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槽?!/p
渣男石锤?!/p
自己一个女孩子,抛开所有含蓄矜持,跟他说自己可以,可结果……/p
之前太过迷离,导致她这会儿不能正常思考,只感觉到羞耻,无地自容。/p
她狠狠推开于赤,坐起来,指着门口。/p
“你出去!”/p
于赤愣了下。/p
“彤彤?!”/p
“别叫我彤彤,叫我,叫我首领。”于彤喘着粗气,死咬着嘴唇,就怕自己不争气的哭了出来。/p
是,举行仪式代表着婚礼,婚礼过后他们就是夫妻。/p
可……/p
一瞬间排山倒海涌上来的难堪夹杂着前世记忆,让她好像又回到了那个绝望的时刻。/p
她来这里之前去咨询过心理医生,自己这叫应激创伤后遗症,总是在特定的事情上格外敏感。/p
她知道自己这样不对,于赤是无辜的,他的想法也可以理解,可理智这样说,感性却不认同。/p
所以她这会儿可以说是非常混乱,各种声音层出不穷,搞的她压根无法冷静思考。/p
她说:“你,你先出去,我一个人冷静一会儿。”/p
于赤皱眉,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不该出去,可手刚碰到于彤,却被大力甩开。/p
“出去!”她低吼。/p
于赤开始道歉,“对不起,是我的话让你生气了吗?那,那我们就,就不举行仪式了,好吗?”/p
他的声音在于彤耳朵里忽远忽近,她只觉得烦,很烦很烦。/p
但于赤的声音太过可怜兮兮,她强制自己。/p
“不是,跟这个没关系,你出去。”/p
于彤一再坚持让他出去,于赤的眼神闪过受伤,却还是听话的站起。/p
“有什么事叫我!”/p
于彤一言不发,头却扭过去。/p
等于赤出去后,于彤双手支在双腿上,脸埋在双手里,紧咬牙关,却还是没挡住汹涌的眼泪。/p
于赤的话,太像自己曾经说过的话了。/p
正是因为这段话,让她又是后悔,又是迷茫了好几年。/p
她总在想,如果那个时候她没有说出那句话,那是不是结果就不一样?/p
紧接着又想,正是因为说了那句话,才能看清渣男真面目。/p
一次又一次,让她越陷越深,再难走出。/p
来到这里后,她其实松了口气的,这样她的过往,就真的可以烟消云散,她可以展开新的生活。/p
可没想到,深刻灵魂的伤痛依旧在,她还是要去面对曾经无数次逃避过的问题。/p
如今在她鼓足勇气后,于赤却说出了当年相近的话。/p
这算什么?/p
于彤边哭边苦笑。/p
于赤就是曾经的自己,在这里她不是一个单纯的女人,她还是一个部落的首领。/p
如果按照原始部落的习俗,这一整个部落的男人都属于她。她是原始社会的王,部落就是她的后宫。/p
这样一想,于赤会不安、会想要一个名分,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p
环境不同,思想不同,对吧?/p
就哪怕是现代社会强调一夫一妻,自己不还是会不安、会无数次去强调自己的位置?/p
想了一夜,于彤冷静了,也想通了。/p
之前那样对于赤,不知道他会不会……/p
于彤再坐不住,站起来向外走去。/p
可到了外间,却见炕上空无一人,门关着,只能听到外面呼呼的风声。/p
于彤皱眉,越来越愧疚,连皮衣都忘了穿,打开门就想往外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