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刁民,虽然你替本王找回了失散的骨肉,但不能让本王包容你,你居然擅自盗取本王王室宫殿的建造图,来人,将此人给本王抓起来,待查王室一案。”/p
待殿外的侍卫正要进殿时,唐怀桦却毫无一丝惧怕之意,反倒唇角有丝淡然,这让畲王立刻制止殿外的侍卫。/p
唐怀桦忙跪在殿上,嗓音清晰响亮:/p
“草民可解畲王多日烦忧之事。”/p
畲王听后,心头微微一颤,这事除了他与丁大人及建造之人知道,并没有放出风声,此人又是何知道的?难道,连宫中都有此人的眼线?/p
唐怀桦早已猜测到了畲王的想法,他说道:/p
“畲王不用担心,草民并没有在宫中有任何认识之人,只是草民从小懂得一些推算之术,才算到了此事。”/p
畲王越听越觉得离谱,他遇到的事情众多,怎可是被这样的理由给搪塞?他露出鄙敌之色:/p
“简直荒谬,你一则亲自送来灵儿,二则又提宫殿建造之事,这两者难道你是在暗示本王有着微妙的联系?本王如何信你。”/p
唐怀桦不得不佩服畲王的洞察力,这两者的联系,居然也能被所猜测到,他摸向袖摆处的一枚硬物,此硬物不是旁物,正是墨云漓提前派人从他在寮国府中取来的腰牌,能代表他身份的象征。/p
此腰牌是用象牙修造,在五国中只有一枚,代表着他是最高的推算师,也是寮王给他的最高荣耀。/p
他当日匆忙疾走,也不曾考虑过自己要把身份暴露给任何人,便没有携带此物,却不想这事情也被墨主儿调查的一清二楚,也在两日前派人取了过来。/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