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能不能帮我查一查绛思绵的事。”沧海一愣，立刻又道：“啊你若是不方便，那、那……交给那个谁去……”
“美膳管事。”
“哎？”沧海又愣。
汲璎道：“‘黛春阁’四管事之一，年二十七，好做唐妆。惯息事宁人，也算安分守己，是以人缘不坏。平日除司膳女红之外不过是种花养草，从未伤人害命。”语声冷漠，语调平淡，语速沉缓。
沧海仍禁不住抽了抽面皮。“……哈啊……”乖乖起身，配合着衫。“我是说查一查她进‘黛春阁’之前的事，例如父母是谁啊，为什么会在青楼啊，又是怎么得到季凉蟾的秘籍啊，之类的。”
汲璎道：“嗯。”
“……‘嗯’是什么意思？答应？还是不答应？”
汲璎道：“嗯。”
“……那我就当你是答应了啊。”沧海睁着对眼珠努力观察汲璎态度。最终道：“汲璎你是不是像‘黛春阁’的人一样戴着面具啊？还是制作精良连我都……不，是连‘千面星君’白如意都看不出来的那种？”
话音一落便听汲璎吸了口气。沧海反射性一抖。结果汲璎真的只是吸了口气而已。于是沧海又道：“汲璎啊。”
“嗯。”
“其实吧，我觉得你对我也挺好的，挺温柔的，”沧海斟酌似的停了一停，方小声接道：“可是为什么我就不觉得你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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