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芳看了一眼提问的中年男人，淡淡一笑：“刘董事，传言这东西，最是不可靠，就像是体臭，一旦沾上，甩也甩不掉。”
哄！
现场一阵哄笑，这比喻打的，没谁了。
“凌芳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竞争公司手上的东西，那能还有假？”刘董事不以为然的反驳道。
凌芳不经意的看了凌南一眼，再次淡淡一笑：“不错，我们手上本来有好几个配方，可能是对方捡了我们不要了的配方，加以改良，结果他们运气好，碰中了市场。”
将公司泄密问题，转移到投资方向问题，凌芳自认为很完美了。
然而，之前开口的老者呵呵一笑：“这种解释，就有些牵强附会了吧？即便是我们不要了的配方，也应该在我们自己的产品走俏后，再丢弃吧？”
老者的话音落下，会议室出现了一瞬间的静音，矛头直接指向凌南。
而凌芳是代表集团公司发言，明眼人都清楚，这是要凌南出来答话了。
老者叫凌仕达，按照辈分，凌南要叫他一声叔叔，在公司拥有不少的股份，有绝对的话语权。
在凌南迟疑还没开口说话，又有人附和道：“达叔所言极是，现在谁能证明，被我们公司丢弃的就是垃圾？”
“在我们公司的产品都没上市之前，被你们说成丢弃的垃圾，不会就是我们内部人泄密的借口吧？”
轰！
此言一出，凌南脸色突变，所有人的目光看向凌南。
凌南的目光，则看向左首坐第一位的中年男子，又看了看凌芳，而后者直接将目光撇开，那意思很明显，我尽力了。
“大家所言确实有理，若配方真是有人泄了密，必须严惩不贷，毕竟这涉及到大家的共同利益。”
杨啸天的声音不大，却在突然静下来的会议室内，异常清晰突兀。新81祌文全文最快んττρs:/m.x八1zw.com/
所有人的目光自然看向他，他最年轻，又是众人不认识的董事。
凌仕达看着他点点头，这是向他示好。
别看这会议室才十多个人，谁跟谁是一个队列的，大家都是心知肚明。
杨啸天的话很明显，一来就有选择站队凌仕达队列的节奏，凌仕达自然表示欢迎。
一个队列人多，占股份额度也会不小，关键还是表决时，会多一个人表决。
凌南看着心中暗暗叫苦，后悔邀请杨啸天来开会之前，没有跟杨啸天沟通好，这种明显是令他难下台的话，怎么可以这样说呢？
若是别人这样说，他完全可以找一些托词推脱。
但他是杨啸天，别人不认识杨啸天，凌南却认识。
杨啸天是杨家的天少爷，天少爷一句话，就可以令在座的每一位，从富翁变为负翁，一夜之间可以令剑南集团不复存在。
“这位董事如此年轻，恕我眼拙，请问怎么称呼？”凌仕达笑着问道。
杨啸天却没有看他一眼，淡淡的道：“不过据我所在，那的确只是一个垃圾配方，丢在垃圾桶都不会有人瞧一眼。”
“你凭什么这样说？”凌仕达脸上明显露出一丝不悦，只是尽量将心中的怒意压住。
杨啸天没回他的话，令他面子上挂不住。
而杨啸天这句话的意思，很明显为凌南找说辞，一个这么大的公司，丟一个垃圾配方，那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