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身体底子一直很好，一会儿输点生理盐水就能醒过来。
等魏恒之反应过来，季长风抱着蒋瞳早就不见踪影。
输液的医生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姐，说话直来直去，看着郎才女貌的一对忍不住问，“你女朋友？”
“嗯。”季长风点头，一点都不心虚。
“怎么这么不小心，你们男警察拼命也就算了，她再怎么说也是姑娘，你看看，这汗出的跟流水似的。她还是经期，别问我怎么知道的，看她脸色白的。以后可得注意，万一影响生育怎么办？”
“嗯？”季长风一愣，心口一抽抽，这个傻丫头，大姨妈来了还跟他拼命。
早知道她在经期，他还要什么面子，都不会跟她动手。
“医生，她身体没事吧？”
医生大姐白了他一眼，“现在知道心疼了？你们这些小年轻就是不懂事，这几天好好陪陪她，一定要稳定她的情绪，喝几天红糖水，休息一周就好了。”
季长风点点头，看见他的反应跟毛头小子似的，大姐都被他逗笑了。
“第一次谈恋爱？”
算是吧，反正五岁那年第一次遇见蒋瞳，他眼里就再没别的女孩。
季长风声音低低的，唇角不自觉地弯了弯。
“一看就是，好好照顾你女朋友，人家小姑娘被父母养这么大，离开亲生父母，以后给你生儿育女，多不容易？”大姐一脸苦口婆心，她是过来人。
人都是，只有生了孩子才知道父母的不容易。
“我知道的。”
许是见他态度良好，大姐这才推车离开。
蒋瞳的脸惨白惨白的，刘海湿哒哒地贴在额头上，季长风帮她撩开，他拉过椅子坐在她身边。
终于可以好好看看她了，没想到是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