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姓许的公子是个仗义执言之人,听了这话着实气愤,上前一步挡在了长孙弘道身前,沉声道:“这位公子不要动怒,既然你说这句诗词出自你的诗集,不如说出名号,咱们在坐的虽说不是什么家财万贯之辈,但是一本诗集而已还是能买的起的。公子如此才情,诗集定然好看,不如咱们欣赏一下。若是真如公子所言,我等定让这位兄台给公子一个交代!”/p
这一招可谓是釜底抽薪,将这位华服公子逼上了绝路。其他学子自然也能看出这位华服公子不过是虚有其表而已,即便是真的有些学问也不过是个附庸风雅之辈,自然不可能说出那样的诗句来。这许公子分明就是要为身后的那位兄台出气,一时间众人都说要去买华服公子的诗集。一时间华服公子的神色变得极为阴沉,诗集?她哪里有什么诗集?他最讨厌的就是读书,最喜欢的就是借着学问去勾当无知的少女,见众人起哄其并没有就此退缩。/p
只见其对身后的小厮打了一个眼色,其中的一个小厮上前一步将许公子推到一边。华服公子上前一步,居然在众人鄙视的目光中一把抓住长孙弘道的衣服领子,只听其恶狠狠的道:“你若是想全须全尾的走出这茶飘香就赶紧承认自己的过错,否则的话后果你要自己承担!”/p
长孙弘道闻言却是冷笑一声,不屑的道:“我原本以为是个讲道理的,没想到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无赖!”说罢其一把抓住那华服青年的手腕,用尽了力气将对方的手拨开,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衫,鄙视的看着华服公子道:“我说这位公子,这天下的好词好诗多不如牛毛,你今日从在下这里学去一句,明日从他人那里学去一首,倒是好学的很。不过呢,不是自己的终归不是自己的,你学了个样子却学不到精髓,与其如此还不如自己刻苦一些!”说罢其又仔细的打量了华服公子一番,笑了笑道:“我看公子颇有家财,请一位好先生的钱应该是出的起。”其这话说的极为含蓄,但实际上就是在说面前这人没有什么学问。/p
在场的都是聪明人,闻言都大笑了起来。华服公子没想到面前这个也小子居然敢当着众人的面羞辱自己,气急败坏的道:“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居然敢这样羞辱本公子!你可知本公子是何人?!”其说话间眼中满是怨毒之意,从出生至今其还从未受到过如羞辱。/p
长孙弘道闻言微微一笑,转身坐到了自己的位子上,不紧不慢的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喝了一口才抬眼看了华服公子一眼道:“不好意思,正如公子所言,在下不过是一个野小子,从乡下来的人没见过什么大世面,不知公子是何人。在下对此也没有什么兴趣,不过嘴是公子自己的,公子要说在下也是拦不住的。”长孙弘道言尽于此,显然是不想和此人废话。/p
华服公子闻言冷笑一声道:“好好好,好的很,是个有胆量的。不过本少爷告诉你,你的好日子到头了。本少爷乃是泰安长孙氏!当年太祖皇帝对我一族都礼敬有佳,还特地下了圣旨!哼!你小子当泰安城是什么地方?不知死活的居然敢跑到这里来撒野?”/p
长孙弘道闻言先是一愣,随即苦笑道:“泰安长孙氏?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