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悠重重拍着阜哲逸的时候,又因为扯动了某一根神经的时候,又一次疼的简直是想爆粗口。/p
内心里那个后悔啊,跳什么广场舞啊。简直是脑子有病。/p
关键是跳就跳啊,还非得把自己整成这个样子。再说了,别人都没事,怎么就她这个倒霉鬼了。/p
现在好了吧。/p
这老腰连走路都费劲了,她很想之拍死这个男人,叫他不会说话,可发现,连拍死他的冲动都没了。/p
人啊,真的是好可怕的啊。/p
她有些愤恨的看着阜哲逸,“阜总,您就这么喜欢在伤口上撒盐吗?谁告诉你,我是跳广场舞给扭伤的,完全没有的事情,瞎说什么呢?”/p
阜哲逸没吭声,却在别人走完之后,用着不大的声音,在她耳边嘀咕着。/p
“不是跳广场舞扭伤的,那难道是我给你弄伤的,那你说说我是怎么给你弄伤的呢?在床上吗?”/p
不知为何,此刻说这话的阜哲逸,让她觉得仿佛才是真实的,人果然是可怕的。/p
可怕到让人不知道应该怎么去理解。/p
许悠的脸一阵红一阵青一阵白的。/p
然后下一刻,阜哲逸将她打横抱起。/p
直接往门外走去。/p
许悠惊慌的抱着阜哲逸的脖子,惊呼了一声,“你干什么啊,阜哲逸。”/p
“我还能干什么?当然是抱着你,就你现在哲样子,你以为你还能顺利的走到门口。”/p
答案,当然是不能,就她目前这个样子,好像连走路都费劲,别说是其他了,她感觉刚才就那么站着,连站直都要不得了。/p
快到门口的时候,许悠蹦跶出一句,“那个,阜哲逸,你要结账吗?”/p
于是许悠被拍了一下脑袋,不重,“自己都这个样子了,还想东想西的。”/p
“可是包子还在里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