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莫明烨问道。
“嗯。”秦艾点点头，毕竟他也算救了自己，不过如果凭这个就想让自己待见他，两个字、没门。
一码归一码，救自己是救自己，可是他伤害小念的事不能就这么扯平了。
秦艾心里这么琢磨着，越想越对，更甚于不由自主的点点头。
“……秦艾可是在想、还是不能原谅我？”
莫明烨一双星眸淡淡的朝她脸上一扫而过，随即笃定道。
“你怎么知道？”
秦艾惊讶的吐口而出，随即又捂住自己的嘴。
不过狡黠的眸子里闪烁着的还是不可思议。
“微表情。”
莫明烨淡淡道，面上依旧没有变化、不动声色，可心底却是一悸。
他是医生，堪称医学界奇才，是研究临床医学的佼佼者，西医中医，融会贯通，心理学自然也不在话下。
他曾经无比感激自己学医，因为这样，可以更好的照顾自己所爱的人，可以知道她所忧所虑，默默为她做事，讨她欢喜，顺便治疗她身体上心理上的问题。
所以在他和苏小念相爱的那段时间里，他们没有吵过架，因为在祸根刚刚萌芽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扼杀在摇篮里了。
可现在，他怕了，他不敢再分析她的微表情，他害怕从她的面容上解读出令他心神不安，甚乎黯然泪下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