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潇洒这次来，摆明就是找茬。不管你怎么低头哈腰，也改变不了这点。”/p
姬飞尘看事情看得很通透。/p
“可你也不能……”烟水天冷静下来，知道他说得是实话，但还是感觉头疼。/p
“反正不论怎样，逗鱼直播都注定跟咱们站在对立面。打不打都一样，打了最少还能出口恶气。”/p
余霜忍不住插了一嘴，并对姬飞尘竖起大拇指：“姬大哥，打得好，太爽了。”/p
“你们两个……”/p
烟水天苦恼地揉了揉眉心，唉声叹气道：“这下可怎么办，没了逗鱼直播，我的主播计划就落空了。”/p
“直播平台又不是逗鱼一家独大。”/p
姬飞尘看了看手表：“时间还早，我们去另一家看看。”/p
“对啊。”/p
烟水天如梦初醒：“还有其他直播平台，走走走！”/p
二人离开念卿娱乐，驱车前往笼珠直播总部。/p
“念卿娱乐的两位，别来无恙？”笼珠总裁方寒笑不露齿。/p
“其实这次我们是希望谈合作。”烟水天斟酌着说道。/p
“是为了念卿娱乐旗下的艺人直播问题吧？”/p
方寒笑眯眯道，有种万事了然于胸的感觉。/p
“方总真是厉害，未卜先知。”烟水天吹捧了一句，心里却是咯噔一下。/p
她怎么就忘了，虽然各大直播平台是竞争关系，但私下为了利益最大化，同样会有合作。/p
如此一来，方寒极有可能跟钱潇洒达成了什么协议，共同进退，联袂抵制念卿娱乐。/p
“未卜先知谈不上，就是不久前，钱总提了一句。”方寒喝了口茶。/p
烟水天瞳孔微缩，心里愈发忐忑，她试探着问道：“那不知方总是什么意思？/p
要知道，我们念卿娱乐的朝月天先生，粉丝基数不小，而且都是高质量活跃粉，如果入驻笼珠，将会给平台带来可观的流量。”/p
“烟小姐的说法很有诱惑力，不过……”方寒弹了弹手指，话锋一转：“抱歉，我不接受。”/p
“另外，你也大可不必去找其他大点的直播平台了。”/p
言下之意，大型直播平台，都和钱潇洒达成了协议，要让念卿娱乐在直播这块儿寸步难行。/p
烟水天的脸色，唰的一下苍白：“方总，商界没有永恒的朋友和敌人，你再考虑考虑？”/p
“不用了，送客。”方寒指了指门口。/p
烟水天神色惘然。/p
这次是真惨了，难道只能放弃直播这块肥肉？/p
不甘心！/p
她很不甘心！/p
明明已经答应姬飞尘要大显身手，结果才刚开张就遇到这样的挫折和阻碍。/p
“姬飞尘一定对我很失望……”烟水天不经意间瞟了眼姬飞尘。/p
却发现他端坐不动，神色镇定。/p
“这位先生，你怎么还不走？”方寒诧异地挑起眉头。/p
“方先生，我觉得咱们可以商量商量。”姬飞尘淡淡道。/p
“没有商量的余地。”/p
方寒抬了抬手，阻止他继续说下去：“你就是打伤钱总的那个吊丝吧？赶紧滚吧！”/p
“近两年，笼珠的效益不太好，甚至因为流量不足，几乎要倒贴投资，对么？”/p
姬飞尘语气笃定道：“所以我猜猜，钱潇洒是不是给了你什么好处？/p
“比如一千万的融资，或者五千万的融资？”/p
“不过，他向来不愿意吃亏，所以我再猜猜，他是不是提出一个充满诱惑的条件，说是可以打通逗鱼直播和笼珠直播的互通渠道？”/p
“你，你怎么知道？”方寒震惊道。/p
“他说互通渠道可以增加笼珠的流量，但你有没有想过，反之，逗鱼可以通过互通渠道来窥视笼珠的底细？”/p
姬飞尘继续自顾自说道：“你最后猜猜，逗鱼直播想要的是互惠互利，还是……吞并笼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