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徽一想到此大是激动,跟糖人大叔道谢后,便拉着唐柔柔奔回树群,因他今夜可以说是出來欣赏烟花晚会,所以他并没有带明灯剑出來,明灯剑不轻,一直拿在手上会显得碍手碍脚,现在必须要赶回去试试,他的想法到底正不正确。/p
唐柔柔和他回到先前那拱桥处便停脚步,唐柔柔道“你要修习,那我就不便去打扰你,我想回去休息”/p
云徽一想也是,毕竟现在已是大半夜,唐柔柔是该回去歇息,在加上他也不知道,他这想法有没有效,如果没效他还要继续想想其他办法,做这样事情非常耗时,他也不想让唐柔柔在他旁边不眠不休,云徽点头道“你既然累,那就回去歇息,我现在要回去修习一下”/p
两人在拱桥上分手,但唐柔柔并不是真的累了要回去休息,而是她已经准备好要偷狐裘,如果错过今晚她就沒有机会在抓住云徽,她心中是这样想的。/p
狐王有个毛病,这个毛病狐仙三太爷并不知道,唐柔柔知道,唐柔柔也是偶然知道,因为她碰巧有一次见过舫主替狐王送药。/p
吃药也就等于狐王有毛病,唐柔柔虽不知道这个毛病是什么,但好在她知道狐王吃过药后就会睡觉,狐王除睡觉之外,几乎不会离开王座,每当月圆之夜,狐王就必须服药,今夜就是月圆之夜,所以唐柔柔的机会来了,狐王在床上嚎叫“呃啊啊啊啊”就似有人在她身上钉百余根针一样,狐王的脸已经很皱,她痛叫扭曲这样的脸就更加难看恐怖。/p
舫主捧药进来药在碗中,痛的人虽然不是舫主,但他已能感同身受舫主沉重道“狐王,药来了”/p
狐王一见这碗热腾腾的药,眼睛睁得老大,就似见到救命稻草一般,狐王一接过药,咕噜咕噜就灌下去,药很热,但她已顾不得热药烫伤她舌头,就似烫伤舌头和自身痛处相比,这烫伤舌头简直不得一提,舫主见狐王喝得急,便出声劝道“狐王,喝慢些”/p
狐王喝完药,神情显得舒服些,她一听舫主的话气已上头,只见狐王猛的一抛,就把碗摔在地上,碗碎了,碎如粉末,狐王恶狠狠的道“喝慢些,你可知道我的痛苦!”/p
舫主叹口气,自己去拿來簸箕扫帚把碗碎扫进去,舫主叹声道“狐王生死有命,你用不着和阎王借命,你向阎王借了五年命,所谓有借有还,我真想象不到,阎王会让你拿什么來还”/p
狐王呼呼喘着气道“这是我的事,不用你操心,狐族如此局面我怎能安心去死,原本以为这次能擒下三太爷,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你却把一个绊脚石带回來”/p
舫主不说话,他脸上沒有任何歉意,因为这次狐仙三太爷逃走,跟云徽一点关系都没有,错的不是天,而是他们自己,是自己没预料到这样的情况,这才让狐仙三太爷钻个漏洞。/p
狐王看一眼舫主“我和阎王借命,每到月圆之夜,我便会让千鬼啃魂,这个是我应该承受的,你没有必要在为我,费尽心思的找愈魂草,虽然能减轻一些魂魄残缺疼痛,但这样只会让我更加虚弱,你知道我的时间已经不多,要尽快想办法把三太爷引来,我就算要死,也要他來陪葬”/p
舫主道“有探子回报,说三太爷并沒有离开狐族,他现在一定是躲在什么地方,如果机会他还会來偷狐裘”/p
舫主咳嗽数声,在道“他不走是最好,我希望他能尽快来,否则我已经没有时间等他,所谓良药苦口,这苦药我已经吃太多,我必须要三太爷这个甜枣來转转味”/p
唐柔柔这时候偷偷溜进王座树洞,树洞里一个人都沒有,情况和唐柔柔料想不错,只要在月圆之夜,狐王就会撤去所有守卫,但唐柔柔至今从未知道原因,不过这样更好,因没人察觉到她会來,唐柔柔缓缓走向王座,因她不敢做太大的动作。/p
因为狐王的寝室亦在这个树洞之中,王座已经很旧了,所谓王座,不管这座位设计多么霸气,它终究只是一个座位,这王座设计也不复杂,这王座在唐柔柔眼里一览无遗,但她没有发现什么狐裘,也看不见有什么机关。/p
唐柔柔心中不免怀疑道“难道记错了”/p
其实唐柔柔也是知道狐裘位置,有次舫主喝醉说漏嘴,唐柔柔虽然很早就知道,但她对狐裘没有多大意思,王座底下有四个脚,座底空空荡荡,唐柔柔敲敲王座附近地面,也没触碰到什么开关,所以她犯糊涂“难道爹那个时候记错了?”/p
“我没有记错,只是你没找对地方”唐柔柔登时吓一跳回身一看,拿着簸箕扫帚舫主在她身后,唐柔柔脸上已经白了。/p
“爹。。。”/p
舫主目光罕见逼视唐柔柔“你想偷狐裘!”/p
对方窥破来意唐柔柔畏畏缩缩道“爹。。我。。。”/p
舫主并不责怪唐柔柔,只见舫主拿着簸箕扫帚往门外而去,唐柔柔想跟舫主出去,舫主回头道“站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