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空玄背对着她，站在窗边，此时方才缓缓转过头来。
触及他如往常一般睥睨万方的眼神的那一刻，端木意心头一顿，便知道他已经恢复正常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她若无其事地道：“苏醒了？早点休息吧。”
帝空玄眸色微沉，看着她走到床边，抖开被子，背对着他躺下，不清楚心里是什么滋味。
他知道自己毒发后会有三的奇异状态，听端木意方才称呼他为“大白”，他也大致能猜到一些这三自己的性格产生了怎样的变化。
奇怪的是，他以前都不会在意自己性格如何变化，这一次，却莫名其妙地生出了些不悦。
帝空玄不高兴，自然不会自己憋着，直接走到床边，把端木意揪了起来。
端木意之前三欺负他，也欺负地狠了，偏偏作为大白的帝空玄是不会还手的，一门心思就在等她杀他。
这会儿被苏醒后的帝空玄揪起来，还有些心虚。
“大白，是那个人吗？”帝空玄问。
“那个人？”端木意笑了一声，歪头道，“你就是这么称呼你自己的？”
“那不是我。”帝空玄神色微冷，“端木意，别妄图对那个人动心思。”
端木意握住了他的手，把他从自己的领口拿下来，然后勾住了他的脖子，凑上前，在他面前嗅了嗅：“帝空玄，你有没有闻到一股味道？”
“什么？”
“好酸啊……”端木意故意夸张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