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几个问题要问你，你如实就是，不用太紧张。”
“嗯！”
“听，许家铭在发病之前，你和他在一起聊过？”
“……是，聊过几句。”
“能问一下你们都聊些什么吗？”
“没，没聊什么，就，就是随便聊了聊……”
“具体呢？”
“具体……”安然咬咬唇，抬头怯怯看了他一眼，声道，“就聊了一些学习以及考试上的事情……没有别的了。”
“是吗？”韩睿眸子盯着她，眸光犀利，“看来你们果真是学霸呀，在别人生日宴会上也讨论学习？”
安然脸红红的，呐呐的不知道如何接口。
“你们平时也经常聊吗？”
“不，不是经常，有时候……”
“好吧，刚才在死者发病前，你知道死者吃过什么食物吗？”
“吃过什么？”安然低头想了想，“我只知道他吃过一块蛋糕，对了，还有一些自助餐。”
“冷菜还是热菜？”
“记不得了，应该是都有吧？”
“具体吃的是什么菜该记得啥吗？”
“不记得了，但是应该都是素菜吧？”安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