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怎么没有好感,那还不是人家先入为主的就将她的人设给定义了起来,显得她是那种爱慕虚荣的女人,可被贴上这样子的标签,许悠很不欢喜。/p
“您来找我,必然是有什么事情吧,但是外面还有人等着我呢,所以您请长话短说吧!毕竟您想说的,我可能也知道,所以不用藏着掖着。”/p
她用了您字,就代表已经很尊重了,要是换做其他人,说不定许悠还不会这么毕恭毕敬,好歹这个人是阜哲逸的爷爷,有些东西多少忌讳一点点。/p
“真是一点都不懂礼貌的丫头!这就是你的家教,这就是你和长辈说话的态度。”阜老爷子不客气地呵斥。呵斥声有些大,让人心头有些发颤。这种尊严像是与生俱来的,但是那又怎么样,许悠不会觉得害怕。/p
要是就这样子害怕了,她可就太逊色了,况且包子说的对,不带怕的,她又没做错什么事情,更何况五年前的事情那都过去了,阜哲逸那个当事人都能过去,为什么其他人过不去,更何况现在的阜氏没有受到当年事情的影响。/p
所以一想到这里,许悠觉得内心里的底气又稍微足了一下下。/p
“坐!”/p
许悠也丝毫没带客气的,人家说坐,她就真的坐了。没有一点点要推却的意思,本来也就没什么好带怕的,毕竟昨天他们之间已经有过这么一回战争了。说实在的,也没有什么多少忌讳的了,难听的话早就听过一遍了。/p
阜老爷子凌厉地看了许悠一眼,许悠仰着下巴,无所畏惧地受了他这一眼。阜老爷子见许悠半点惧怕都没有,就绷着脸,威严地坐下了。/p
然后挥了挥,“你们先下去,我要单独和她谈。”/p
如此,房间里就只剩下了许悠和阜老爷子两个人。/p
沉默,一室的沉默。/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