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没再开口,气氛陡然没来由变得微妙,似压抑,有些沉重,快要让人窒息。/p
除了许悠是不是打几个喷嚏,吸几次鼻涕,居然还真没了话题。/p
车内安静到连彼此的呼吸声都能听的一清二楚的。/p
这实在是有些诡异了。/p
许悠微动了动眼睫毛,快速地扫过他,但看到的只是阜哲逸的闭目养神,嘴角动了动,想发出来的声音,到了嘴边,还是硬生生地给吞了回去。/p
“喂。”/p
男人睁开眼睛淡淡地扫了一眼许悠,没多去理会,又闭上眼睛。/p
真的是?/p
这都叫什么事情啊,难道大晚上把她从楼上弄下来,就是为了看他闭目养神,简直是可恶至极,长得帅了不起啊,有钱了不起啊。/p
呵呵,有钱就是了不起,她现在就是没钱,所以她不能拍拍屁股走人,想要有点骨气都不成,实在是太逊色了。/p
“……喂,阜哲逸,你到底找我有什么事情啊。”许悠耸耸肩,被无视,还真的不是件让人高兴的事情。可关键是分明是这个男人自己将她给弄下来的。/p
可关键她还是个病患呢?/p
“阿秋——”/p
又打了个喷嚏,许悠简直是受不了了。/p
自打生完包子以后,这抵抗力都大不如从前了,不过就是淋点雨就脆弱成这个样子了。/p
才多久啊,就鼻涕眼泪一大把了,想当年读书的时候,大冬天洗冷水澡都不带感冒的。/p
所以她觉得身体素质变差,把责任归咎到了包子的头上。/p
而某个躲避在房间里假装睡觉的小孩,此刻垫着小板凳,用着望远镜正乐此不彼的看着。/p
准确来说。乐此不彼的是童可可,而非包子。/p
……/p
“阜哲逸,我感冒了,我要上去休息了。你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先上去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