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两样东西，下人们纷纷颔首。/p
“启禀将军，我们今早看到顾姒小姐来湘竹院的时候，穿得就是这件衣服。”/p
“是这件没错，我当时记得很清楚，顾姒小姐戴着帷帽，把脸遮得严严实实的。”/p
“我也记得是这样，顾小姐进了院子后话也不多说，直接把我们挥退了。”/p
顾战脸色越听越难看，怒火就快燎到了眉毛。/p
“既然戴着帷帽，你们又怎么能肯定那人就是昭昭？”/p
“这……”/p
有下人犹豫片刻后开口，“将军，这条粉色的锦裙我们认得，就是顾小姐的。”/p
丫鬟们越是这般肯定，越是坐实了周婉婷假扮顾姒杀人的嫌疑。/p
金簪、粉霞锦裙、帷帽、信纸……/p
所有的证据全都指向了周婉婷。/p
“不是的，真的不是我！我没有让宁安准备这条裙子，是他……”/p
啪——！/p
周婉婷辩解的声音在顾瑜的巴掌后停下。/p
“你竟敢杀了珠儿！你知不知道她极有可能怀的是个儿子？周婉婷，你是想让我绝后吗？”/p
顾瑜擒住周婉婷的衣襟，粗暴地提拎着她猛摇。/p
“你这个蛇蝎心肠的女人，我杀了你！”/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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