆凤仪是这样想的。

&&&&“师父,钱长老和钱师兄来看您了。”

&&&&“哦?是仪生么,我许久不曾见他了。”陆渊微微正色,道:“自从钱夫人在黄泉一战中身亡,他便很消沉了。”

&&&&夏鲤脸上笑意一凝,有些不自在道:“奴先回房了。”

&&&&陆渊道:“见过钱长老再走罢。”

&&&&夏鲤无奈,只得留下,见钱仪生带着徒弟钱蔷走了进来。

&&&&钱仪生身躯高大,穿着深青色滚边长袍,一张线条硬朗的脸因为一道自眼角到下巴的伤疤而显得狰狞。钱蔷与他长得完全是两样,清瘦的身板,苍白的脸上眉眼精致如女子。

&&&&舞低杨柳楼心月(上)H

&&&&钱仪生和钱蔷在苏映月的寿宴上便见过夏鲤,那时还不知她是妖,这时再见不免多看了两眼。

&&&&陆渊道:“仪生,你们掌门近来还好么?”

&&&&钱仪生道:“他还是老样子,不比陆掌门越发精神矍铄,倒像是返老还童了。”

&&&&陆渊笑道:“许久不见你,料想修为更精进了,待会儿切磋切磋如何?”

&&&&钱仪生忙摆手道:“我怎么敢和您动手,我区区一个元婴,虽说是长辈,也只配和凤仪过招罢了。”

&&&&陆凤仪在旁听了这话,很诚恳道:“晚辈早想与前辈讨教一番了。”

&&&&钱仪生一愣,陆渊薄责地看了他一眼,语气有些无奈道:“钱长老只是自谦,你还当真了。”

&&&&夏鲤看着面露失望之色的陆凤仪,抿唇一笑。

&&&&钱仪生哈哈笑道:“凤仪有了媳妇性子也没怎么变嘛,既如此,我便和你过两招。”说着便站起身。

&&&&陆渊也没有阻拦,陆凤仪自是欣喜。

&&&&众人出了房门,走到演武场,陆凤仪和钱仪生上场,夏鲤与陆渊还有钱蔷在场外观看。

&&&&钱仪生使的是刀,他那把金刀三十年前在陆雨剑下折断,已经换了一把,招式走的还是刚猛一路。

&&&&他这些年修为有长进,心境大约也有了变化,出手之间灵力磅礴,还带有一股肃杀之意。

&&&&刀剑相碰,陆凤仪虽然比钱仪生小了几百岁,灵力却丝毫不逊色,招架起来游刃有余。

&&&&钱蔷看着他,感叹道:“陆师兄的天赋真叫我辈望尘莫及。”

&&&&陆渊替徒弟谦虚道:“凤仪虽然修为尚可,毕竟缺乏历练,不比贤侄上过战场,经历丰富。说起来,当年从那名黑衣客剑下生还的除了蓬莱的岳长老,便只有你和你师父了。”

&&&&钱蔷脸色一白,勉强笑了笑,道:“陆掌门过奖了。”

&&&&三十年前,在陆雨悍然无匹的剑光下,钱仪生做出了这一生最残酷的选择。他以身护住了徒弟,而非妻子。于是钱蔷以师娘的性命为代价,侥幸存活了下来。

&&&&活着本不是件轻松的事,对于这样活下来的钱蔷,尤其沉重。师娘温柔贤淑,自他从师,便视他如己出。他对她的愧疚,还不只是因为夺走了她活下来的机会。

&&&&钱蔷出生在民间教坊,因面容清秀,常扮作女子献舞,渐渐有了名气,人都叫他艳奴。

&&&&那年上元节,他在台上看见了台下众人之中的钱仪生,这个男人长相并不出色,吸引他的是他那种眼神。单纯的欣赏,不含一丝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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