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毛狼握住胡萝卜根处,怪叫一声:“妈的,去死吧!”
“呀……咿啊……”
丁香彷彿从极寒极冷的地狱中突然拔出地面,泥石流一般的夹着冲天臭气的黃汤从肛门里疾冲而出,痛快淋漓的排泄中,竟然在极痛的深渊中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感,纵使再淫荡的女人,也会在此种情形下产生深深的羞辱“天哪,让我死去吧………”丁香痛苦地叫喊着。
白毛狼把对汪仁的怒火尽数发洩在丁香身上,可怜的丁香已是几度昏迷,身子软软地平放在一张矮桌子上,四肢大开。
以她此时的状态也沒必要加任何束缚了,白毛狼粗大的肉棒插在丁香的肛门里使劲做着活塞运动,下垂的头部在桌子外面晃荡着,一些沒有轮到的土匪就捏奶子过干过瘾。接着下来又是几个土匪干得倒是爽,只看见丁香白生生的大腿无力地在两侧晃动。
白毛狼盯着死去活来的丁香,往她的小肚子上狠狠踢了一脚,喝道:“兄弟们別玩了,把女共党弄残了就交不了差啦。”
从昏迷中醒过来的丁香被几个土匪灌了二碗鸡汤,又灌下两碗稀饭。然后又把她捆上手脚,扔到一间茅草屋里去了。
夜色越来越浓,一个土匪手拿着一瓶酒,摇摇晃晃地从山寨里晃出来。长长的黑影在深林里拖着,嘴里含胡不清地唱道:“一更里来月儿升,我领小娘上南京,上了南京不见夫,夜半泪水滴淋淋。”唱着唱着就倒在地上呼呼大睡了。
一队人马穿过森林,如箭离弦,向这边方向疾行而来。神秘地隐入夜幕之下。
这支队伍直插到山寨边,在哨棚旁停下。伏倒隐蔽起来。
哨棚里不时传来男人的淫笑声和女人的悲惨叫骂声。
崔明英挥了挥手,几名战士扑向哨棚,哨棚里有几声捂着嘴巴的惨叫声,这时这个醉鬼走了过来,另外两个巡逻回来的土匪也来到哨棚前。
其中一个小头目黑着脸,他见哨棚漆黑一团,便骂道:“妈的,这几个鸡巴小子搞什么名堂,怎么不点灯,”
“八成是把那个女共党玩死了,抬去埋了。”一个土匪猜测。
“前天他们又玩死一个,现在又玩死一个。这些王八羔子。”小头目黑着脸骂道。
“这回得给他们一些颜色看看。”那个土匪献计。
“对。这回他们又把女共党玩死,我非把他们的卵子踢肿不可。”小头目恶狠狠地说。
显然。他们指的一定是哨棚里的几个土匪。
小头目一下就撞门进去,同时,他也跌了个狗吃屎,手枪也不知道甩到什地方去了。
随后来土匪连忙跟了过来:“怎么样,头儿,摔得重吗?”
他话还没说完,头被什么东西猛攻然击了一下,便失去了知觉。
小头目对他骂了一句:“妈的,你往我身上压干什么?我又不是大姑娘。”
“嘭。”
小头目也昏过去了。
当他们醒过来时。浑身变成了落汤鸡。
他俩被凉水浇醒的。
当小头目借着灯光看清屋里一切时不禁毛发耸然了。地上躺着几具尸体,他们的胸口都被匕首插过,鲜血浸透了他们的上衣。他们的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仿佛不甘心就这么死去似的。
他的面前,站着几个解放军,那个女共党已经穿好衣服,手里拿着一把手枪,对着他的脑门。
“完了。”小头目绝望地咕噜了一句。
“不,还没完。”从外面走进的崔明英说。
小头目打量了崔明英一眼。不禁淫心暗起,好漂亮的女人,他虽死到临头,但仍制止不住邪念的萌生。
他一听说自己还有活下去的希望。连忙说。“解放军长官,你想让我做什么?”
“将我们带到你们的匪窝去,还有你们捉了我们的同志都关在哪里?”
“第一间到第三间房子都是。”小头目说道。
“丁香关在哪里。”
“她应该单独关在第三间房子。”小头目又一一道来。
“好,带我们过去。”崔明英说道。
“好,好,我一定带到。”小头目点头哈腰地说。
“发信号给刘团长,枪响后,立即包围山寨。”崔明英又对着另一个战士说。
当崔明英等人押着这两个土匪走出哨棚之后,几十个战士同时从森林里钻出来。
小头目和那个土匪大惊失色。因为他俩真不知道这么多解放军藏在林子里。
他们的眼里含着一股令人胆寒的杀气。
“走!崔明英催促这个土匪。”
一行人来到了山寨门口,崔明英让战士们隐蔽起来,只剩下她和几个战士监督着两个土匪。
小头目问崔明英:“女长官,进山寨去吗?”
“不,把两个哨兵叫出来。”
“我做完这件事,您能放我吗?”
“我倒是想这么做……。”
“那好。”小头目连忙说,“我知道解放军说话算数的!”
崔明英鄙夷地撇了一下嘴。
“喂,王九,李求,出来。”老张又捉了一个女共党回来。“快快出来看。”
不久,就见两个睡眼惺忪的土匪从寨门走了出来。
两个战士待两个土匪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近了。便扑了上去。那两个哨兵刚想张嘴喊。一见两支黑洞洞的枪口,嘴巴虽然张得很大。然而却没有喊出声。
“委屈你们了!”两个战士把毛巾狠狠塞进他们的嘴巴,然后将他们绑上,扔到树丛里。
崔明英带着战士们分别向三间茅草屋悄悄围了上去。她摸到了三号房子,门咔嚓一声打开,冲出一股令人难闻的血腥味来,她看清了丁香。她正软软地歪在那里,身下铺着一堆乱稻草,有两根绳索把她拴在地下埋着的粗木桩上的铁钚中。
这时丁香也发现了她,黑暗中,丁香两眼闪闪发亮,她的下巴向角落里扬了扬。
崔明英也看见两个光着身子的土匪正呼呼大睡。她正要走过去时,一个土匪突然惊醒,看见门外走来几个人,他慌慌张张问:“谁,干什么的。”
几个战士猛的扑了过去,那个土匪大叫:“不好了,共……”他没说完就被一个战士用匕首插入心脏死了,另一个也得到同样命运。
两个土匪提着裤子从另外一间房子走了出来,“啪!啪!”崔明英接连开了两枪。两个土匪应声倒下,埋伏在外面的战士一齐冲了进来。整个山寨杀声震天。
白毛狼被枪声惊醒,连忙从床上爬起来,身边一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连忙捉住他的手说:“白司令,我什么都给了你,你要带我一齐走啊。”
“滚开,老子不会跑的,外面一定是走火了。,”白毛狼边说边穿上衣服,这个狡猾的老土匪,他已经从枪声中听出杀进来的不是一般的部队,他们的武器配备非常精良,有不少是冲锋枪。一定是共军打进来了。这时从外面跑进他的卫队长黄小狗慌慌张张地说。
“大哥,共军,共军冲进来了。”
“妈的,你们的情报怎么搞的,不是说共军正在光金县追剿张麻子吗?”
“是啊,山下的报上来的情报是这样说的。”
“那这些共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不行,我一定要抢回丁香。”
“大哥,来不及了,共军正向我们包抄过来,再迟就走不出去了。”
“妈的,撤。”
白毛狼利用黑夜和熟悉的地形,跑出包围圈了。
崔明英扶着穿上衣服的丁香走出屋子,她知道她的任务才完成了一半,陶书记的爱人俞雁花,军医院的政委钟莲君,县长郭艳冰都不在这里。但是,她已初步从俘虏口中得到她们的下落,只是没有人知道具体的位置,她还要去侦察,把这股土匪消灭,救出被俘的女同志。
第四章:秦向群陷敌手
农城的医院门口停下一辆中型吉普车,从车上走下一个穿着列宁式军服的女军人,她一下车就吸引了不少人目光。可以说她长得很漂亮,瓜子脸就象水密桃一样的,脸上生出无限光彩,柳叶眉长是那么紧凑和细密,就象用毛笔画成的一样:微微上翘的鼻头下是一张樱桃般的小嘴,嘴巴既不大也不小,嘴唇既不薄也不厚,但那自带红润的唇线,满含娇情。此时紧紧的抿着,似乎任何人也休想撬得开:雪白的脖颈有一处比较明显的黑色胎记。她大概有三十七,八、上下年纪,腰间扎着一条皮带,皮带上的枪套插着一把小手枪,两个乳房虽然不算十分大,但是非常坚挺。粗壮的双腿走起路来就像一阵风一样。
这时。从医院门口走出一个穿白衣服的女医生来。她长着一副长方脸,就像洋娃娃一般的面容,白衣下挺着一对大乳房,她大概有四十岁左右了。此时她向那个从车上下来的女军人伸出手来。说道。
“秦处长来了,欢迎你。”
“姚院长,你怎么会从省城来到这里。”
“是省委领导叫我来的,已经来了两个多星期了。这个回话的医生是省城军区总医院院长姚新梅。”
“救回来的同志们伤都好了。”
“她们身上的伤是好了,但是心里的伤是很难治得好的。”
“是啊。谁要是碰得这样的事情心里都不好受。”泰向群脸色阴沉地说。
“这些畜生,恶魔,怎么不把他们千刀万剐。”姚新梅咬牙切齿地说“他们只是一时的猖狂。我们一定会把他们这些土匪都消灭干净的。”泰向群边拉着姚新梅的手边说。
“丁香同志的情况怎么样。”
“身体是恢复过来了,但是,心灵的创伤是没法恢复的,而且,她已经怀孕一个月了,是被敌人强奸的。因为这里的条件太差。所以我们准备在这个星期用车送她回省城做手术,把孩子打掉。”姚新梅心情沉重地说。
“我今天来就是要摸查一些情况,主要是了解钟莲君和俞雁花同志的下落。
她们到底是关在哪里?”
“好。我带你去丁香同志的病房。”姚新梅带着泰向梅走进医院。
“丁香同志。秦处长来看你了。”姚新梅向躺在病床上的丁香说道。
“请坐。秦处长。”丁香连忙放下手中的书。对着向她走来的泰向群说。
向群看了看床上放着的书。是苏联小说《钢铁是怎么练成的》,这是一本非常看的小说。
“丁香同志,身体怎么样?伤全好了?”泰向群问。
“谢谢组织上的关心,我已经全好了。”丁香拍拍胸脯说。
“丁香同志。你知不知道俞雁花同志的下落?”
“俞雁花和我一齐被俘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