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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便听身旁的柳舒舒开腔道:“你妄自菲薄个什么劲儿啊,哪里就差远了,那天孟青败在你剑下的模样这么快就忘了?”

裴陆无奈地看了看天,对她这哪壶不开提哪壶的行径表示无语。

越初寒摇了摇头:“并非是她败了,而是我。”

柳舒舒仰首灌了口酒囊里的酒,哼笑道:“呆子,你都将她打的慌不择路跳崖了,你败什么?”

越初寒脸上露出回忆神色,低声道:“她年长不了我几岁,且那日她真气不足,状态极差,可她却依旧能在那种情况下与我打成平手,我也并未占得上风,若是她全盛时期,我不一定能打得过她。”

这十多天以来,由于裴陆的阻拦,柳舒舒甚少和她谈及当日的事,眼下既然已经说到这上头来,她便忍不住指责道:“你还好意思说,那么好的机会,你偏偏要与她约定来日再战,我看你是脑子被驴踢了,你不想趁人之危,你是好人,可将来若是你身负重伤被她找上门,你看她会不会轻易放过你。”

越初寒道:“有绮桑做人质,我没那么容易杀得了她。”

柳舒舒语气不善:“你迟早得被你那小师妹给害死!”

越初寒看了她一眼,不语。

见这二人没了交谈,裴陆忙道:“行了别说了,先吃点东西。”

三人便围着篝火坐了下来,裴陆将携带的干粮一一递出,却没谁愿意理会他,一个视若无睹,另一个只晓得灌酒,他只得收回手,兀自有一口没一口地咬了起来。

更深露重,夜晚逐渐变得深沉,篝火缓缓熄灭,余烟经久不散。

裴陆寻了个树干飞上去躺着入了眠,两名女子便倚在同一株树下闭眼休憩。

视线在那树上的年轻公子身上一扫而过,柳舒舒复又将目光投去身侧的越初寒,沉声道:“如果绮桑真的和孟青里应外合,你会怎么做?”

听见她的问题,越初寒缓缓睁开眼,思索片刻后才道:“不知。”

她是真不知。

同样的事情过往的确发生过,而今绮桑失了忆,会否再次被孟青收拢也未可知,她若真是孟青派来监视自己的奸细,她又该如何应对呢?

柳舒舒叹了口气:“我还以为你多少会给我个像样的回答。”

越初寒看着她:“那你想听见怎样的回答?”

柳舒舒忽地反问:“你有没有想过,或许越伯伯的死,和绮桑是有关系的。”

越初寒一怔,随即肃然道:“无凭无据,不要胡言乱语。”

“事发当日我人在庄内,知道的不比你少,”柳舒舒道,“那几日越伯伯在房中练功,除了你并无他人可以靠近,越伯伯一日三餐也都是由你亲自去送,若非身边的亲近之人,谁能在你眼皮底下轻而易举就下了毒?”

越初寒面上闪过一丝失落。

亲自送的饭菜,却害死了敬爱的父亲,虽是有人恶意投毒,但她心中始终愧疚不已,觉得是自己亲手将父亲送上了死路,所以才会悲痛至极乃至于一夜之间白了头。

柳舒舒观察着她的脸色,又问:“你可还记得,越伯伯被害那日,你将饭菜送去他房内的途中,有没有遇到过什么可疑的事?”

越初寒想了想:“没有。”

“那有没有遇到什么人?”

“多是庄内弟子。”

“绮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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