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到底是医生,听了凌可心的话,倒是见怪不怪地继续问道:“上一次生理期是什么时候来的,什么时候干净的,还记得吗?”/p
凌可心此时也想开了,就当自己是真在医院,面对医生的询问,医生问什么就答什么呗。/p
病不讳医不是吗?/p
于是想了想,答道:“应该是五月底六月初来的吧,我记得陪阿卓高考的时候刚干净没几天。”/p
司徒和林宇飞的眉头,几乎是同时皱了一下:六月初,今天都九月八号了,三个多月了都。/p
心中叹了口气,司徒再问:“有过昏厥史吗?我指的是因为痛经引起的昏迷。”/p
凌可心犹豫了一下:“有过几次。”/p
“上一次昏厥是什么时候,还记得吗?”/p
凌可心又犹豫了一下:“不记得了。”/p
“你这种情况,有多长时间了?是一直都这样吗?”/p
凌可心沉默了一下:“快五年了吧。以前没这么严重的。”/p
“当时可是受了什么大寒,或者身体出过什么大的问题?”/p
凌可心犹豫了一下:“就是,来那个的时候,淋了雨,然后就发烧了,后来就这样了。”/p
“生理期还淋雨,你疯啦?”林宇飞不由瞪大了眼睛。/p
“那时候不懂事。”看着林宇飞那黑下去的脸,凌可心莫名有些心虚,弱弱地道,“我也不知道会……会发烧。”/p
林宇飞感到有些头疼:“五年前你也二十了,怎么还那么不懂事啊。”/p
司徒不动声色地继续问道:“那烧到什么程度?烧了多长时间?”/p
“我不知道,奶奶没有说,反正好象是烧了挺长时间的。”那些事,凌可心并不想多说,她也不认为说清楚那事和她的病有什么关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