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许悠还是叹口气,起身回到房间拿过羽绒服外套。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就出门了。/p
打车赶往酒吧的路上,她想着阜哲逸说的那句:你再来接我一次吧,求你了。/p
他这样子的人高高在上居然对着她说求字。/p
可后来她一想,那也是因为他喝醉了才会这个样子,要不然。清醒的阜哲逸是绝对绝对不会说出这样子的话来的。/p
那是打死她都不会相信的事实。/p
那可不是别人啊,那可是阜哲逸啊。/p
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她都辨识不清楚。/p
到了酒吧,许悠找到阜哲逸那波花天酒地的人马走过去。/p
一个都不认识,估计连他自己都不认识吧,要不然喝醉了半死不活,怎么就没一个人搭理呢?/p
要她说啊,也是阜哲逸的人缘不咋的,喝个酒,居然都孤单寂寞那种。/p
而她居然脑子有病的看着他那副鬼样子,居然觉得有些心里不是滋味。/p
可说白了,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不是滋味。/p
不是滋味个毛线啊。/p
他喝醉了,难受和她有什么关系。/p
他们之间顶多也只是包子的父亲这个存在了。/p
应该也没有其他了吧。/p
再说的一本正经一点,那就是他现在还是她的老板。这一点总是没错的,在她没有做出决定之前,在阜哲逸没有批准那个辞职信之前,他们都是上司下属的关系。/p
哪怕是不承认也没有办法。所以还是承认吧,承认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