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必须输。”端木意说道，“不仅如此，我还得输的游刃有余。”
既要输，还要游刃有余，听起来似乎比赢更难？
但是帝空玄却明白了。
他说道：“你若输了，我便怒斥端木家族之人下手无轻重，可愤然离席。”
“还得请提出比试之人，上门向我赔礼道歉。”端木意补充。
这场比试说起来是家族中人的相互切磋，但实际上端木意早已不把自己当成端木家族的人了。
这场比试归根到底，就是端木家族给自己挖的一个坑。
他们想借机挫了她的锐气，并让她在所有人面前丢脸。
若是可能，他们甚至还能借机生事，逼她走向他们预设好的结局。
只是，如果在比试的开始，她就把自己的锐气都丢弃，把自己的脸面视如弊履，那么端木家族拿什么来陷害她呢？
到最后，端木家族的人赢了也不算赢。
她为什么不考虑胜利呢？
帝空玄看着她向殿外走去的身影，微微笑了起来。
这世上多少修炼者不停地追求胜利，却很少有人愿意去求一败。
端木意发现了自己修为上的问题，所以她想要求败。
在胜败之间，生死之间，找寻修炼大道的正确途径。
如今端木意的意识，已然到了一个常人所不能及的高度。
更何况……
帝空玄转头看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