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很好,啊啊!……屁眼被刺得穿了!”
“那这又如何?”
狩野把棒子自转着同时也在进行活塞抽插运动,验烈刺激令美帆的双臀痉挛地泣叫着。
“啊哎;!……很好!……啊──像要死了,主人呀!”
“那便对了,令主人更兴奋,向主人诉说你的感觉吧!”
“啊呀、杀了我吧!……”
“呵呵……”
狩野在充分虐责美帆的屁眼后,终于稍停了下来。
“这家伙好像被玩屁眼玩得着迷了!”
“啊……”
美帆咬着唇,想到自己刚才一脸忘形的样子,令她羞得把头俯下不敢面对着狩野。
“而证据便是你下面已湿透了呢!”
“啊、饶了我……”
美帆狼狈地答,便如狩野所言她的性器现在已是洪水状态。
“真的很喜欢被侵犯肛门吧?”
“啊啊……”
美帆苦恼地呻吟,虽然她心知自己不能不同意,但对于肛门责时的苦痛和压迫,加上那种腐蚀着理性的被虐感,对于她这未熟的少女来说始终还是太难于完全承受。
“喂,不回答的话可不行喔!”
“呵呵,等一等……典子,再拿一支来,今次是电动棒子了。”
狩野制止摩美,同时叫典子拿来另一支东西。
湖湖……刚才的性具还继续留在肛门内,之后这支在振动着的电动性具棒则被狩野拿着,碰触在美帆阴阜中隆起的阴蒂。
“咿、呀呀……”
电动性具把震动传递,刺激着敏感的阴核,令美帆发出悦虐的呻吟。她也曾尝过自慰,对阴核的快感早已不陌生。
“怎样了,娃儿,这处比以前更有感觉吧?”
“是……”
“为什么?”
“因为不是用手指,而是用……性具……”
“哦,说实话了,你曾经自慰吧?”
“什么?”
“你刚才自己已说了,现在用的性具棒比用手指更有感觉,证明你经常都在用手指来自慰吧!”
“啊啊!”
美帆狼狈地惊叫起来,她竟不自觉间在狩野诱导性的问题下,公开了自己有自慰的习惯。
“哇,真是淫乱的牝犬!外表一副高贵小姐一般,内里却是耽迷于卑下的玩意!”
摩美立刻像早已预备好般说道。
“喂,回答吧!”
“对、对不起,不再做了……”
美帆惊慌地求饶道,亦即间接承认了狩野刚才的询问。
但摩美却仍猛烈地追问:“在道歉之前先要认罪吧!”
“用、用手指……刺激阴核……”
“呵呵,这淫乱牝犬!不得不好好处罚一番呢!”
狩野在皮肉地笑着的同时,手上的棒子也无停顿地继续刺激她敏感的肉芽。
“咿、呜咕!……”
“的确震棒是比手指刺激,但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理由吧?”
狩野一手仍拿着震棒,另一只手再把仍埋在肛门中的假阳具棒回转起来。
“啊……不要、呀呜!”
“怎样,明白阴核为什么比一向更敏感吧?”
“……”
“还不明白,便做到你明白为止吧!”
肛门中再度开始抽动的棒子令美帆感到难耐的压迫感,不得不屈服地叫着:“咿、嗄、呀!……啊,是肛门!因为肛门的刺激而令阴核更加有感觉了!”
“这即代表了你喜欢被插肛门吧?”
“喜、喜欢……呜喔!”
“呵呵,真是顽劣的牝犬,今次已是第二次说谎了!”
“啊啊……”
“小帆,向主人乞求吧!请主人慈悲令你受较轻惩罚吧!”
地上传来白帆里像哭声般的建议,她除此之外已不能再做其他什么事,去帮助正被男女三人围攻、凌虐中的妹妹了。
“主人,请慈悲……请赐慈悲给美帆吧!”
“那便先认罪吧!”
“认、认了,请饶恕我!”
“清楚地说说自己犯的罪吧!”
“我说了谎……其实是有自慰但却说自己没有,而且……其实是喜欢肛门被侵犯却说自己不喜欢……”
“呵呵,是喜欢这东西吧!”
狩野口中浮起残忍的笑同时,也把假阳具在肛门前后进出着。
“咿、很喜欢!”
“哈哈!那我便一共有两匹喜欢肛责的奴隶了!”狩野大笑着回望身后的白帆里。“那边的牝犬,听到妹妹的自白了吧?”
“听、听到了……”
“感想如何?”
“……很高兴。”
白帆里努力迎合着主人的嗜虐欲,在劝妹妹要服从同时,她自己也要做个榜样才行。
“为什么高兴呢?”
“那……是因为……可以和妹妹一起被肛门调教,被双头性具押入肛门而交互被主人的阳具侵犯……”
“喔、怎么这样!”
听到白帆里的话,美帆绝望地叫着,脑中也浮起了姐妹一起被调教的淫猥场面。
“小帆,忍耐着,这是奉仕主人的奴隶的任务。”
“啊啊,既然姐姐这样说的话……”
“呵呵,那便恳求一下吧!”
“啊啊,我说了。”白帆里俯伏着抬头望向狩野屈从地说:“请主人调教我们姐妹的肛门,充分地享用我们的屁眼吧!”
“你又怎样,小娃儿?”
“美、美帆也求主人,把我和姐姐的肛门一起调教吧!”
“哈哈,这真是真正无瑕的被虐奴隶!”狩野听到姐妹屈从的恳愿,纵声大笑起来。“便如你们意吧!”
“喂,快多谢主人吧!”
“感激主人!”“谢、谢谢主人!”
摩美的催促下白帆里和美帆慌忙向狩野谢礼。现在,姐妹二人已化成奴隶二匹,而奴隶姐妹间的呼吸脉搏也同步一致起来。
“但在姐妹调教前这个新人奴隶却要先做一件事,对吧摩美?”
“嘻嘻,便如所言,是品尝头啖汤的时候了呢!”
“怎样了,小娃儿,你有什么想要我做的吧?”
“啊啊……”
美帆四脚支地的身躯不住颤抖着,对狩野话中寓意她已很明白不过,而且,那也是她心底深处在期待着的事。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像用尽全身气力似地道:“拜、拜托主人,请收下美帆贡献的处女身吧!”
第二节
狩野把电动性具递给了典子,然后看着星形台上四脚支地的少女的后面,在她的肛门中仍深埋着之前的假阳具。
“这支也要拿开呢……白帆里,来这边吧!”
“……”
在狩野指示下白帆里来到美帆身后的位置。
“好好看看可爱的妹妹的私处吧!”
“是?……”
白帆里不大明白狩野的意图,但仍依他所言的,望着眼前完全无妨碍、无遮掩的肛门和性器。
“怎样,女性的部位已湿了吗?”
“啊……已充分地湿濡了。”
白帆里所说不错,美帆的秘所在飘着淫猥的气味同时,柔嫩的肉壁也在反射着湿濡的光泽。
“真的已充分了?”
“?……”
“对普通的女性来说已是够湿了,但这娃儿正要接受处女贯通仪式,你说为了妹妹着想,是不是应该再湿一点才做更好?”
“啊!……”
白帆里醒觉了狩野的意图而两颊赤红,为了预备美帆的处女贯通,他要白帆里先进行插入前的前戏。
“怎样,你说是吗?”
“对、如主人所言……”
白帆里小声地回答,作为奴隶之身毕竟不能逆狩野的意图。“那娃儿的屁眼仍插着性具,在活动那根棒后她的前门的肉壁便会更加湿,这一点刚才的调教中已得到证明了……对吧娃儿?”
“喔……对……”
对狩野挖苦的询问,美帆只有呻吟着屈服。便如他所言,她在肛门调教后已被教晓了淫靡的欢愉。
“你用口咬着柄的部分,稍为动一下令她更湿一点吧!”
“……”
白帆里服从地把头伸出靠近美帆的肛门,把在肛门内的性具棒用牙咬着,然后慢慢地移动起来。
“……咿!”
“要拉出到龟头部分为止,然后再全部推进去!”
在狩野指示下,白帆里把咬着的性具棒拉出至最前端龟头的位置,然后再把整支东西完全推进去。
“呜、姐姐!……呀!”
“便是这样做了,好好地令她更湿吧!”
“是……”
“唏……嗄……啊啊、很好!”
在假阳具开始在肛门进行活塞运动后,美帆口中随即开始发出悦虐的悲鸣。
在经过狩野一轮调教后如今肛门再被一阵冲击,令她的悦虐之焰烧得更旺。而且现在更是由亲姐姐施责,更令倒错的意识和罪恶感大大增幅,强烈震撼着她的理性。
当然,在后面的施责者也和被责者一样,被背德的淫乱之火所燃烧下,演出着这倒错的姐妹责性戏。
“在来回抽插十次后,用舌头调查一下湿濡度如何!”
“!……”
白帆里对狩野残忍的命令不得不从,她在充满背德的罪恶感下把嘴由会阴向下移,把舌伸向美帆的蜜壶中。
“呀!那种地方!……”
“尽量舔吧,她也很感动了!”
“呒……咕……”
“咿、啊啊、很有感觉!”
“湿濡度如何?”
“很、很充分地湿了……”
“呵呵,似乎答的人有点问题呢……摩美!”
狩野的指示下,摩美的九尾狐之鞭直袭白帆里的背部。
啪啪!
“咿!对不起!果然仍未够湿!小帆的肉洞仍未够湿呢!”
悲哀的牝奴隶拚命在迎合狩野的意图,虽然心中觉得很对不起美帆,但毕竟作为奴隶之身并不可能逆主人的意愿。结果,白帆里又要再咬住假阳具,淫乱而背德的肛门责再度开始。
“啊!咕、呀呀!刺进去了!……呜!”
悲鸣归悲鸣,但美帆的肉体本身却积极在迎合假阳具的移动,肛门筋肉自动作出收缩和松弛,令假阳具动得更顺畅。
“呵呵,白帆里,你的妹妹真是无可救药的淫乱女,在肛门被侵犯时竟浪叫得如此兴奋了!”狩野看着美帆苦闷之姿,满足地对白帆里说。
“不、不对!……咿、呀呀!”
“口中说一套身体却表现出另一套呢!白帆里,便尽量猛烈的抽插来满足你这个淫乱妹妹吧!”
“是……”
白帆里应狩野要求,咬着假阳具开始加强活塞运动的力度和速度,令美帆的肛门感到更强烈的压力和排出感。
“咿、饶了我、姐姐!……啊啊,这样大力的话会弄坏了那里!喔呀!”
(小帆,忍耐着……忍耐!)
白帆里听到美帆的悲鸣后,在心中拚命地念着。
“再看看性器的湿度吧。”
白帆里的口离开了假阳具,再度伸出舌头探向美帆的阴户,那里已经被淫水所浸透了,大量爱液沾在白帆里舌上。
“好、好味,小帆的浪水!”
“姐姐……再舐多一会!……姐姐的舌舔得很舒服……”
“……”
“啊啊,很好!阴核被舌尖顶着!……啊啊,感觉变得很奇怪!”
“小帆,好味喔。阴阜便像棉花糖般又软又绵,浪水甜甜的很好吃!”
“求求你,姐姐,告诉主人我已完全湿了,因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完全湿了!”
“……主、主人,正如所说妹妹的肉洞中爱液已滚滚流个不停,还请主人赐予阳具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白帆里今次的恳愿已再无半点迷惘,因为她确信这是美帆的本意。在经过几多的淫戏观摩、媚药刺激、亲身受到众人高超技巧的施责下,未经人道的少女本身的理智已磨灭净尽,身心都已被猛烈的欲火所支配,已到了不可回头的地步。
“拜托主人,便如白帆里姐姐所说,美帆因为想被主人侵犯所以下面完全湿了,请主人用雄伟的阳具,把美帆变成真正的女人吧!”
“……既是这样,白帆里,把假阳具拔走吧!”
“是!”白帆里喜悦地照做。“努力吧,小帆!”
然后靠近已拔去了性具的菊蕾,用舌温柔地舔着,那是她表达对妹妹的苦劳的一种赏励。而另一方美帆则因近亲相奸的异常刺激而悦虐地呻吟着,“啊啊、很好呢姐姐!”
“小帆……”
“呵呵,姐妹的同性爱便待会再继续吧!”
难得的姐妹交欢维时并不长久,狩野随即代替白帆里站在美帆身后;脱下睡袍而赤裸的男人,股间的阴茎反身像日本刀般怒峙。
典子把台的高度调节好后,狩野操纵着阳具,预备由后方侵犯这具四肢着地的美丽的活供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