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阜哲逸这样子的烂人,是个女人都不能嫁。/p
许悠走的决绝,连头都没有回。给他的背影都是那么傲骨的。/p
直到看着她的背影进了电梯,阜哲言烦躁的一拳打在一旁的玻璃窗上。/p
玻璃窗抖动了一下,出现了裂缝。/p
他掏出口袋里的手机,“查一下,刚才那些人用矿泉水瓶砸了许悠。”/p
安陆在电弧那头诧异了一下,然后合上手中的工作,他觉得此刻为老板调查谁用矿泉水瓶砸了许悠这件事情比他现在任何的工作都还要重要。/p
因为在他看来,自家老板是一个很拧巴的人。/p
拧巴到,明明心里想要关心,嘴巴上却做着内心不一的事情来,就这样子也就算了。/p
更为关键的是,有些事情做的,你还不能告诉他,你做错了。/p
就算是错了,也要一直拧巴到底的那种。/p
所以安陆摸了一个有些发疼的眉心,默默的为自己默哀了一分钟。/p
许悠一路坐着电梯下到了地下停车库,好在这里那些记者大概是还没发现。/p
所以他们一路出去的时候许悠压低了身子,也没人发现。/p
直到安全到家,她将自己重重的摔在沙发上,真的好累啊,原来做这样子的事情真的好累啊。/p
她觉得快要变得不像自己了。/p
于是,她烦躁的转了一下身子,却因为牵动上额头的伤口,“嘶”了一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