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月的时间,姜儿怎么会有如此威信?/p
莫叔的回答虽彬彬有礼,却不过是客套话。而萧太尉更明确的表示了畏惧和敬佩。/p
最后到了丘叔这儿,丘叔更反而在告诫自己。/p
姜儿到底,跟他们说了什么?/p
“娘娘,您还是劝劝郡主吧。如今外面铜墙铁壁,您恐怕只能寻求她的理解了。”/p
明湖站在贵妃身边,她虽未亲自去跑,可看回来之人的脸色也知道,过程并不好受。/p
毕竟郡主如今大权在握,而她们娘娘久居深宫。她们想要架空郡主,几乎是很难办到的事情。/p
“姜儿她如今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你要本宫如何劝?”/p
贵妃低眸。这么多年来,姜儿从未顶撞过她,可今日却……/p
而且,她真的不想逼姜儿。/p
“娘娘,您也有您的苦衷,毕竟当年您也是为庄王府牺牲自己的。难道您就不能,对王府有所要求吗?”/p
明湖有些心疼的瞧着贵妃。她们娘娘与恭王爷,曾经也是……/p
“够了,你出去吧。先关那丫头几天,其他事情,容后再议。”/p
终于明湖退了出去。贵妃独自坐在桌前,思虑良久。望着镜中憔悴的自己,流下了一滴泪水。/p
抬手轻抚着桌前的雕花木盒,神色悲戚。/p
梁上的庄姜瞳孔一缩,她望着贵妃手中的木盒,眼底似有惊芒掠过。/p
那精致的木盒,便是房间内那股甘洌幽香的源头。其味与龙涎香相似,却又隐透凉薄,沁人心脾。/p
闻之安神,可于女子而言,却是犹如慢性毒药般的存在。/p
她猜的没错,贵妃身边有寒涎香木。而那只盒子,便是由此木雕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