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应该早点向苏越溪坦白的。
如今，苏越溪已经让他无法逃避这个问题了，江凌云索性直视着苏越溪，鼓起勇气开口道：“没错，是我。”
“五年前那个夜晚，我因为执行一个秘密任务，中了敌人的…”
江凌云试图解释，可当他看到苏越溪那愤怒的神情时，到了嘴边的话却说不出口了。
无论他有多大的原因，当年他对苏越溪造成的伤害，是永远不可磨灭的。
想想一个花季少女被强迫发生关系，夺走最宝贵的贞操，那简直如同灭顶之灾。
尤其是像苏越溪这种曾经出生优渥家庭的天之骄女。
果然，此刻的苏越溪，眼眶通红，死死盯着江凌云，眼里满是愤怒和泪花。
她咬着娇艳的红唇，非常地用力，就差咬出血来了。
看样子，她就想知道那晚的人是不是江凌云。
而不是想听江凌云找理由。
“妈妈，你怎么了？是谁欺负你了？”
察觉到苏越溪的异样，苏灵儿伸出小手，作势就要为苏越溪擦眼泪。
苏越溪一言不发。
苏灵儿只得晃晃江凌云的手臂，道：“爸爸，妈妈被人欺负了，你快安慰安慰她…”
苏灵儿的话音还没落下，苏越溪突然大吼一声，“别叫他爸爸，他不是你爸爸！”
语气冰冷到了极点。
在这之前，苏越溪对苏灵儿都是很温柔的。
就算管教苏灵儿的时候，也是很有耐心地跟苏灵儿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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