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圆怀疑每一世忧阙的性格,都在受每一世“原本的月倾”影响,既“原本的月倾”越恶,她越恶,“原本的月倾”善一点,她也会善一点。
而让她的态度转变的第二个转折,自然就是自己的态度。想到此处,尹圆并不想让她变得和那位摄政王一样,只能不失身份的温和对话,“不知圣大人何意?”
可惜不论尹圆的态度再平和,圣熙的态度注定不会随着她软化。
今夜圣熙执意到此,就是因为她之前卜了一挂,她的命定之人就在东方。
而让她的命定之人与自己相见的方法就是和亲,她想办法使岚国摄政王答应和亲,就为了见到命定之人。
可今夜的宴会之上,她并未感应到那人的存在。
这就是圣熙执意来驿站的原因。
对的人既然不在,那个没来的人就是唯一的希望。
圣熙身为女子又贵为国师,本对情爱之事嗤之以鼻,可自从她偶然间卜了那一挂之后,她发现自己开始心神不宁,心里有个声音告诉自己定要找到这个人。
现在看到了眼前的人,圣熙只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无法言说的冲动。
她的视线不由看向了女子的脖颈,耳垂,为何这两处也有易容?
圣熙贵为国师,想做的事情何曾委屈过自己,想到了就会做,不过一瞬,她已将这两处的易容也清掉了。
当看清女子的耳垂和脖颈上的烙印时,圣熙只觉得浑身的冲动都被冰冻住了,旋即更深的怒火涌出融了冰封的冲动,化为满腔怒火。
她听到自己的声音似结了冰,“谁做的?”
尹圆眼看着自己的这些秘密暴露,却不敢像之前每一世那样“信口胡说”。
只因乐正容的探子不知还在不在这里,尹圆的每一句话都可能被转述给乐正容。
她敢开口随便糊弄圣熙,那她在乐正容那里所走的每一步,也许就都是一场空了。
尹圆也就犹豫了一瞬。
圣熙却好似等不得了,接下来的事情尹圆就不得而知了。
因她再次睁眼时已到了一处富丽堂皇的宫殿,这屋内每处都穷奢极华又雅致舒适,宫殿内外以价值连城的云纱所制的帷幕相隔,如梦似幻。
尹圆躺在金丝楠木打造的拔步床上,看着四周价值连城的摆设。
尹圆猜测这可能是仙齐国的一处行宫。
此时晨光已穿窗而入,也不知自己这一睡是睡了多久,一个边陲小城到最近的行宫怎么也需几日路程。
尹圆想到仙齐国的国师住在皇宫里,若自己这是直接被带进了皇宫,那可就不是睡了几日那么简单了。也不知道跟着自己的暗卫有没有跟进来。
各国之间都有自己的探子,也不知这摄政王的探子能不能潜入这里?
尹圆不能开口暴露自己知道摄政王监视自己的事,而且就算她开口了,躲在暗处的人也不会给她回应。
没有摄政王的命令,无人敢随意妄动。
自己被国师带走,应该是乐正容意料之外的事情,她的游戏可会随着事情的转变而变化?
不论乐正容会作何举动,尹圆却要将自己的戏演完整。
此刻尹圆坐起了身,慌乱的看向自己的小臂。
不为别的,只因她脱了外袍还换了里衣,而她小臂上的发带也不翼而飞了。
拿着视乐正容为一切的人设,尹圆此刻怎能不慌乱。
她一副慌乱中尽力维持平静的样子,先是下了地找衣裳。
这殿内一样摆设俱全,可偏偏没有衣裳。
尹圆觉得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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