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嘉的话瞬间将我从飘飘然拉回平地,我笑笑,不接话。
这尴尬的节骨眼,脑中压根儿就没有想好应接的对白,世界这么大,怎么就非让两个分了手的人频繁的接触?
老天你这是在捉弄我,还是想考验我呢?
先是将他带离我的世界,在满目疮痍后又让他一次次重现在我的世界。
离开,回归,再离开,再回归!
不停的循环!
如果这是场考验,我想我已经拼尽了全力。
我终是将自己送回到了最安全的地方,我转过头看韩琸闫,找到了安定的力量。
韩琸闫倾过身来,给了我一个吻,然后揉揉我的头:“机会难得,想去吗?”
“恩。”我小宠物般的点点头。
“那好好表现!”韩琸闫眉宇间是善解人意的温柔。
我伸手搂住韩琸闫的胳膊,甜笑着的撒娇。
滕嘉在我眼前露出接近二百五般的表情,探究的目光在我们脸上一阵转悠,忽然他目光炯炯,爱慕道:“哥,你太令我稀罕了!这辈子我认定你了!”
“服务员,点单!”
我一脸嫌弃的用菜单遮挡住那□裸的眼神,打定主意非吃垮滕嘉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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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月的光影,过的比翻书还快。
难怪有人说时间是一匹旋转木马,在你恍惚间,她已蹁跹而过。
飞机真是人类最好的发明。
前一晚我与韩琸闫还在床上死命的纠缠,十四个小时的飞行后,我已身处地中海的摩国。
韩琸闫没有来机场送我,他只是在我临行前,令我渡过了印象深刻的一夜。
我们疯狂的嘶磨,缠绕,直到筋疲力尽,天空微白……
踏入摩国的土地,才发现这个以财富文明的海上明珠确实是名副其实有钱人的天堂。
这个国家位于临海峭壁之上,这里不但拥有令人浮想联翩的悠久历史,更弥漫着令人血脉膨胀的传奇色彩。
我们一行人被安排在当地最璀璨,最昂贵的巴黎大酒店,孩子们难掩兴奋之情,而我却有丝丝失望,从小听老妈将了太多的童话故事,总幻想着有朝一日能住进真正的王宫。
如今精致威严的宫殿近在咫尺,我却只能望而兴叹,美梦难圆那。
望着窗外的星星点点,乘着睡意来临前,我抓起手机给韩琸闫打去电话,结果耳际传来一个轻柔美丽的声音:“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我沉着脸将手机随手一扔,怎么我一离开,这男人就不让人省心。
躺在床上,我翻腾来翻腾去的胡思乱想,最后我咬着痒痒的牙根决定,这次回去后必须给韩琸闫来个“24小时开机”的硬性规定。
于是,住不成宫殿的遗憾,加上联系不上韩琸闫的事实纠结着化作巨石压在了我的胸口,郁闷了我整整一夜。
第二天,作为将要被接见的代表团一份子,我不但用彩妆完美的遮盖起自己那对熊猫眼,还得到了大公的赞赏,他说很喜欢我的那部舞剧《莲》,这令我受宠若惊。
本以为王宫是总是规矩无限,冷冷冰冰的,但摩国的宫殿完全是另外一番景象,一切都是如此和谐,令人愉悦。
享用过美味的午餐,公务官大人请侍卫将我带入了路易十五厅,说是摩国的小王子也就是蒙特卡罗芭蕾舞团的现任团长,想跟我讨论一下此次的公演适宜。
我站在最珍贵的路易十五大厅中,四周静悄悄,满目的湖水蓝与华贵金,我望着从细木镶嵌着的大理石地板折射出的自己的影子,莫名的踌躇了起来。
威尼斯的枝型吊灯在我头顶绽放着冷艳的美,只有自己的呼吸声陪伴左右,令我感觉自己是如此的渺小,微不足道的存在。
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
王子驾到。
王子!
我突然意识到这不是童话,而是真实的存在。
我整了整自己的衣装,转身,欠了欠身,温和的笑脸相向。
王子回予一个优雅的笑。
我被瞬间秒杀,双眼展露迷离的光彩,
果然是优良基因下的产物,王子俊美的像是从画里走出的神一般。
只是我的惊喜还没延续多久就变了味儿,王子锐利的眼神高声莫测的在我脸上打量,那眼神无比冰冷,像西伯利亚的寒流一样,冻的我浑身冷颤。
紧接着,他的嘴角向上弯延:
“好久不见,我的美人儿!”
这一开口,将我硬生生的打入了十八层地狱。
我像见了鬼一般张大了嘴,向后退去,用眼神搜寻着这屋内可以用来防身的物品。
王子冷冷地扫了我一眼,命身后的侍卫关上大门。
“怎么,看到老朋友都不问声好吗?”他那双乌的发蓝的眸子在我身上飘。
我直勾勾望着眼前的衣冠禽兽,他那阴冷的声音我从未忘记过:“oscar……”
“表现不错,还记得我的名字。”他似乎很享受我的恐惧,对着我阴阴地笑。
“你是摩国的王子?”惊喜与惊吓,一字之差,我打心眼儿里难以接受。
“我,也可以是你的王子。”始料不及的,oscar长臂一挥,将我抱入怀。
“放开我!”我用力的推他,这个混蛋,简直一个基因突变的怪物!
“我真不喜欢野蛮的女人。”oscar缠在我腰上的手紧了紧,一个翻转,他将我压制在了那张19世纪意大利的镶金书桌台上。
、chapter38
“你想做什么?”我故作镇静,恶狠狠的死盯着oscar。
虽然本就不抱着用眼神吓退oscar的骚扰,比气力自己也绝对不是他的对手,但介于我是个有气节的姑娘,所以在气势上至少要hold住,不能输。
“女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