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惨。
看着经验条的纪楷青突然陷入了自我感慨中无法自拔。
周芷若在武当的这几天都是和殷素素住在一起的，说是一起，其实是挨着的两间屋子，毕竟殷素素在武当也不是专门为了照顾小女孩的，只是因为性别问题武当的弟子总会有些事情没有办法帮忙。
不过纪楷青很少能碰到周芷若，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不过这样也好，毕竟一看到周芷若就会想到峨眉派那种令人智障的操作。说起来这一点，他一直都不太明白为什么峨眉派会容忍那位还将孩子生下来，让人简直无话可说。他还和俞岱岩偷偷说过这个问题，后者觉得纪楷青一天到晚还是抄书抄的太少了，不然怎么还会想这些有的没的。
之前和宋青书与张翠山说过的问题俞岱岩已经知道了。不过俞岱岩好像并没有要计较太多的问题，一点都没有特别在意的样子，每天还是该干什么干什么，遇到殷素素的时候也还是刚开始的那种态度。纪楷青一时间也弄不明白俞岱岩到底是真的不计较还是看在张翠山的面子上不计较。
后来和莫声谷聊天的时候，对方才不经意间说了一句殷素素已经向着俞岱岩道过歉了。
纪楷青：“……”那他呢？？
怎么肥四？？当时他也在场啊！
可能是纪楷青的表情太过于显眼，莫声谷忍不住笑了一下：“你以为为什么这段时间你的衣服总是第一个洗干净的？都是五嫂先帮你洗干净叠好的。”
“……我完全没有发现。”纪楷青诧异的看他，“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啊？”
“嗯……大概就是五嫂跟三师兄道歉那天开始吧，不过大概看你还是个孩子，所以才帮你洗衣服的。三师兄没有这么好的待遇，你竟然没发现？”
武当弟子的衣服都是自己洗的，而纪楷青的衣服只需要每天醒来花一点点钱刷新一下耐久度就可以了，整件衣服就会和崭新的一模一样，虽然并没有人每天都会盯着他有没有洗衣服，他也都会经常把衣服挂出去晒晒太阳，但纪楷青因为习惯了这件事也完全没有注意到每天早晨的衣服不需要刷新就直接是满值的这一点。
他突然间就有些不太好意思了。
毕竟他实际上已经二十多岁了，纪楷青觉得如果见到殷素素的话是要感谢一下的。
……也不知道殷素素到底是什么时候来他的房间里的……
莫名的感觉到了羞耻。
“对了楷青，”莫声谷伸了个懒腰顺势抬头看了看碧蓝的天，“你前几天又偷喝酒了？”
这句熟悉的话唤起了纪楷青的仇恨：“你也是听张师兄说的？”
“我懂了，”莫声谷没忍住，满脸的笑意，“四师兄这是在坑你吧？”
纪楷青露出了一个莫声谷非常熟悉的和善微笑，他没有讲话。
莫声谷轻咳了几下，按捺住想要和他一起搞事的心情：“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可以和我讲。这算不算是将功折罪？”
哦对。
之前抄书的那个事情他只是报复了殷师兄，还没有和眼前的莫师兄算账呢！
纪楷青眼睛一亮。
-
张松溪看着柜子里摆放着整整齐齐的几个酒壶，有些可惜的叹了口气。昨天他将从楷青师弟那边敲诈的最后一瓶酒给喝完了，纪楷青要离开武当的消息已经传遍了武当，也不知道下次再有这种好事要等到什么年月了。
好可惜，楷青师弟要是武当的就好了。
不对。
楷青师弟要是一直在武当就好了。
张松溪顶着一张惆怅脸这样表示。
他感觉在楷青师弟走之前还是要敲诈一波的，不然以后没有好酒了真的会想念的。张松溪并不是个嗜酒之人，但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一看到纪楷青给的酒就想要直接都喝掉，否则的话就会有一种暴殄天物的感觉。大概这是病吧，他向来都攒不住好东西。
不像是七师弟那样，有什么喜欢的东西都先放着，不会那么着急的就直接用掉或者吃掉。
正想着，张松溪就打算换一身干净的衣服去练武场上督促三个小的练武，刚展开之前被自己叠的整整齐齐的换洗衣服，就发现上面被人用毛笔画了一个笑脸。
这个笑脸非常眼熟。
十分嘲讽。
张松溪：“……”
怎么就这么幼稚呢！
张松溪对着那个笑脸无语了半天，而后认命的将那件白色的弟子服放进木盆里用挑好的水泡上。好在他平日里十分勤快，只要换下来当天必定会洗干净。他想了想，觉得这种手段后面肯定还有，干脆就直接不换衣服的张松溪直接去了练武场，打算去看看纪楷青那个总喜欢做这种幼稚吧唧恶作剧的臭小子还想干什么。
然而并没有看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