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钥匙掉了,方便的话回来帮我开下门。”
“嗯,你等我。”
二十分钟后,一辆白色的奥迪驶进了ucl学院学生公寓区。
方穆然的公寓是一栋独体的别墅,地处幽静。
将车泊好,方穆然对着后视镜,整了整衣领,怀揣着无比沉重的心情以飞快的脚步穿过羊肠小径,站在了别墅门口。
门口,洛沙低垂着脑袋坐在台阶上,月光中的脸,显得那么的苍白,看到方穆然只是眯起了眼,方穆然发现豆大的汗珠从洛沙的额际滑下。
“学,学长,你没事吧?”方穆然有些担心的上前。
“扶我进去。”洛沙艰难的站起,声音有些暗哑。
方穆然搂住洛沙摇摇欲坠的身子,惊讶地瞪大了眼,他看见洛沙用手捂着的地方正在流血。
“学长,你这是?”方穆然慌乱了。
“别出声,把我扶进去。”
方穆然点点头,不再多言,心悬到了嗓子眼。
将洛沙搀扶后他的房间后,方穆然按照他的吩咐,找来了纱布,止血绷带与一瓶威士忌,然后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洛沙娴熟处理着自己伤口,心中浮起许多的“疑问号”。
“rex。”
听到洛沙声音的方穆然抬起头来,只见他虚弱的靠在床头,脚下一堆带血的棉球。
“怎么了,学长?”
“替我用止血绷带将伤口包起来,我不方便动。”洛沙闭上眼,脸色比之前更加的苍白了起来。
方穆然急忙拿起止血绷带,手哆嗦着笨拙的一圈一圈将绷带缠绕住洛沙腹部的伤口。
这是第一次,两人的身体贴合的如此之近,方穆然的鼻尖闻到了血的腥味还带着股松木的馨香,耳畔传来洛沙清晰的心跳声,方穆然直觉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将冻结,他恍恍惚惚地替洛沙包扎完,扶着洛沙躺下。
方穆然用湿润的眼睛盯着洛沙那失血的薄唇,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垂下头无声的啜泣了起来。
察觉到方穆然的异样,洛沙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别哭,我不会有事。”
第一次,虚弱中的洛沙觉得男人的眼泪是一种的美。
方穆然终于还是没有忍住,纤细的手指遮住了洛沙低语的唇,闪着泪光的瞳仁凝视着他:
“学长,我喜欢你。”
、chapter24
作者有话要说:番外被河蟹掉了,o(︶︿︶)o唉管理员爱我,每每给我牌,心情各种跌荡
暖日。
阳光穿过玻璃向我铺开,洒在屋内,透亮,柔美。
窗外的天空蓝的清澄可爱。
这样的好天气,本该轻松,惬意的我,却像条可怜虫般在床上抱头哀嚎:
“睡着了,睡着了,自己在韩琸闫的身旁睡着了!”
还睡的跟死猪似的。
竟然连韩琸闫何时离开的都不知道。
心像是被狠狠地拧了一把。
幸好浴巾还完好的挂在自己的身上。
不然,我只能买块豆腐将自己砸个“头破血流”。
头顶笼着一层乌云,飘出房,我终于发现了不对劲儿。
我揉揉眼睛,惊悚地差点下巴没掉地上。
眼前,韩琸闫带着个围裙正端着一锅热粥从厨房内走出。
客厅内的餐桌上各色小菜一叠叠的摆放着,香飘四溢,
“诺诺,睡饱了没?我刚把早餐做好,”他面带微笑看着我,对我招招手,“快过来吃。”
“你怎么还没走?”我被香味勾引着在餐桌前坐下。
在长滩的日子我已经养成了良好的三餐习惯,回晶都的这些天我为了照顾方穆然确实亏待了自己的小胃。
“这些就当作你昨晚收留我的谢礼,你是第一个有幸尝到我手艺的人。”他亲昵地捏了捏我的脸,好不得意。
第一人!?
额,那我岂不是他“试验品”下的“牺牲品”嘛!
我随意夹了口炒蛋,放在口中慢慢咀嚼,一股馨香舌尖弥漫。
这回,本就没抱太大希望的我被惊艳到了,韩琸闫的手艺出乎我的意料。
吞咽下炒蛋,我食欲大增,把手伸向放着吞拿鱼三明治的盘子。
但是韩琸闫却一把夺过,将一盘绿色的果子推到了我面前。
我吃惊的抬头看他,这不是新闻里刚播出过农科院从国外引进的新品种嘛!
怎么会……
韩琸闫将盘子又往前推了推,催促:“尝尝看。”
我还在对散发晶莹色泽的果子犹豫,他抓起一个直接塞到了我的嘴里。
那一瞬间,我的心亮了,这果子不但玲珑剔透,入口更是鲜美香甜,有芳香,口味堪称绝佳!
“怎么样?美味吗?”他单手支着下巴,微微歪着脑袋,漂亮的眉毛微微挑起,一脸的期待。
我坐直身子,看他一眼,故意气他:“也就那样吧!没有新闻里说的那么神奇。”
“撒谎!”
被他轻易看穿,由不得我狡辩,他长臂一揽,用手指抬起了我的下巴,然后在我微睁的唇上印上一吻。
“韩琸闫,你做什么?”我被他弄的尴尬无比,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额际青筋猛跳,这个男人绝对是个威胁。
“好姑娘是不该撒谎的。”他揉揉我的头发,看着我,满脸坏笑,“赶紧吃,一会儿有客来访。”
“客人?”我莫名的望着韩琸闫,在我这里不请自来当客人的除了他难道还有第二人?
总不会是那个“冰块沙”吧?
正想向他确认,门口传来“叮咚”声。
客人空降的过于神速。
莫名化作错愕。